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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好你個笨丫頭

哥哥臉上之前還帶有意味不明的笑,但接下來的怒目而視真的是讓我目不暇接。

告狀,我一直在堅持逆來順受的傳統美德好不好,這是我在葉子姐來學來的賢女人標準。

葉子姐無疑是一個出色的女人因為她已經成了附近突厥國國都中的宮女。她說的莫不是聖旨。

哥哥讀過我的一臉疑問,一跳三丈,話說,他平時就有這個跳高的習慣只不過最近一見到我就頻頻發作。

「好你個笨丫頭,還學會了告狀和死不認帳。」他高高舉起拳頭。

我認真地看著他,這又是我和葉子學來的婢女侍則。

他氣無可氣的一揮手,然後快步過來將我舉高。遠處山野黑景一入眼底,別有情趣,但是我馬上意識到我應該擔心什麼,那就是他會不會將我從這個高度拋下。

我的目光突然接近一根樹枝。然後被放在那個高而且高的大樹叉上。最後明白一件事情,這就是哥哥對我的懲罰而且是在我不知道對他笑一下有什麼錯的情況下。

我從頭到尾看他踢開所有的大石塊、小石塊,又一一折斷那些根本幫不了我什麼的大小樹叉,才略顯滿意的離開。

這個高度我應該害怕才是,我反而很開心,所以在他最後回頭看我時,我沒有提出一點反對意見和靠近哀求的表情。我做這些都是為了葉子姐所說的不失禮,所以,我靜靜的,好像被放在樹上的不是我一樣。因為我又覺得,今天以表現我在什麼環境下都不失儀的品質是與生俱來的高貴品質的最好時機兼地點,遂我所堅持的一切,不過是單刀直入的表現自己。

可這在他眼里多多少少有點不卑不亢的意思。所以他一轉身,慢走很快又變成小跑終于消失在夜色之中。

夜重了色調,陡起寒意,我這顆害蟲坐在樹叉上終究有點無聊。睡又不敢睡,據我平時比較活潑的睡姿來估計,也許不要一刻就可以自然不平安的落地。要不,就大叫幾聲,我現在已經夠出名的了,如果我的此情此景被百十來村民挑燈夜看……青天在上,要不,就有一個不會說話的英雄來救我。想到這兒的我的心莫名痛了一下。

還好哥哥選樹叉很有眼光,這根樹叉又粗又彎坐在上面很是舒服。不行,我要時時記住這是樹枝而不是我的硬板床。

在樹上看月亮是頭一回而且這棵樹真的是很有高度,所以今天的月亮比每一次都逗懷人意。眼前突然一片爛紅,柔軟的輕紗披覆周身,又經一縴指柔拌于我的小手,向著一條紅毯走去,旁邊有無數人敬仰的目光……

驀覺頭被什麼砸了一下,眼前無數的樹影晃得自己神搖意奪,大頭朝下栽了下去。最後一點意識是,完了,死于非命,還得煩人給埋了,又害了一遭人。

迷迷瞪瞪睜眼,眼前的景象實在可口,一張美如妖孽的臉映入眼簾。

哥哥的樣貌不是極致,世上想來美男子是很多的,哥哥臉上所注,不過是略見一斑。

他衣服傳來淡淡的香味一定是葉子姐所說的富貴人家用香料燻過的。現下發散出來的味道,清淡宜人。又,他的臉上淡擎一種笑意,如不細細告知自己現在是真實世界一定會覺得是在做夢。不自覺的我向他笑了笑。

一個柔媚的聲音傳來,「看夠了沒有。」然後那輕眼曼眉一合,人已經好好站回原處。我想起身,頭痛無比。

「你在樹上做什麼?」他托腮慵懶瞧我,剎有風情。

什麼樹上?啊是對,我是在樹上。但是我在樹上干什麼,沒有干什麼。

所以我又靜靜地望著這張陌生但十足好看的臉。這叫不失禮。

「你想刺探軍機?」他坐在床沿態度親切和藹,我很單純地感覺不到任何壓力。

我想刺探君雞?我向里側縮了縮。

「沒有,我沒有看到雞。」我一著急向他舉手保證。看到自己的手後,我又連忙將它縮回,葉子姐沒說可以這樣,這一定是我從前的惡劣習慣。我心下發狠,用一只手死握了舉起的手一下。

「那你額頭上的疤哪來的?」他的目光陡起厲意。

我懷著被人揭發的羞卑,埋了頭,慚愧之意無從述說,我壓根不記得這事。

我抬頭時,他人已出去,但是我保證我們誰也沒有弄明白現在究竟是怎麼個狀況。

與我所想不同,他們雖然不放我出去,但給我吃飯,還給我請$小說

掌燈時分,我決定開口與前來送飯的小丫頭說話,只是這個稱呼不甚好找,叫她姐姐會不會高攀不起,我現在是不是階下之囚。

那姑娘見一直這麼望著她,清泠一笑,甚是親藹,「小姐你還什麼事嗎?」

她這一聲小姐叫得我好生愧疚,我只是一個有很多人拋之不及的小丫頭,每每自憐,連身事都不知,怎麼好讓人家叫我小姐,我干笑兩聲,「千萬不要叫我小姐,我只是一個笨丫頭。」一句吐出,又追補,「不,是又笨又丑。」

那小姑娘,近前兩步又明白曉暢喚我,「小姐,你好好養病,我家公子一直囑我好生看護。奴婢有什麼不及之處,還望小姐告知。」

啊?我迎上她極度真誠的目光過後,手腳都不知放哪好。「那個那個,」又偷瞄瞄那姑娘確無惡意,眼下只有不知好歹的開問,「那個,我怎麼會在這里,你家公子是被我砸到的嗎?」說完臉有些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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