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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天上人間,生死相依

俗話說‘寧吃鮮桃一口,不吃爛杏兒一斗。’何況這還是‘仙桃’啊!在人間哪能吃上這麼鮮美的仙桃?寧玲歌的吃相根本讓人不敢相信,她曾就是丞相府的千金,她現在是狀元郎的夫人!

寧玲歌感覺自己吃的差不多了,一邊吃著手里的桃子,一邊想︰「這真不愧是仙桃,才吃兩個就感覺飽了這樣想著,還吃著手里的桃子。

在她吃飽的情況下,寧玲歌才轉著眼楮看著四周,她首先看到了眼前的亭子,這個亭子是由八根滾圓的紅漆柱子和土黃色琉璃瓦頂組成。柱子上雕刻著人物,寧玲歌轉著身體看去,才知道那八根柱子上雕刻著是八仙。

寧玲歌繼續看去,那最有趣的是屋頂雕刻著的「雙龍戲珠」和「獅子觀海」。寧玲歌覺得有點兒意思,就指著著頂子上的圖案問孔雀仙子,那是什麼意思?有什麼故事嗎?

貓仙看看寧玲歌,又看看貓仙,一副知情的感覺。

孔雀仙子點頭微笑說︰「是的,這里面正有一個故事。而且和周鏡有關呢!」

「奧?」寧玲歌和周鏡詫異地看著孔雀仙子。貓仙也微笑點頭。寧玲歌迫不及待的要听。

孔雀仙子點點頭,微笑著給他們講道︰「一千多年前一個秋天,棘城大水,萬龍山人章君之草堂,水及其半扉,遷于故居之于西,西山之麓。升高而望,得異境焉,作亭于其上

寧玲歌和周鏡正襟危坐,細細听著孔雀仙子的故事。但是,顯然寧玲歌听不懂。周鏡到听的認真。

那孔雀仙子見寧玲歌皺著眉頭,估計他也是听不懂,就又說︰「一天,那章君遇到一頭怪獸來犯,這時,正好龍王的兩個兒子,睚眥和椒圖路經此地,二人攜手打敗那只怪獸,玉帝感動,特賜一顆寶珠獎賞二人。他二人兄弟情深,互相退讓,誰都不肯要,章見狀,刻下此景。就是現在的二龍戲珠了

「奧,這回听懂了寧玲歌對周鏡說︰「周鏡,你和你的兄弟還蠻相愛的

「什麼相愛?那是手足情深貓仙說。

「差不多吧?」寧玲歌又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孔雀仙子不知道寧玲歌想知道後來的什麼?于是就問︰「你想知道後來的什麼?」

「就是後來怎麼樣了嘛?」寧玲歌說。

孔雀仙子又嫣然一笑,說︰「後來,玉帝見龍七子睚眥性格剛烈,好勇擅斗,賜他寶劍一把,又加上他自身的強大威力,睚眥便成了克煞一切邪惡的化身。二九子椒圖為人忠厚,善解人意,玉帝椒圖派他到人間掌管門戶,防止外物侵犯

「那麼你爹到底有幾個兒子呢?」寧玲歌問周鏡。

周鏡搖搖頭。

貓仙說︰「他是周鏡,他怎麼能知道?」

「那你一定知道,說來听听。快快!」寧玲歌拉著貓仙說。

貓仙瞪他一眼。說︰「龍王有九個兒子,都被玉帝分配在各地委以重任,只有椒圖距離龍王是最近的一個,也可能就是這個原因,龍王將椒圖立為太子

寧玲歌點點頭。拍著周鏡的肩膀說︰「周鏡,你可以啊!」

周鏡低頭紅臉,不好意思說些什麼,他也听著自己的前世,听的津津有味。

寧玲歌又問貓仙,「那你知道那‘獅子觀海’有出自何處?也有同樣動人的故事嗎?」

貓仙說︰「你又不是來听故事的,我以後給你講

寧玲歌一副掃興的樣子,孔雀仙子卻委婉一笑,對貓仙說︰「沒關系,她想听你就講給她听听

「就是嘛,孔雀仙子都說了,你決來,我們也長長見識說到這里,寧玲歌又指著貓仙說︰「哎!不說就是你也不知道啊!」

孔雀仙子笑了笑說︰「她知道的很呢

「快說!快說寧玲歌拉著貓仙說。

貓仙被寧玲歌糾纏的不行,就清清嗓子,正要說,寧玲歌打斷說︰「不要之乎者也,我听不懂

貓仙說︰「你听不听?!」

「听,听,你請!」寧玲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貓仙瞪著寧玲歌,說道︰「以前,山上住著一位有道高僧,與一只獅子,平日里高僧除了幫助上山打柴采藥遇險的樵夫藥叟外,就是打坐參禪,那只獅子就坐在高僧的身邊靜靜守候。日久天長,他們漸漸成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一日大海上來了海嘯,把附近的村民卷走好多,高僧不顧自己危險,上前去搭救遇難的村民,很多村民得到了救助。而高僧再沒有回來,高僧仙逝後,那只獅子難過萬分,整日愁眉不展,歲月如梭,光陰流逝,那山中獅子苦苦等候老僧歸來的心志始終不渝,它站在那望仙台上,翹首北望,遙遙無期地苦侯那尋藥高僧的歸來。後來那獅子因為終日思念高僧,而不進水米

「真是感人吶、」寧玲歌說︰「那位高僧也太可憐了

貓仙笑笑說︰「不。後來那位高僧得道升天修成正果。當他知道獅子為他守候多年而死了,就為他在人間塑了形象,塑成了一尊石像

寧玲歌點點頭。周鏡也听得入迷了。寧玲歌抬頭看看那頂子上的圖案,和周鏡緊緊的把手拉在一起。

貓仙和孔雀仙子互相看看,點點頭。

孔雀仙子對寧玲歌說︰「玲歌,你要想看看這里,既然來了,你和周鏡四處看看去吧

「真的嗎?我們可以四處走走嗎?」

孔雀仙子點點頭。寧玲歌站起來拉著周鏡就走。周鏡趕緊和孔雀仙子和貓仙點頭致謝。還沒等孔雀仙子和貓仙還禮,就被寧玲歌拉走了。

貓仙趕緊叮囑一句,「玲歌,你不要到處亂跑,不要亂動別人的東西

「知道了!」寧玲歌頭也回,答了貓仙一句。

貓仙站起來,手觸模著那亭子,說道︰「五百年了,這里還是老樣子

孔雀仙子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點點頭,和她一起看著遠處。

亭子周圍古木遮天,花草叢生,百花吐艷,真是美不勝收。也許此時貓仙和孔雀仙子的心情正恰如這美不勝收的景色吧。

寧玲歌和周鏡走出那個八角亭子,來到一個類似小廟的房子,寧玲歌要過去看,周鏡拉著,對寧玲歌搖搖頭說︰「也許是哪位神仙打坐參禪的寶地,我們不要去打擾

寧玲歌嘟起嘴,搖搖頭說︰「听你的,听你的,不要打擾了神仙們的清修

周鏡笑笑就和寧玲歌一起往前走。這廟宇的四周柳樹低垂,松柏聳立。郁郁蔥蔥的樹木連成一片,形成了一個小樹林。寧玲歌指著小樹林問周鏡,「那里可否過去參觀?」

周鏡笑笑,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說︰「夫人請!」

寧玲歌和周鏡走過去,小樹林里黃色的迎春花展開燦爛的笑臉,這里的花、草的都顯得格外的造型優美,這里四面環水,周圍滿是綠葉紅花,仿若進了世外桃源。

寧玲歌惋惜地說︰「可惜這里沒有桃花

「為什麼沒有桃花就可惜了?」周鏡不解的問寧玲歌。

「有桃花就更像世外桃源了啊!」寧玲歌在周鏡腦門上戳了一下說︰「真是,什麼時候也不能和我想到一起去

「桃子都吃到肚子里去了,還找桃花?」周鏡模模腦門,笑嘻嘻地說︰「貓仙戳你的本事,你到是學會了

寧玲歌看了一眼周鏡,頑皮地笑笑說︰「是啊是啊。沒有戳疼你吧?哎!你說疼我也不相信你。你就騙我寧玲歌有指著周鏡說完,繼續往前走,走了兩步,她一邊四處看,一邊又說︰「啊,我們吃的那些仙桃種在哪里呢?」

「你要干嘛?」

「偷幾個仙桃回去給娘和海麗、山喜他們嘗嘗寧玲歌說著,沒有停下張望的眼楮,沒有留駐探索的步伐。

周鏡上前拉住寧玲歌四下看看,壓低聲音說︰「你真要偷啊?」

寧玲歌看著周鏡那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周鏡被她這一笑,弄的也笑了。

他們一邊走,一邊說笑,寧玲歌坐在草地上,又平躺下來,伸伸胳膊,舒服的說︰「這里的空氣真好,整個人感覺神清氣爽,飄飄若仙一般,真想住著不走了,可是家里還有娘,還有狗剩,現在也不知道在哪里,被什麼妖魔鬼怪給掠了去

周鏡坐在寧玲歌身邊,說︰「玲歌,我現在好了,我也不再會是你的累贅了,以後我們就可以一起抵抗那些妖魔鬼怪了

寧玲歌坐起來,拉著周鏡的手說︰「誰說過你是我的累贅了?以後不許說這樣的話了

周鏡點點頭。寧玲歌把頭靠在周鏡的肩頭上,淡淡的說︰「真想住著不走了

「玲歌,你是不累了呢?」周鏡關心的問道。

寧玲歌搖搖頭,笑著說︰「我就是覺得這里太好了,要是我們家的就好了

周鏡听了‘噗嗤’一聲笑了。寧玲歌輕輕地捶打著周鏡,嘴里說道︰「你笑什麼?你笑什麼?」

周鏡被她捶倒,躺在草地上。寧玲歌爬在周鏡的身上,咯吱周鏡,周鏡笑的縮成一團,後來,見寧玲歌不停手,就一把把寧玲歌抱在懷里。寧玲歌附身在周鏡的身上,嘴唇踫到了周鏡的嘴唇,兩人停下笑聲,心跳加速。

寧玲歌吻上周鏡。周鏡還給寧玲歌了一個吻,寧玲更加戀上周鏡的唇,又去吻他,周鏡輕輕地推開寧玲歌,扭頭看看左右兩側,小聲地說︰「這里會不會有人來呢?」

寧玲歌也扭頭看看左右兩側,搖搖頭。

此時,周鏡的手在寧玲歌的背上輕輕地撫模了一下。寧玲歌說︰「不管他,我們就在著福地洞天享受一回吧說著把自己香甜的嘴唇送到周鏡的嘴上。

周鏡再不能控制自己,抱緊寧玲歌開始了他那份藏在心底的強烈**的實施。那份沖動,可能周鏡此時也不能顧及到了。血液已經沖到他的頭頂。

寧玲歌心里有點詫異,也有喜悅,周鏡像是一匹月兌韁的野馬,從來沒有過的那種野性,和激情就在此刻顯得放浪不羈,寧玲歌欣喜若狂的接受了,不管這里是否有人或是神仙,寧玲歌想︰即便是有人或者神仙來,也該識趣的躲開,他們是正常的夫妻,自己抱著的是自己的夫君,又不是外面的野男人。寧玲歌附和著、接受著周鏡那霸佔式的愛。

此時的周鏡幾乎就就要退去身體上的那股書呆子的氣質,勇猛,頑強和剛毅的性格已經慢慢地體現。

事後,周鏡氣喘吁吁地一邊穿衣服,一邊紅著臉說︰「玲歌,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這里是神仙待的地方

寧玲歌拿起衣服,把自己嬌小柔滑的骨骼罩進去,笑著說︰「你剛才干嘛去了,現在才想?」

周鏡沖著寧玲歌觸觸鼻子,給寧玲歌把衣服系好,說︰「都怪你!」

「怎麼又怪我?!」寧玲歌去給周鏡整理衣服。

「你就勾引我周鏡把嘴附在寧玲歌的耳邊輕輕地說。

寧玲歌瞪著眼楮看著周鏡,不說話。

「怎麼了?臉上有字?還是我說錯了?」周鏡見寧玲歌那副痴痴呆呆的模樣,模模自己的臉莫名其妙地說。

寧玲歌一把上去,勾住周鏡的脖子說︰「你變了

周鏡四下看看,把寧玲歌攔腰抱緊,說︰「怎麼變了?」

「你的膽子變大了,尤其是色*膽!你的色*膽都要包天了!」寧玲歌笑盈盈地說。

周鏡听了,露出嘴里上下八顆潔白的牙齒,在寧玲歌的嘴上狠狠地啄了一下,說︰「我就包你了

寧玲歌把嘴撅起來,給周鏡擠了一下眼楮,認真地說︰「你的今生,只能包我寧玲歌一個人,什麼鯉魚精啊,狐狸精啊,你看都不許看

周鏡把那塊玉佩掏出來在寧玲歌的眼前一晃,「我有這個,你怕什麼?」

寧玲歌把那塊玉佩放進周鏡的衣服里,把周鏡的衣服整理好,看著周鏡,滿臉認真地說︰「周鏡,這塊玉佩是保護你不受任何妖魔鬼怪的侵犯的,不是來保證我們愛情的,我要的是你的心底的那份真情,即使有一天,你沒有了玉佩,依然愛著我。再說了這塊玉佩也不是萬能的,你看,你有了玉佩,徐敏卸還不是找了狗剩那種不再五服之內的人來抓你嗎?」

周鏡點點頭,拉著寧玲歌的手說︰「玲歌,你說的對,我不能靠這塊玉佩來愛你,即使有一天,玉佩不再了,我的心底也只有你。我只能愛你,你是我生命的唯一,如果哪天我不再愛你了,那就是我死了

寧玲歌把周鏡的嘴捂住,眼里閃爍著淚花,說︰「周鏡,我們只有這一生的情緣,這一生多麼的短暫,無論你愛不愛我,我都希望你能好好活著,把玉帝交給你的任務做到最好,做回你龍王九太子的身份時,才有更大的作為。如果來生,你做回了你的龍王九太子,還記得我的,不過那時,我不知道會是什麼東西了,」寧玲歌說著那淚花終于變成了淚珠滾落下來。

周鏡給寧玲歌擦淚說︰「玲歌,我會記得你的

「我是說,如果你還記得我,」寧玲歌繼續說︰「我也還在人間做人,你記得來看我,如果我還是一個無依無靠的打魚姑娘,記得照顧我,不要讓那條鯉魚精再把我打死了

「傻瓜周鏡把寧玲歌抱在懷里,「你這麼好,下輩子一定也會收的慧根,即便你還依舊平凡,我一定會照顧你的

「真的?」

「嗯周鏡在寧玲歌的額頭上深深地一吻,「我保證

寧玲歌伸手要和周鏡拉鉤鉤,周鏡伸手和寧玲歌拉了鉤鉤。寧玲歌說︰「如果你忘了,我就做鬼去纏你寧玲歌說完笑了,那笑容里滿是淚水。

周鏡側著臉在寧玲歌的臉上親了一口說︰「玲歌,我發誓,今生只愛你一人,海枯石爛不變心。來生依然記得你,天荒地老,只要你願意,我都會照顧你

寧玲歌點點頭,說︰「今生只愛你一人,直到天荒地老

周鏡听了高興極了,他深深地重新吻上寧玲歌,寧玲歌也回贈給他激情地熱吻。周圍的鮮花爛漫,迎著清風微微顫抖,仿佛在為他們鼓掌。

說完倆人都笑了,緊緊的抱在一起,整個靈山鑒證了他們的愛情,寧玲歌不離不棄的愛給了周鏡一種無言的珍貴的鼓舞,周鏡體會了寧玲歌給自己拿份難能可貴的患難之情和無私奉獻的愛,周鏡接受並且珍惜屬于他的那份真情愛,這份愛他們彼此互相珍惜珍藏心底,不容風暴來泄。他們互相許下諾言︰滄海桑田,天上人間,生死相依,攜手到老。

寧玲歌和周鏡手拉著手往回走。又走到那座小廟宇的旁邊,寧玲歌又忍不住想去看看。周鏡拉著她,對她搖搖頭。寧玲歌嘟起嘴來。

周鏡在寧玲歌的耳邊小聲說︰「我們已經在這聖地做了那樣的事兒,你還要偷窺神仙打坐,不能再這樣褻瀆神靈了。走吧周鏡拉著寧玲歌走。

寧玲歌一邊跟著周鏡走,一邊笑嘻嘻的說︰「要說褻瀆神靈,也是你惹的禍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這輩子你的錯,我都替你背周鏡伸出臂膀把寧玲歌攬在臂彎里。

寧玲歌突然看到一棵葫蘆藤,藤上還結著幾個葫蘆。

寧玲歌掙月兌周鏡的臂膀就跑,周鏡拉了一下沒有拉住。就趕緊跟了上去。

「周鏡,你看,這里還結著葫蘆呢。你瞧這個,多小!多可愛啊!周鏡,你看!上面還有字呢!」寧玲歌伸手要摘。

「不要!」周鏡趕緊阻止,「玲歌,這是別人的東西,你怎麼能隨便去摘呢?」

「唉!」寧玲歌放下手,掃興地說︰「你還是老樣子,不就一個葫蘆嗎?這藤上這麼多,少一個又能怎麼樣,再說了,他們要這麼多能煮著吃啊

「玲歌,我是說,這是別人的東西,就算是人家不要,也該由人家來解決,我們怎麼能在別人沒有準許的情況下就去伸手

「好了,好了,你再說,我都成了小偷了,」

「不經過主人準許,就拿別人的東西,和小偷有何區別?」周鏡在寧玲歌的臉上捏了一把。

「那我看看那幾個字兒總可以吧?」寧玲歌把周鏡的手打了一下,觸觸鼻子說︰「看字不至于偷窺吧?」

周鏡無奈地笑笑。寧玲歌拉著他看那葫蘆。周鏡說︰「怎麼了?」

「討厭!」寧玲歌打了一下周鏡說︰「你不知道我不認識字啊?你給我讀出來

「不識字還要看!」周鏡無奈的笑笑,給寧玲歌念道︰「海枯石爛

「就這四個字?」

「可不嗎?」周鏡指著葫蘆說︰「你不認識字,但你識數吧?」

「去寧玲歌打了一下周鏡。

周鏡說︰「這四個字一般後面還跟著四個字

「什麼字寧玲歌好奇地問。

「永不變心!」周鏡在寧玲歌的臉上行輕輕地模了一把。

「海枯石爛,永不變心?什麼意思

周鏡用雙手把寧玲歌的臉捧起了,認真地說︰「就是大海枯了,石頭也爛了,都不變心

「大海枯了?胡說,大海枯了,你怎麼辦?」

「呵呵周鏡雙手捧著寧玲歌的臉,把頭在寧玲歌的頭上蹭了蹭,笑著說︰「是對愛情的承諾。大海是枯不了的,石頭也是爛不了的

「奧,我明白,就像我們剛才說的︰滄海桑田,天上人間,生死相依,攜手到老?」

周鏡點點頭,說︰「是,就是這個意思

「那麼,就是說,這也是倆個愛人寫下的,一個在這里,一個在另一個手里

周靜想了想,點點頭說︰「應該是吧

「周鏡,你說會是誰寫下的呢?會不會是孔雀仙子?」

周鏡皺皺眉頭,拉著寧玲歌一邊走,一邊說︰「不要打探別人的私秘了。走吧

「什麼私密?」寧玲歌一邊走一邊說︰「都掛在樹上讓人看了,還是什麼私密?」

「也許掛著樹上,是為了能常綠吧周鏡隨口說到。

「那我摘一個不刻字的,你刻上字給我寧玲歌說著就轉身。

周鏡趕緊拉著寧玲歌說︰「不行!不行!」

「就跟拿了你的東西,你瞧你那個緊張寧玲歌跟著周鏡走。

「你真要是拿我的,我才不管你呢,我的東西,你想要什麼都拿去。隨便周鏡說著,把寧玲歌拉走。

「你的東西就是我的,連你也是我的寧玲歌仰起臉說。

「是,是,我的夫人,連我的頭發絲也是你的周鏡說完倆個人笑了。離開那株葫蘆藤,寧玲歌回頭看了看。依依不舍的和周鏡走了。

貓仙對孔雀仙子說︰「那狗剩也不知是誰救走了。他是這世上唯一能帶周鏡帶到妖界的人,不知道他現在在何處?」

「一切皆有定數,是我們不可為的孔雀仙子聲調平和,溫柔的說。

貓仙點點頭,正要說話。寧玲歌人沒有來,聲音就來了,遠遠的就叫道︰「貓仙,貓仙!」

貓仙和孔雀仙子看去,寧玲歌正拿著一大束鮮花跑來。跑過來就把鮮花遞在貓仙的手里說︰「貓仙,這是我和周鏡送你的,謝謝你一路的關照

貓仙接著花說︰「這感覺是要攆我似得

「哪里?!」寧玲歌抱著貓仙的胳膊說︰「是要你留著我的身邊,一輩子!」

「一輩子?!」貓仙驚奇。

「是啊,我不知道下輩子是什麼樣子的,要是知道,我連下輩子也和你約定好

大家都笑了。寧玲歌卻認真的說︰「貓仙,真的,我真的是這樣想的

貓仙點點頭,她知道那是寧玲歌的真心話,所以,她很感動寧玲歌的真心話。

孔雀仙子笑笑對貓仙說︰「看來,你下山收獲了珍貴的友情

貓仙知足的笑著。問寧玲歌好玩嗎?

寧玲歌和周鏡互相看看,寧玲歌點點頭,略帶羞澀的低下頭來。

貓仙看看他們笑了,對他們說︰「那我們走吧?」

周鏡和寧玲歌點點頭。

孔雀仙子把他們送到山下。

貓仙對寧玲歌和周鏡說︰「玲歌,周鏡,你們先回去吧

「貓仙?!你又要走?不是剛剛還說好,要和我們在一起一輩子的嗎?」

「我得把五鼎金鐘送回給二郎神君吧?」貓仙看著寧玲歌說︰「你和周鏡現在都功力大增,我必須趕快把金鐘送回給二郎神君。再說,你們也回去趕快看看你娘吧。我把金鐘送下,就過去找你們

周鏡和寧玲歌依依不舍地點點頭。

貓仙又叮囑寧玲歌說︰「那狗剩也不知被什麼妖魔鬼怪救走,你們一路要小心

「你放心吧,」周鏡對貓仙說︰「你也要小心

貓仙點點頭,就走了。

寧玲歌看著貓仙的背影。依依不舍。周鏡安慰寧玲歌說︰「玲歌,貓仙會沒事的。我們也走吧

「嗯寧玲歌和周鏡一起走了。

周鏡和寧玲歌疾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們心里掛念著王玉嬌和狗剩的那個孩子,還有海麗和山喜他們。

貓仙一路緊走把金鐘送到了二郎神的手里。一千年的提心吊膽終于踏實下來。貓仙對二郎神說了金鐘的回來的來龍去脈,只是現在還不知道這一千年里,金鐘到底在哪里了。

二郎神表示早已不再怪罪貓仙。收下金鐘帶著哮天犬離開。

貓仙拜別二郎神和哮天犬就去找寧玲歌和周鏡了。

海邊。

科瀾和小黑妮一直找到天快黑西邊的時候,也沒有找到什麼關于五鼎金鐘的蛛絲馬跡。

落日的余暉給天邊的大海瓖嵌了一道道金色的邊框,夕陽旁邊的雲霞色彩變化極快,一會兒百合色,一會兒金黃色,一會兒半紫半黃,一會兒半灰半紅,簡直是五彩繽紛,變幻無窮。

漸漸的暮色暗淡,殘陽如血,大海邊上如瓖金邊的落日,此時已經不再那麼圓,那麼亮,不再那麼光芒四射,刺人眼膜,此時更是變幻莫測。最後一絲殘陽打在沙灘上與暗淡黃的沙灘融為一體,金光璀璨,

科瀾抬眼看了一眼西邊,西山上斜射過來夕陽把,地面上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她淡淡地嘆了一口氣,有氣無力地對小黑妮說︰「黑妮,我們回去吧。根本就找不到。我已經把這里找了幾千回了

黑妮也失落的點點頭。夕陽把他們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直到她們進入大海。

妖界。

蒙淖格來到烏爾塔多的那里,見烏爾塔多正在悠閑的喝茶。

她氣呼呼的坐下來,烏爾塔多不理她,就當她是空氣。

蒙淖格側臉狠狠地看著烏爾塔多,重重地口氣說︰「烏爾塔多,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烏爾塔多淡淡地說︰「蒙淖格,你莫名其妙的說的什麼?」

蒙淖格看看四下,屏退左右,靠近烏爾塔多,神秘兮兮地問︰「魔尊他根本不相信我

「蒙淖格烏爾塔多看著蒙淖格,怔怔地說︰「我不是魔尊,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敢猜測魔尊的心理。我勸你也不要嘗試

「你少給裝,」蒙淖格坐正身子說︰「你要是想害我,我就把你和科瀾那條鯉魚精做的好事抖出去!」

烏爾塔多生氣的看了一眼蒙淖格,但又很快平靜下來說︰「你自己要是不想死,誰也害不了你,還有,我和科瀾做了什麼?」烏爾塔多不等蒙淖格說,就緊接著說︰「無論我們做過什麼,都沒有害過任何人。這不是你的什麼把柄!」烏爾塔多站起來要走。

「烏爾塔多,」蒙淖格叫了一聲,烏爾塔多站下來,蒙淖格彈彈自己的手指,慢吞吞地說︰「你的腰牌呢?據我所知,你是給了科瀾,可是,你知道嗎?椒圖是被人進來妖界救走的,而科瀾和椒圖是什麼關系,我想,呵呵,天下沒有人不知道吧?」蒙淖格說完大笑一聲,站起來就走。

「蒙淖格,你也知道吧?現在椒圖到底是被救出去了,還是就在妖界,你我,還不能肯定呢

蒙淖格收回邁出去的腳,走到烏爾塔多的身邊,低聲說︰「烏爾塔多,我不怕告訴你,椒圖就在外面,已經被寧玲歌和貓仙救走,他們就在一塊

「那你還不動手去?」烏爾塔多淡淡地說。

「我到不是不告訴你真相,其實是魔尊不讓我告訴你的,魔尊已經派我到外面去了一趟。現在,狐媚兒正在尋找機會下手,。椒圖,呵呵,遲早是我們的盤中餐

「你最好不要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才好烏爾塔多冷笑一聲。

「我搬起石頭的時候,只會砸別人的腳!」蒙淖格自信的說︰「椒圖現在就在我們的掌控中

「既然你們知道了椒圖的下落,你們還裝什麼?」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哼!」烏爾塔多用鼻子輕輕地哼了一聲,說︰「那都是你們的事兒,與我何干?」

「你自己說了,與你何干,你可不要心口不一啊!」

「我是妖怪,我沒有心烏爾塔多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蒙淖格看著她的背影,氣呼呼地說︰「你囂張的日子也不會多,遲早讓你去和異道斯約會!」說完把裙擺揚在身後,走了。

烏爾塔多站在屏風的背後,听見了蒙淖格剛剛的話,臉上沒有一點兒表情,她抬頭目不轉楮地看著牆上的那只狼的圖騰,久久沒有動,仿佛就定格在了那里。

山洞里。

徐敏卸睜開雙眼,撐著虛弱的身體,跌跌撞撞地站起來,剛走了兩步,就雙腿一軟,坐了下來,她抬手敲敲自己的頭,仔細回想了一下,發生了什麼。

徐敏卸慢慢的想起來,她要挾著狗剩去帶周鏡,後來被寧玲歌和貓仙打傷。身體又中著‘七日斷魂散’想到‘七日斷魂散’她趕快挽起袖子看自己身上的毒,奇怪!身上的毒已經都解了。一看身上的毒已經都解了,徐敏卸立刻整個人都精神了。她‘忽’的站起來,自言自語道︰「是誰又一次救了我?」

徐敏卸看看山洞里,救他的人沒有留下一點兒蛛絲馬跡,她又坐下來使勁的回憶著當時的情景。

當時的情景歷歷在目,她借著周鏡的手打死了崔翠蘭,以為狗剩就沒有了退路,後來寧玲歌和貓仙把自己打傷了,她被那個黑衣人救走。徐敏卸又一次站起來邊往面走,邊自言自語道︰「狗剩被寧玲歌和貓仙帶走,這個世界上救沒有人可以幫我了。魔尊不會放過我,我自己也修不了仙了,我必須快點找到狗剩才行

徐敏卸說著走出山洞。加快腳步走了幾步,心想︰我現在身體上的‘七日斷魂散’已經散去,我也不怕魔尊和蒙淖格那個死妖怪了。想到這里,徐敏卸更覺身體清爽許多。大步向前邁進。

徐敏卸正洋洋得意地走著,前面一個人背著身子攔住了她的去路,那人雖然背對著她,但是她依舊能認得出,那背對著她的不是別人,正是蒙淖格。

徐敏卸立刻頭皮一陣兒發緊,趕快上前行禮道︰「王後嫁到,奴婢不知,未曾遠迎,請王後恕罪徐敏卸一邊說著一邊想︰「我千萬不能讓他看出來我的毒已經解了于是徐敏卸趕快暗暗用功,把自己的穴道封住,把自己逼的滿嘴青紫色,又裝出來一副快要死的樣子。

蒙淖格回過身來,看了她一眼,見她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就對她說︰「狐媚兒!這幾天,你到了哪里?我怎麼沒有找見你?!」

徐敏卸一听,蒙淖格找自己,沒找見?這不可能啊?她應該有這個能力,找的到自己才對,難到是自己在山洞里,被救自己的那個人做了什麼手腳?徐敏卸搖搖頭,趕快答著蒙淖格的話,說︰「我,我的毒發作了,我躲到山洞里了,我,」

「好了!你知道那個滋味就可以了!」蒙淖格打斷徐敏卸的話,厲聲說道︰「狐媚兒!你不要想耍什麼花招,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得罪了魔尊的下場,你應該知道的!」

「是,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你還趕快行動!」

「我,我。咳咳咳!」徐敏卸說了倆句就假裝咳嗽起來。

蒙淖格看著徐敏卸,冷冷地又問︰「你怎麼還沒有抓到椒圖!?你是不是想死了!」

徐敏卸假裝嚇的要死,顫抖著身子,吞吞吐吐的說︰「王,王後,我,一直在找,可,可是周鏡的身邊有貌仙和寧玲歌那倆個死丫頭,我,我,」

「好了!」蒙淖格打斷徐敏寫的話,狠狠的說︰「你中了‘七日斷魂散’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你要想活命就趕快帶椒圖來妖界!」

「是,是,王後,我知道,我明白的,我也很想早日把椒圖帶給您和魔尊,可是幫椒圖的人太多了。我,我實在是

「行了!我知道,要是那麼好做,任何一個小妖都能做,要你這只狐狸精干嘛?」蒙淖格拿出一顆藥丸,扔給徐敏卸說︰「這是一顆續命丸,你這幾天會安然無恙的

徐敏卸接住那顆藥丸,千恩萬謝。並且發誓一定在最短的時間里把周鏡帶回妖界。

蒙淖格瞪了她一眼,轉眼消失。

徐敏卸站起來,解了自己剛剛封住的穴道,拍拍腿上跪上的土,對著蒙淖格消失的地方,狠狠地說︰「一只自以為是的蒙古狼。哪天我就吃了你的肉!哼!」徐敏卸把那顆藥丸扔在地上,說︰「誰要你的續命丸?」走了幾步,停下來,又這回去,撿了起來,說︰「說不定以後還能用的上!」于是把那顆續命丸收起來,繼續往前走。

徐敏卸走了幾步,停下來,看看茫茫的一片,自言自語的說︰「這里是什麼地方?我該去哪里找周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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