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當,時正用神識觀察了一下左于的修為時,心中的那絲怒火給生生的壓了回去。
時正攙扶起地上的時南,口中冷冷的說道︰「張瑞你別太得意,我們走著瞧。」
看著時正離去的背影,張瑞嘴角處露出一抹陰森的笑容。
張瑞也沒有和左于廢話,說了一句︰「走。」
一路上,張瑞都一直陰沉著臉,左于也都識趣,沒有在說些什麼,而是老老實實的跟在張瑞的身後,就連曲子茹在此時也都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神情。
不多時,一行三人很快的到了煉器閣,在準備進去的時候,張瑞對著曲子茹微微一笑說道︰「子茹你先進去,我還有話要和左于說一下。」
曲子茹哦的一聲,然後看了一眼左于,踱步邁了進去。
不等張瑞問話,左于老老實實的坦白了一切。
原來曲子茹是想為他的大師兄報仇,這才蠱惑左于幫她出氣。
「左于,你知道你剛才打得是什麼人?」
左于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時家」
「這個我知道,不就是靈城的土霸主麼?」
「不會是,剛才我打的是時家的人吧,」左于一陣後怕的說道。
張瑞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是的。」
「不會吧!老大,你剛才不怎麼攔著我,這下我可闖禍了。」
「咦,不對,老大,剛才那叫時正的家伙臨走時,明明說讓你走著瞧。」
‘砰’的一聲。
張瑞用力在左于的腦門上敲了一下。
疼的左于哇哇叫了起來。
這時,車杰從煉器閣走了出來,臉上依舊是爽朗的笑容。
「張兄弟,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番,你看我們不如上去在說。」
「好,」張瑞淡淡一笑說道。
隨後張瑞和車杰走了進去,走在身後的左于不斷的在心中詛咒著張瑞︰「他女乃女乃的,張瑞,你和那時正有過節,把這氣撒在我身上,這太他娘的氣人了。」
「張兄弟,請坐,我也不饒圈子了,直接給說明了,張兄弟最近是不是在購買一些靈丹的材料。」
張瑞雖然心中不解,但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好,張兄弟,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你肯定是在煉制壽元丹。」車道淡淡一笑,然後目光看向張瑞,他在等張瑞的下文。
張瑞在心中暗驚,這個車杰不愧是金丹期的修士,無論是說話,還是辦事,都做的滴水不漏,不得得讓他心中暗驚。
這一下子,張瑞的心中疑惑更濃,他不知道,車杰為什麼突然對他的煉丹感興趣,他在心中暗道︰「不會是讓我煉丹的吧!」
其它的張瑞也實在想不通,除了煉丹這個可能性極大,其它的他還真的猜測不出。
「不錯,正如車大哥所講。」
張兄弟,這個五品的壽元丹,乃是逆天的靈丹,先不說這罕見的材料,光是這煉制的難度可不是一般的煉丹宗師可以煉制出來的。
「還有一點,不知道張兄弟知道否,這個五品的壽元丹,之所以稱作壽元丹,那就是能夠增加修士的壽元,一顆五品的壽元丹,大概能夠增加修士一百年至一百九十年左右壽元。」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的而是在凝丹最後一步的時候,會吸取煉丹者的壽元。這一點,不知道張道友知道否。」
左于沉聲說道。
「什麼?吸取煉丹者的壽元,」張瑞喃喃自語說道。
左于並沒有急得開口,而是坐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張瑞。他知道,以張瑞的見識像這些隱秘之事,他並不知曉。
果然不出車杰所料,對于五品的壽元丹,在凝丹最後一步吸取煉丹者的壽元的事情,張瑞並不知曉。
此時的張瑞心中復雜萬分,一股陰謀味道突然浮現在他的口鼻之中,他好像掉進了別人設好的圈套里面,他這個當事人還一無所知。
如果不是車杰今天告知他,那他還被別人給賣了,還替別人數錢。
怒火,一股無名的怒火突然游走在他的心間。
可是轉眼一想,張瑞突然想到了什麼,既然車杰看了出來,他定然還有下文。
張瑞微微一笑說道︰「車大哥說的不錯,對于這些我並不知道,不知車大哥今日叫小弟來不會是告訴我這些吧!」
車杰啞然失笑說道︰「我知道有一種靈藥可以避開這最後一步。不知道張兄弟想听否?」
「什麼?能夠避開,此話當真。」張瑞迫切的開口問道。
有一種靈草,名叫「奪靈草」,此靈草顧名思義,它相當于三品的壽元丹差不多。凡人服用能夠增加一百多年的壽命。而修士服用則增加五十年的壽元,
不過這一種靈草早以在修真界滅絕,現在想要尋覓到,難如登天。
說到這里,車杰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看向張瑞。
張瑞在心中暗道︰「奪靈草,他確實沒有听說過,不過從車杰剛剛所說的話語當中,他听出了一絲其它的寓意。莫非他是有事想要請我幫忙,如果不是,他也不會費盡心機和我說這些。」
「車大哥,有什麼事情,不妨說出來听听。」
「好,兄弟既然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矯情了。不知張老弟去過北明海沒有?」
張瑞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小弟還不曾去過,不過對哪里的事情還略知一二。」
「哦,那太好了。這件事情是關乎我們兩大家族的秘事,有一些事不能告知,還望張老弟莫怪。」
張瑞淡淡一笑說道︰「理解。」
時間不長,也就是一炷香的時間,張瑞從車杰口中大概了解到此次的事情。
車杰的目的是想要他參加兩大家族試煉大賽,車杰所說的奪靈草也只有試煉之地才會有,對于此事,張瑞並沒有急得答應,他要好好的思量一番這其中的利與弊。
張瑞微笑說道︰「車大哥,容我兩日考慮一番在說。」
車杰絲毫沒有多說什麼,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回到房間後,張瑞的心情十分沉重,他並沒有急得修練,而是坐在椅子上閉閉目沉思起來。
車杰的話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神,如果不是車杰告訴他,那他現在還蒙在鼓里。
他很想知道,許蘭是不知道,還是故意給他設的圈套,對于許蘭,張瑞也說不清的感覺,他現在能夠築基還是許蘭幫助他,如果不是許蘭那他現在能不築基到是一個問題。
這一系列問題就像那銀針一般,狠狠的刺痛的他神經。
兩天的時間飛快即過,這兩天張瑞根本就沒有邁出房門一步,不過他想得最多的事情還是許蘭之間的事情。
雖然這兩天,張瑞沒有想明白,但是眼前事情一步一步逼著他朝前走,他也沒有辦法停下來,眼下也只有說一步走一步。
他答應了車杰要求,不過張瑞也不是傻子,這其中的事情一想就可以知道,車杰之所以讓他參加這試煉大賽,肯定是想讓他煉制這五品的壽元丹,如果不是,車杰才不會大費周章,畢竟車杰與他非親非故,也不會如此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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