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娘娘的厚愛,冷某今夜一定赴約阿銀原名冷步銀,他冷笑一聲,微微點頭朝那娘娘行了個禮數。
「呵呵……」女子清脆一笑,滿臉忍不住的笑意踏著輕步緩緩走遠。
「阿銀,你不許去!」木雪吟有些惱了,這種女人分明就是想把冷步銀給強至己有了,今夜想要做什麼快活事情她能不知道?
冷步銀扶著她的肩膀將她反過身去,隨後推了推,「你還有要事在身,別忘了他的話語總是很淡,听不出任何特別的感情,或許可以說是冷漠,卻是與龍鈺爵有著不同的感受,他就像一片掉落的樹葉劃過天空,寂靜清涼,而龍鈺爵就如一座雪山,寒徹心底,卻又有如雪崩一般的壯烈踫撞,勢不可擋。
木雪吟頓了頓腳步,還是先去找公主再說吧,等救出自己的父母再來帶走冷步銀。
她加快了步伐,徑直走向玄七的寢宮,還沒叩門,只听房內玄七的哭喊,「父王,快放我出去,我要見範璽她的聲音沙啞,應該是哭喊了很久的緣故。
木雪吟低頭一看,一個銅色的金屬大鎖鎖在了門外,炎王就像把玄七當做了一個沒有價值的奴隸遺忘在了這里,還好她穿著的是雲兒的衣裳,腰間別著的就是一串銅色的鑰匙,她才剛打開房門,一個柔弱的身子便朝她傾倒了過來,是玄七。
玄七發絲凌亂、衣裳陳舊,整個人憔悴而消瘦,看模樣應該是被關了有五天左右,玄七抬起頭睜大了雙眼,看了看及時接住自己身體的那個女人,驚口,「雪……雪吟?!」
玄七連忙後退出來,「雪吟,我……」
「公主,什麼都先別說了,範璽明日將被處斬,你還是先去救他吧,只是雪吟想先問問,你可知道太子關我山寨之人的地方?」木雪吟時間緊迫,她來不及與玄七再多說什麼。
「什麼?大哥把黑風寨的人抓來了?」玄七沉思一陣,這也的確像秦玄奕的作為,他陰狠手毒,只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任何事情都能做得出來,這次讓玄七嫁去姜國也是這大哥的提議,既然不可能勸說他放人,那就去劫獄吧。
「我知道王宮內有個地牢,就在太殿的後院正下方,我帶你去說完,玄七拉住木雪吟的手腕就欲走向太殿,是她害了黑風寨的所有人,就必須趁事態沒有更嚴重的情況下補救這一切。
「等等」木雪吟身體踉蹌,手里端著的甜點盤忽然露出一個白色信封的小角來,事情急忙,她竟然忘了這封信,「這是範璽給你的信,他應該已經被押往刑部大牢,公主若是再不救他,就沒機會了,山寨的人,我會去救的木雪吟將信封塞進玄七的懷中,扔下瓷盤便對著太子的宮殿直沖而去。
費了太多的精力,木雪吟總算是在秦玄奕宮後林苑中找到了一扇古石小門,透過門前那鷹形的鎖孔還能聞見里面一股血腥的味道。木雪吟雙手湊近石門正想要推開,只見石門忽然打開,木雪吟毫無預見性的栽下石門內的百層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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