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正在幾人在里面開會的時候,外面傳出了一聲士兵通報的聲音。
「進來。」老張在里面應了一聲,知道是大事情——因為如果沒有出現什麼大情況,士兵是不會打擾會議室的。
「什麼事兒?」待到士兵進入會議室之後,老張抬頭問道。
「昨天你吩咐的采摘果實的突擊隊,今天回來了。」士兵說著,拿出了真空包裝的塑料袋,里面密封的很嚴實的是一個水果「您吩咐過,說這件事很緊急,如果采摘回來不論什麼情況都第一時間給您送來。」
「哦。」上前幾步接過塑料袋,老張點頭給士兵回應「辛苦了,出去吧。把突擊隊的隊長叫過來,我要問他一些情況。」
「是,長官。」雖然是末世,但是士兵的基本紀律還在,行了一個軍禮後,士兵走了出去。
「不是說要明天才能到嗎?」劉暢走到老張身邊,隔著袋子看向了那個柳樹的果實——紅色的果實,長得看起來十分像隻果,只不過比隻果紅很多,也看起來更肥美多汁。
「這東西看著就有吃的**,大柳樹挺會挑造型啊。」雷老虎說著話也走了過來,從老張手中接過袋子打開了那密封的口,聞向了里面——頓時,一股水果獨有的清香之氣彌漫了整個會議室。
「很有誘惑力,對饑餓的人來說。」李輕水也忍不住說道。
而也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外面剛剛離去不到一分鐘的衛兵,就抱著一個傷員從外面走了進來。
「長官好。」傷員臉色鐵青,大腿處一個撕裂性的傷口被簡單包扎著,很明顯是路途上受傷包扎的,回到研究所還沒來得及進一步處理。
「受傷了?這是柳樹弄的?」老張看到突擊隊長的傷口,詢問到。
「不是這是路上遇到毒蟲子咬的,叢林里危險太多了,路上有些士兵遇難,不過還好把這些東西給帶了過來。」突擊隊長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很明顯在忍受著一種巨大的痛楚。
「辛苦了,一會我親自給你治療。」老張低頭看了一眼突擊隊張那潰膿的傷口,問道︰「不過在此之前,有一件事情想問你下,為什麼預期明天才能到的路程今天就返程了?是不是大柳樹的枝條已經分布到這里了?」
「是的,我們按照你之前給的線路圖去找,發現根本沒到目的地那里就一片翠綠了,然後我們進入了那滿是柳條的叢林之後,沒多遠就看到了你說的果子,然後我們就采摘帶了回來,只不過返程的路上,一波毒蟲子突然從地底鑽了出來,拖走了幾個隊員之後,也順帶咬傷了我。」
突擊隊長言簡意賅的說完了整個行程老張听後點了點頭,領著他走了出去。
「你們先聊,我去給他處理下傷口,這毒蟲的毒液不好清理我怕別人弄不好。」老張留下了一句話,就走了出去。
老張一走,剩下的人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柳樹留下的「果實」上。
「這東西應該能吃。」雷老虎拎著真空采集袋看了半天發現沒什麼問題之後,干脆把「隻果」掏了出來「沒什麼危險,這東西,李先生要看看嗎?」
雷老虎說話間把隻果遞給了李輕水。
隨後,在隻果的皮剛剛接觸李輕水手指的一瞬間,那隻果就忽然張嘴了。
是張嘴了——隻果表面那鮮紅色的皮突然開裂,然後裂成了一個人類嘴巴的形狀,最後果實擠出了一些果汁之後,里面的構造也變得復雜了起來一陣顫動之後,伴隨著果汁四濺之下,隻果竟然開口說話了。
「真不容易啊,咱們又見面了,輕水兄。」隻果長出了一只嘴巴後又在隻果的果身之上,長出了一個類似于「樹眼」的東西那雙奇怪的樹眼就那麼一只盯著劉暢看「還有劉暢,我們好久不見了。」
「嗯……好久不見。」劉暢看著一只會說話的隻果,心中震驚簡直無以類比,他想不通,究竟是什麼「原理」才能讓自己的一個「器官」在月兌離了自己的身體之後,仍然還有感應和思維能力,這已經超出了普通生命的範疇。
而且很明顯的,這顆會說話的果子,是柳樹故意讓突擊隊員們帶過來的——一切掌握。
「噢,看到你們還在,我就放心了。」柳樹的果實,沒有自己移動的能力,就那麼被李輕水捧在手心,所以,那長出的樹眼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劉暢的面孔「見到我不要一副這種表情,畢竟我們都是從開封……」
啪!!!
沒等柳樹的果實開口說完這句話,李輕水把隻果一把丟在地上踩了個稀爛,隨後抬頭喊了一聲「士兵,用火焰把這里清理干淨,一丁點殘留都不要留下。」
吩咐完了這一切,李輕水才看向了劉暢「不能讓他在我們這得到更多的消息了。柳樹已經知道了你回來,我想,接下來他會想盡辦法殺死你的。」
「我靠,他消息真靈通。」劉暢剛回來沒多久,就被這麼「湊巧」的被柳樹撞了個正著,如果海底人說的話不錯的話,那他現在絕對是柳樹的頭號敵人,柳樹也許會放過大部分人類,但是卻絕對不過放過他和李輕水。
「那怎麼辦?」柳樹作為一個超級智能生命,如果說論雷厲風行的話,那絕對是世界第一的,知道目標的存在後,一秒鐘都不會放過,如果十分鐘後劉暢在窗外看到了柳樹的枝條,或者說在自己門口踫到了數萬兩棲人的話,他一點也不會驚奇。
「嗯,跟我來。」本來相對悠閑的氣氛突然變成了緊急,李輕水月兌下踩隻果的鞋子,直接拉著劉暢離開了這間會議室。
「我現在知道原核們給我這個東西是干嘛的了。」走到會議室外之後,李輕水掏出了劉暢遞給他的那塊「鵝卵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