「真的,假的,又有何訪,你也只不過是她派過來打听我的虛實而以。」灰影憂傷的說道。
灰影此時那蒼白的面孔給人一種死寂般的沉靜,她那憂傷的眼神給人一種世態炎涼的感覺。
張瑞看了一眼灰影淡淡一笑說道︰「不錯,我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她派來的,不過,我可不是受命于她,這個你請放心。」
灰影的眼神不由的閃爍了一下,她哈哈一笑說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所說的話麼?」
張瑞啞然失笑說道︰「你看,我現在還有那個必要騙你麼?」
灰影看了一眼張瑞,心中暗道︰「難道這個眼前的家伙,和以往我所見的有所不同麼?難道我這次看走眼了麼?」
沉默許久之後灰影緩緩的說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但是重要我們可以合作,你看如何?」張瑞並沒有回答灰影的話,而是不答反問道。
「合作。」灰影喃喃而語。
她好像想通了什麼,她隨即問道︰「怎麼合作?」
灰影表情讓張瑞感覺很感興趣,看到這里,張瑞心中的疑惑好像解開了不少疑團。
「這個合作………」說到這里,張瑞停頓了一下,在次看了一眼灰影,然後接著說道︰「首先你得把你的事情告訴我,這也說明了你的誠意,然後同樣我也把我的來歷告訴你,你看如何?」
寂靜,此時除了陣陣的風聲,再也听不到任何聲音,包括呼吸的聲音也听不到,站在一旁的蠻牛和屠老魔生生的止住想要上前問個究竟的沖動,在他們看來,此時的張瑞無疑不是一個老油條,老神棍之類的,就連此時的屠老魔看向張瑞的目光,心底也暗暗欽佩起他的智謀和他的狡詐,他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永遠不要和這個眼前的青年作對。
灰影突然哈哈一笑說道︰「好,竟然是交易,那我也得提出一個問題,她是不是送你一個四品級的傀儡?」
听到傀儡,張瑞的心中就是一緊,他不知道灰影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雖然揣測不到,但他還是微微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灰影所說的話。
灰影哈哈一笑說道︰「這真是造化弄人,想不到,她竟然敗在了這一步,這真是好笑。」
灰影這一次的笑聲是充滿了喜悅而不是悲涼之意。
她繼續說道︰「好,竟然我們已經達成了協議,我會遵守我們之前的約定。」
灰影這一次沒有羅嗦反而很痛快的答應了張瑞所說的事情。
「你之前所見的聖女,就是我。」灰影的目光有些惆悵的說道。
「她就是你。」張瑞的表情顯然有些不相信。
「不錯,她就是我,我就是她,她只不過是我的一縷魔念而以。」
灰影淡淡的說道。
「什麼?一縷魔念。」張瑞驚呼道。
灰影看了一眼張瑞,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隨即笑道︰「每個妖族妖士,都會殘留一縷魔念,只不過體內的這絲魔念一直被神念給壓制的,所以說,這一縷魔念很難形成氣候,不過這一縷魔對于其它的妖族來說,並不足為其,但是對于我們靈妖部落而說,這可是在好不過的。」
「在好不過的。」張瑞喃喃而語,他有些不解,但是他還是壓制心中那絲想要找到答案的沖動。
灰影接著說道︰「我們靈妖部落,最出名的就是分身傀儡,可以說,這個分身傀儡是我們的第二次重生。」
听到這里,張瑞更加的糊涂了。
灰影看著張瑞那絲疑惑的表情更加的堅定了心中的所想。
灰影正準備開口說道,張瑞突然插口說道︰「難道說,她就是那你一縷魔念分身麼?」
張瑞語出驚人的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灰影認真的看了一眼張瑞,啞然失笑說道︰「不錯,你所說的正是如此。」
此時的張瑞除了震驚,那剩下的也就是驚駭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靈妖部落這麼變態,竟然把體內的一縷魔念化身到傀儡之上,這也就形成了第二次重生,想到這里,張瑞很想立刻研究這分身傀儡之法的沖動。
但是灰影接下來的一番話,徹底打消了他此時的沖動。
「雖然這個分身傀儡等于你自己,但是這其中可是凶險萬分,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這個分身是沒有靈智的,雖然分身的一舉一動全在你的掌握其中,但是萬一魔念產生了靈智,那它就會想盡辦法來取代你,它取代你之後,還是你,只不過這真正的你便從這世上消失而以。外面的她就是我,我就是她,她只不過是我幻化而出的一縷魔念而以。」
灰影的一番話可是把張瑞給听傻了,他沒有想到,這一縷魔念如此可怕。
「看來,哥還是不能太沖動,看來這個分身傀儡還是不修練為妙。」
想到這里,張瑞不由的暗暗可惜。
「不過,這好處而是顯而易見的,多了一個分身無疑不是多了一件護身的法寶,在乘其不備之下,祭出分身傀儡,你想想這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情。」灰影看了一眼張瑞緩緩的說道。
「對呀,在和敵人對戰之時,乘其不備,突然祭出這個分身傀儡,那敵人看到之後,第一反應肯定是傻了,那這真是一個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情。」
想到了這個分身傀儡的好處,張瑞心中的那絲顧慮頓時煙消雲散。
這時,南月的聲音突然響起︰「小家伙,我看你別站在那里做美夢了,這個分身傀儡好是好,但是萬魔念產生靈智的話,那你就等死吧。」
「沒事,以哥的小心,怎麼也不會讓這該死的魔念,產生靈智。」張瑞沒好氣的說道。
「哎,我說你啊,你是真笨啊,還是蠢啊,你沒看見,這個聖女,人家在這方面可是專家啊,專家你懂麼?專家都有失誤,更何況你這個剛剛開始學走路的小孩呢?哎,你真是沒得救了」南月不由的打擊說道。
「對啊,南月說的對啊,不對,她怎麼好心提醒我的,我怎麼看這個該死的女人從開始對我就沒安好心。」
張瑞沒心沒肺的暗自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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