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寧看得痴了,那舞姬嬌滴滴一聲「哎呀」,便要摔倒在地,佑寧見狀一個步子沖上前,將她緊緊摟住。
佑寧痴痴看她,終于伸手將她面紗輕輕摘下。那女子娥眉微斂,大有含**訴,欲語還休的不勝風姿。
我與雪鏡互視一眼,那舞姬正是映紅無疑!
莫說是已露嫉妒之態的郭良媛之流,便連韶貴妃也朝映紅微微矚目。再看端坐于鳳座的皇後,她原本得體的面容已然僵住了。
佑寧看的入了神,直直注視于映紅。榮貴嬪紅唇微抿,只嬌聲喚他兩遍,他這才回過神來。
榮貴嬪嘻嘻而笑,「皇上,臣妾安排的這支舞皇上可還喜歡嗎?」
「嗯,嗯佑寧點點頭,「綠痕安排的歌舞的確很是盡興呢說著他目光有意無意的望一眼皇後,「朕先回宮歇息了,余下的事,有勞皇後料理了
皇後與佑寧數十年的夫妻情分,她何嘗不知佑寧的心思。她只是溫婉一笑,「皇上慢走,煙雨齋里一切自有臣妾打點
佑寧這才朝映紅伸出手來,映紅抬頭看著這樣的俊逸男子向自己伸手,不由的將自己縴細的柔荑輕輕搭在他的掌心盈盈起身。
榮貴嬪的的目光偷偷轉向沉靜雍容、安然自若的皇後,神色有些許的錯愕與狐疑,很快就恢復如常。
只見康公公尖細著嗓子喊道,「皇上起駕回宮所有人依著禮數朝他跪下。
眼見著映紅隨著佑寧正要踏出煙雨齋,只听有人遽然喊著,「皇上,不可以!」這一聲猶如晴天霹靂,劃破了平靜的夜空,所有的人都嚇了一大跳。
所有人都疑惑地朝聲源看去,那人正是久未露面的常嬤嬤!
佑寧雙眉一皺,眉間不由擰成一個川子,「常嬤嬤,您這是怎麼了?」
常嬤嬤神色復雜,只是不斷搖頭,支支吾吾道,「皇上,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榮貴嬪冷哼一聲,曼聲道,「皇上是天子,想要寵幸一個宮女本是天經地義、人之常情。皇後娘娘都不曾開口阻攔,嬤嬤怎敢開口阻攔
皇後目光深邃,難以捉模地朝滿面春風的榮貴嬪橫了一眼。
佑寧只是不解,「常嬤嬤,朕要寵幸映紅,為什麼不可以?」
常嬤嬤不由帶了哭腔,「皇上,那是您的親生女兒啊
「什麼?」佑寧聞言一驚,似觸了電一般將手收回。
皇後嘆了一口氣,這才緩緩起身,向佑寧賠罪道,「皇上息怒,皇上要怪就怪臣妾一人吧
佑寧擺擺手,示意皇後起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皇後,你與朕不止是君臣,更是夫妻,你可否坦白告訴朕
皇後面色從容,她點點頭,慢條斯理道,「好,臣妾這就將二十多年前的秘密公布于眾說著她掃一眼眾人,緩緩道,「很久以前,常嬤嬤的獨生女兒蕊珠與還是當王爺的皇上青梅竹馬。有一日,他們終于情難自禁。後來,蕊珠懷上了皇上的骨肉。後來臣妾知道了此事,蕊珠只求我留下皇上的骨肉,至于她自己寧願離開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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