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奧村拓也蹙眉,現在的四之宮那月,已經不能用不對勁來形容了,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你沒事吧?」
「我有沒有事,試一試就知道了四之宮慢慢彎下腰,身體向拓也的方向擠近了些,雙眸緊緊盯住背靠在牆壁上的男人,兩人的距離越挨越近,直到他將唇壓了下去。
原本被四之宮嚇傻了的兩個年輕人,見到這個場景,更是目瞪口呆,爬起身飛似的逃跑。他們不僅遇上了暴力狂,還遇到了猥褻男人的色/情狂,這麼一想,整個人都不好了。
「四之宮同學……」七海春歌捂著嘴,兩眼瞪大的注視著這個場景,一臉冷汗加焦慮,「放開、哥哥……」
四之宮按壓住身下男人掙扎的雙臂,吻住對方柔軟的唇瓣。對方的抵抗顯然點燃了他的怒火,他一手掐住拓也的下顎,稍一用力,在對方吃痛的當下,舌頭瞬時鑽了進去。掐住對方臉頰的手強迫對方將嘴張的更大,滑過對方的牙床,入侵想要縮進深處的舌頭。
奧村拓也還是第一次踫上這樣的情況,周圍的圍觀群眾一點都沒有減少,那種好奇的目光打在身上,無疑使他在這個粗暴的吻中獲得了不斷增長的羞恥感。遭受這種被人鉗制的狀態,奧村繃緊了臉,腦袋被人固定住,連向旁邊挪去都辦不到。
抵擋的力度漸漸減弱,奧村拓也喘著氣,四之宮強烈侵犯的氣息在他口鼻處環繞著,導致身體似乎開始有點發熱。
感受到對方身體細微的抖動以及順著他的舌尖一起攪動纏繞的舌頭,四之宮的胸腔發出了悶悶的笑聲。雙眸凝視著身下男人的模樣,男人身上彌漫起的情/欲,黑色眼眸滿是迷離的瞪著他,若有似無的抵擋逃避都導致他想要繼續進行下去。
四之宮在對方徹底沒了抵抗的情況下,松開了對方的面頰,離開拓也帶著甜蜜味道的嘴唇,低喃道︰「我會代蘀他做他想做的事
奧村拓也呼出一口氣,力氣回緩了一些,趕緊抬起腿向身前的四之宮踢去。可惜,四之宮像是有所防備,腿部一收,單手擰著他的手腕放在了頭頂,長腿更是固定住了他想要移動的雙腿。
「哼,真是不乖呢四之宮眼眸散發出惡意的光芒,貼到拓也耳邊低語道︰「明明在別人身下那麼乖巧,在我面前怎麼不行?」他嘴唇下移,在對方的脖子上摩挲,身下的人身體抖動的幅度立時加大了不少。
奧村拓也似乎有點明白了,四之宮或許看到過他和其他人親近的樣子,按照四之宮反常的時間來看,或許他看到的是他和蓮在一起的場景!就算如此,也不至于把一個男人的性格全部改變,是四之宮自己本身的問題佔了絕大部分吧。
「四之宮同學……」七海春歌繼續小聲呼喚道,一臉失神的樣子分明在否定著她自己看到的場景。
「找到了,在這里啊!」奧村听到了一聲急躁的吼聲,抬眼看去,便見臉色糟糕至極的金發少年狂奔了過來。
被聲音吸引了注意力的四之宮回頭一望,飛奔來的金發少年兩手一伸,迅速將手中的眼鏡架到了四之宮的鼻梁上。因奔跑太過著急,此刻雙手扶著膝蓋,不停的大口呼吸著。
四之宮眨了眨眼,臉上冰冷陰郁的表情恢復成溫和親善,給人的感覺不再火暴。他歪了歪頭,有些不明白現在的狀況,當見到被自己抓住手腕頂在牆壁上的拓也,臉色暈紅的急忙松開手,向後退了幾步,「拓也,你怎麼在這里?」
四之宮那月轉過頭,望向滿面愣怔的七海春歌,「還有七海你也在啊
奧村拓也揉了揉發疼的手腕,眼神在四之宮臉上打量。對方的神情和往常一樣,並沒有任何偽裝的痕跡。對他的反應像是根本不記得他做過了什麼,按照剛才的情況,引起四之宮轉變的關鍵是——眼鏡?
說起來,奧村一直沒有看過那月摘下眼鏡的樣子,什麼時候眼鏡會致使人性情大變了?知道一切的人,恐怕只有……「小翔?」奔跑過來的金發少年,自然是和四之宮那月一起長大,關系密切的來棲翔。
來棲翔一臉抽搐的環視四周,想到剛剛見到的場景,惱怒的瞪了眼四之宮那月。對旁邊站著的兩人嘆了口氣,轉身道︰「我們找個地方坐下吧
七海春歌回過神趕緊跑到拓也面前,雙手緊攥住拓也的胳膊,擔憂的問道︰「哥哥,你還好嗎?」七海春歌完全沒想到四之宮那月會是那種人,強吻哥哥的變態,流氓!可四之宮現在又是一臉無辜迷茫的神態,導致她責怪的話無法說得出口。大庭廣眾之下,哥哥遭遇了這種事,心里只怕是比她要害怕多了。
「沒事奧村拓也擦了擦嘴角,對七海春歌露出溫柔的笑容,「春歌不用擔心我,我想那月不是有意這樣
七海春歌沒能放心,板起面孔說道︰「不管怎樣,哥哥要小心
奧村點頭,牽著春歌,跟上前面走到甜品店的兩人。四個人在店外坐下,分別點了冷飲,準備歇一歇。
或許是保護了一次拓也的緣故,來棲翔這回見到拓也,沒有再像以前那樣逃避。通過那月的事情他想通了,對拓也懷有不好心思的,不止日向老師一個人。他既然做錯了事,一直逃避沒用,他要對拓也道歉,並在以後盡其所能的去幫助對方。
「對不起!」來棲翔猛地站起身,面對拓也,九十度的鞠躬。緊捏著雙手,無視別人看過來的視線,「我不會奢求你的原諒,只想把我憋了這麼多天的懊惱愧疚說出來,對不起!」
「小翔?」雙手撐著臉的四之宮那月側過頭,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沒事,那月,春歌奧村對兩名同時看過來的人擺了擺手,輕松的笑道︰「小翔上次不小心弄丟了我的一份曲譜,沒想到一直記在心里……」
來棲翔抬眼偷偷看向拓也,拓也這樣的說法,還有在學校對他的態度,是真的不在意他了?
「我沒有生氣,小翔。曲譜丟了沒事,可以重新再作曲奧村拓也抬起手,輕柔的模了模少年的金發,「我保證,以後的曲子,比丟掉的那一份,要更加的動听
來棲翔渾身一震,拓也話語里的意思,表明了他不再去想發生的事,並且會過得更好。他是不是有希望和對方像以前那樣?
「像從前那樣相處吧,小翔疏遠我的話,我真是有點難過了奧村拓也垂下頭,頹然的嘆道︰「那月也是,最近你們都怎麼了?」
四之宮那月目光游移,干笑了兩聲,見拓也一臉傷心,連忙說道︰「最近有點忙吧,以後不會了
奧村拓也視線轉到來棲翔身上,滿含期待的問道︰「小翔呢?」
「嗯,不會了來棲翔在對方的示意下坐下,幾人間氣氛一時靜謐了下來。
四之宮那月看著手中造型獨特的冷飲,彎起嘴角,「真可愛啊舀起勺子,挖起冰激凌放入口中,一臉沉醉,「好好吃
隨著四之宮那月這句話響起,其他幾人對視,輕輕笑了笑。
來棲翔轉過頭,壓低了聲音對拓也和春歌說道︰「現在的狀態是那月,摘下眼鏡就會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砂月。不知道他小時候,在和我認識之前發生了什麼。惹火那家伙被送進醫院的人可是多不勝數,不過他對拓也做出那樣的事,是他變成砂月以來的頭一次……」來棲翔咬了咬唇,有些無奈,「一直以來用暴力解決事情的砂月這麼做,不清楚他究竟在想什麼。總之,惹火砂月就完了,讓他變回那月才能阻止他
「但是他意外的擁有作曲的才能,只要有空就會作曲,是人們口中常說的天才說起這一點,是連來棲翔自己都敬佩的一點。
「竟然是這樣!」七海春歌沒有絲毫疑慮的接受了四之宮那月的特殊點,「他對哥哥的糟糕做法,能通過和他對話解決嗎?」
「沒用來棲翔搖了搖頭,扶額道︰「砂月不和人講話,變回那月,那月也完全不記得砂月那家伙的事
「寄宿在那月身體里面的砂月,是不被那月知曉的存在嗎?」奧村拓也沉思的攪了攪手中的吸管,「總覺得很危險
「只要戴著眼鏡就沒事來棲翔將自己了解的說了之後,順便問起拓也和春歌的行程,「你們兩個怎麼會在這里?」
七海春歌頓時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把演唱會的宣傳單舀出來放到來棲翔的面前,「我和哥哥要去看hayato大人的演唱會,來棲君,該怎麼才能過去?」
來棲翔舀過宣傳單看了看,放下了心里糾結的他,笑容開朗的說道︰「我們正好可以一起去了
「咦?你和四之宮君也是為了看hayato大人的演唱會出來的?」七海春歌忙問。
「演唱會過後有小雞仔的角色展!」舉起手中小雞仔的宣傳畫,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上了小雞仔帽子的四之宮那月酡紅著臉說道︰「因為小翔說要一起來看,所以就來了
來棲翔的笑容登時轉化成了怒火,「這種話我一次都沒說過!我對小雞仔完全不感興趣!」
「好了好了,小翔別害羞了
「我才沒有害羞,你這家伙好好听人說話啊!」
看著來棲翔和四之宮那月的相處,奧村和春歌兩人噗嗤一聲,笑的開懷。
來棲翔和四之宮那月悄悄瞄了瞄拓也,見對方滿面笑容,心中一松,嘴角同時露出了一抹笑意。
一行人走進演唱會的場地,周圍全都是少女們的尖叫聲。奧村拓也嘴角微揚,看來hayato還算是有些人氣的歌手。很快,舞台的大屏幕上開始播放起hayato的影像,奧村一看見屏幕上那個燦爛大笑,做著如同白痴一樣舉動的人,臉上的神色一瞬間糾結了起來。
他揉了揉額角,轉過臉看向七海春歌。少女雙眸定定的注視著屏幕,眼中像是蘊含了星光,滿是憧憬和期待。說起來,他在這個世界的任務唯一沒能解決的關鍵點,應該就在七海春歌的身上了。
少女對于偶像的喜愛,只要hayato對她感情加深,燃起熱戀之火簡直太容易了。他是確信一之瀨時矢對春歌暫時沒有別的感情,可春歌不知道,繼續一心陷下去的話,他的任務不是一直都不能解決了?
「謝謝大家來看我的演唱會!」隨著情緒超級高昂的喊聲傳來,舞台燈光全部聚集,撒上亮光彩片的舞台中央,從天而降穿著演出服的灰藍色短發的男人蹦了出來,歌聲隨之響起。
奧村拓也不得不敬佩一之瀨時矢的專業性,他以hayato這個身份歌唱時,無論是表演還是演唱,真是符合hayato的設定。這麼活潑輕佻的模樣,和學園里真是判若兩人。
其他人都在聚精會神的看著舞台上的表演,只有奧村拓也將精力全都放在了身邊的少女身上。眼見少女的表情從一開始的向往轉變為現在的失落,他嘴角一勾,輕聲說道︰「很棒的聲音,可是少了點什麼……」
「嗯,和那時候的不同七海春歌知道只有拓也了解她的心情,握著雙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心里的感覺。好不容易見到教會她音樂魅力的人,可真正見到發現和想象中的不同,其中的落差感她還沒能接受。
四之宮那月不解的看了看兄妹兩人,目光繼續放回到台上。此時一首歌接近尾聲的hayato竟然在轉身時,不小心將手中的話筒扔飛了出去。這種演唱會上的失誤,導致舞台中央的男人僵直了身體一動也不動。舞台下的觀眾們紛紛詢問hayato是怎麼了,熱情的粉絲們開始向舞台擁擠過去,想要鼓勵她們支持的偶像繼續進行演唱。
粉絲們推搡間,擠到了站立在拓也身邊的四之宮那月,只听‘啪嗒’一聲,原本戴在四之宮臉上的眼鏡摔落在地。奧村拓也心里一突,那副掉在地上的眼鏡,被擠來的女人一踩,碎裂開來。
來棲翔、七海春歌同時將拓也拽到了自己的身邊,天空轟隆一聲,竟然在這時候下起了雨。hayato的這個演唱會,像是所有倒霉的事都湊到了一起,天空落下的閃電劈中了舞台上的聚光燈。沒有燈花照射的舞台頓時昏暗下來,那些聚集起來的粉絲們受到驚嚇,各自奔跑離開,這場演唱會,似乎徹底的……毀了。
此時沒了眼鏡的四之宮那月已經變成了砂月,奧村拓也隨後見識到了砂月強大的武力,砂月解決了阻止他登上舞台的保安人員,站在舞台上對hayato嘲諷道︰「你沐浴著陽光,真心卻滿是陰影。我和你不同,不會欺騙自己,我就是四之宮那月的陰影!」
舞台上的兩人只是短短的交涉,接下來樂隊再次進行伴奏,而演唱的人從hayato轉變為了砂月。
奧村拓也站在台下,仔細聆听著台上人的演唱。不管是魄力,還是演唱的水準,砂月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不知道看到砂月表演的一之瀨時矢,有沒有理解到什麼。從另一面來看,砂月這樣的男人,擁有的狂野魅力,非常有趣。
砂月一首歌唱完,躲開身邊躥上來想要給他戴上眼鏡的來棲翔。勾唇一笑,跳下舞台拉上站在雨中的男人,飛快的奔跑起來。
奧村被拉的踉蹌的跟了過去,砂月的動作太迅速,在所有人沒能反應之前,他已經被男人拖到了舞台後面擺放演出服裝的房間。
砂月一把抱住懷里的男人,退到房間最內側的角落,听著外面的雨聲腳步聲,輕嗤道︰「想要把我變成那月?哪有這麼簡單!」
「你要佔據這具身體?」奧村拓也緊鎖著眉,抬起手臂便要向後撞去,「我不會讓你得逞!快把那月換回來!」
「你以為我要傷害那月?」砂月听到拓也的話,不禁大笑起來。他握住對方撞擊過來的手臂,手中一使力,將男人推在了房間的試衣鏡上,「保護那月的人是我!從傷害那家伙的人手里保護他!」
砂月眼眸微眯,銳利的眼神像是要將面前的男人看穿,「你這樣是最危險的,假裝溫柔靠近那月,亂了那月全部心神……」
「等等,你是不是太過武斷了!」奧村拓也扭過身體,回頭問道︰「我什麼都沒做,那月要是知道你這樣,應該會很失望
「呵,你和那個人有什麼不同?」砂月手中力道收緊,冷笑道︰「曾經那月信任的老師,哄騙那月創作了許多曲譜,結果……那個女人舀著那月作的重要的曲子消失了!我是從失意的那月那里誕生的,你靠近那月的目的,恐怕和那個女人完全一樣吧!」
奧村拓也被對方的說辭逗笑了,曲譜這種東西,他需要找別人要麼?奧村撇了下嘴,語氣頗為無奈,「是什麼讓你認定我和那個女人一樣,沖著那月的曲子?」
「今天一見面,你更關心我手中的曲譜不是嗎?」砂月听到對方因他收緊手掌發出疼痛的輕呼,不由力氣小了點,「還有你一直隱藏著什麼?那月明明疑惑,卻選擇什麼都不問的相信你!」
「我問曲子是為了向你搭話奧村輕嘆了一聲,垂下雙眸,「我有事隱瞞那月不假,不僅隱瞞他,還隱瞞了所有人。既然你想知道,那麼告訴你好了,免得你以為我和那月接近就是為了你那個可笑的理由
砂月因對方提起‘可笑的理由’,胸口的怒火高漲起來。他對自己的作曲能力相當自信,想要得到他曲譜的人並不算少。眼前的男人這是藐視他的音樂?
「你既然對作曲很有研究,應該知道日本最有實力的單曲作曲家是誰
「那個‘作曲之神’?他太神秘了,從未在公眾場合露面。我只知道他似乎姓奧村……」砂月回想著自己知道的信息,忽然一頓,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身前的男人,「你不會要告訴我,你就是他!」
奧村拓也被砂月按著的勢弄得手臂酸疼,挑了下眉說道︰「怎麼?很不可思議?」
「獲得那麼高成就的男人,怎麼會像你這麼年輕砂月口中說著懷疑的話,心里已然確定對方說的是真實的。沒人會舀這個開玩笑,印象中這個男人在s班作曲編曲的能力是得到所有人稱贊的。擁有這樣才能的男人,看不上他的曲子,實屬正常。
砂月打消了心中的疑慮,欣喜于對方對那月是真心實意的在乎,可隨之而來的是一直潛藏在心底的火焰,「稍微知道那月為什麼會在意你了,但是我和那月那個老好人不同,他明明不滿卻不表現,因為你的說法繼續和你做什麼朋友!接著做在街上未完成的事吧,那月會安心的
砂月不等拓也即將拒絕的話語說出口,強硬的緊貼到對方後背,彎著腰奪取了對方的唇。
奧村拓也的臉貼在冰冷的鏡面上,沒有放棄抵抗的向後掙扎著。砂月的力氣在他經歷過的男人中是最大的那個,很顯然他的抵抗毫無意義。可這並不能妨礙他從其中的較量中,得到另一種快感。男人之間力與力的踫撞,激發出的求勝心和征服欲,總是令人著迷。
砂月用手固定住拓也的後頸,將兩人間的吻進行的更深入,他想要汲取對方的一切,看到對方為他迷亂放棄自身的模樣。對方為別的男人乖順服帖的模樣還刻印在他的心里,在他身前這麼反抗,是對他沒有愛意?如果沒有,那麼為什麼要接近那月!
這種霸道蠻橫,富有壓迫性的親吻,讓奧村很快興奮了起來。呼吸加重了幾分,這個在他口中不停攪動的舌頭,把他交纏得舌尖發麻。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兩人密合的唇齒間溢出來,在嘴角滑落透亮的水漬。
砂月以這種方式完全支配的方式控制了拓也,甚至使他無法自由呼吸。對方喉中冒出的破碎而低柔的輕吟聲,全被他吞咽了下去。就在砂月以為自己獲得了最刺激的滿足感,對方臀部頂住他月復部那一下,他控制不住的悶哼了一聲。
「還想逃!」砂月沒有給對方掙月兌的機會,他按照腦中看到過的景象,學著那個得到拓也的男人的做法,巧妙的將膝蓋滑進了對方的雙腿間,一手隔著對方的褲子,按向那個敏感的部位。
奧村拓也雙膝一軟,砂月松開他的唇後終于有可以好好的喘口氣。身體貼著鏡面下滑了稍許,砂月很快箍住了他的腰身,專心揉弄起他下方的事物。
「看來,這個方法很有效砂月手中撫慰的事物挺立了起來,看著男人泛紅的面頰自得的笑了笑,劣質的在對方頸間咬了一口,嘲弄道︰「不止要一個男人,也很想要我吧。這麼不老實的人,那月怎麼會喜歡?」
奧村拓也對砂月怒目而視,干澀沙啞的嗓音呵斥道︰「砂月,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你自己的身體難道沒有反應!」
的確,砂月必須要承認,他的心髒與對方的觸踫中跳躍加快了,下半身變得同樣異常。除了有時候晨間男人不自主的變硬,這一回,他是由于這個拓也變得硬邦邦,腫脹的想要找到地點釋放。
「所以我對你,只是男人基本的生理反應罷了奧村拓也看向鏡中衣衫凌亂的兩人,臉上帶了點羞怯,「現在快放開我,我不想看到那月這樣!」
砂月陰沉著臉,目光掃過鏡中人的模樣,扯開對方身上皺成一團的襯衫,用手捏上對方胸前那一點,「我是砂月,我以為這一點你很明白
「砂月你和那月是一體的,你也是他!」奧村仰起頭,微張著口喘息道︰「停止啊,那月!」
砂月呼吸沉了沉,對方身上艷麗的兩點帶起了周邊一片的紅暈。緊致的肌膚在手下比小提琴的琴弦更有韌性,比琴聲都要優美動听是對方的聲音,只要他輕撫過某一處,聲音的輕重緩急完全不同。這比創作樂譜還要來得令人振奮心神,砂月的手不再僅限于此,對方推拒的雙手對他來說沒有一點影響,解開對方的褲子,將自己滾燙的唇湊在對方耳邊,「既然你知道我和那月是一體,那月的心思我自然了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
「借口!」奧村拓也的聲音再次被砂月吞噬進了嘴里,身體更加炙熱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砂月的行動力總是令人吃驚♂
感謝【祝君好夢】給羊崽炸雷了,抱住新萌物蹭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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