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不過我每做完一件事情,你就要放我十個家人,如果你無信那就休怪我不從了木雪吟停住自己的淚水,聲音低沉到了極致。
秦玄奕修長的眼眸眯成了一條縫,「這個我可以答應你,只要你替我拿到姜國政權,告知兵將之內部機密,殺了龍鈺爵,我保證會將你的家人平平安安送回祁山……呵呵,放她下來他朝身後命令一聲,那兩名手拿黑布的侍衛,合著從地牢後端涌上的十幾個強壯侍衛,走到木雪吟的身下端。
粗繩慢慢伸長,木雪吟被繩網兜住的身體從空而降,侍衛們並未解開繩網,而是將木雪吟扛在了肩上,從地牢走了出去。
這似乎又是一個很漫長的夜晚,木雪吟僵硬的身體已經偏體鱗傷,酸痛不已,她不知沉默了多久,只覺得身子忽然被那些侍衛扔在了一條小船上,這才肯將套在她身外的繩網解開。
木船漸行漸遠,木雪吟不識水性,她只能躺在其中,任由木船在這黑暗的山谷河流之中隨風飄蕩。
這條小河叫殤槐河,是因為傳說有個叫槐花的女子因為家境貧窮,丈夫無能,便外出十年女扮男裝考取功名,當她榮耀歸來時卻同時得來的是她丈夫移情別戀的消息。
一紙休書沸沸揚揚,沒想到自己苦心經營的家就這麼被糟蹋的干淨,無望之際,槐花傷心過度葬生此河,固後人將此河名為殤槐河,是他們祭奠這等忠杰女子,更是祭奠這炎國的唯一一名女清官。
殤槐河彎彎曲曲繞過群山,最終是會到達姜國堰城的邊界。
木雪吟仰頭望天,糟了,還不知道冷步銀今夜會不會真的赴約,那個娘娘俗粉太重一看便知不是什麼潔身自好之人,說不定會媚-誘他與自己行那之事。木雪吟緊抿雙唇,有些擔心冷步銀。
然而更加擔心的事情忽然顯現在腦海,木雪吟猛的從船上坐起身來,今夜已經是第六夜了,龍靈王說過讓她五日之內趕回姜國的,還不知他此時是不是怒發沖冠、憤怒不堪,大概她回去之時就是被他折磨之日。
翌日,姜國堰城,王宮——
「來人,去炎國把玄七給我找回來,一路上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龍鈺爵眉頭緊皺,已經是第七天了,仍然沒有見到「玄七」的身影,他不知自己是擔心她的安危還是害怕她離開之後不願再回來了,總之,沒有「玄七」在的這幾天,他思緒混亂,坐立不安。
「喏!」主侍衛帶著身後一隊侍衛走出殿堂,騎上駿馬,沸沸揚揚揚塵而去。
什麼事情這麼大動干戈?一個穿著紅色綸巾長袍的中齡男人還沒走入宮門,便見到了這一幕,他瞅了瞅宮門內並沒有重事發生,這才轉過身去對著身後的人說道,「馬車就放門外吧,我們走著進去
男人的身後跟著一個小巧精致的女子,從那雙水靈的大眼楮便能知道此人一定極其聰明,並且天賦異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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