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夏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薛文杰這樣一幅表情,竟然有些不忍心,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她跟薛文杰也不算是深交,甚至連好朋友都不算,他又為什麼要問她一個那麼奇怪的問題,這重要嗎?
「哦……我知道了。既然你老公來了,讓他送你吧,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他可不想破壞別人的家庭,也許,他們根本就沒有緣分,老天只是給了他一個夢幻的錯覺,雖然他確實是對程夏有些好感,並且已經可以確定承認是喜歡,但是,他還不會這麼去破壞什麼,做朋友吧,就這樣吧。
「那……再見。」程夏努了努嘴,她總覺得怪怪的,怎麼感覺好像是她傷害了誰一樣的,郁悶……無限郁悶中……今天真的不是什麼好日子,早知道出門看一下黃歷……
「再見。」薛文杰笑了笑,頭也不回的坐進了車里。程夏就這麼一直看著薛文杰的車離開,然後很久才緩過神來。
「怎麼?影響你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了?」凌風酸溜溜的說道,就像是打翻了一壇醋。
「你說什麼呢?就是一個朋友!」程夏撇了撇嘴,就知道凌風肯定會這麼說,可是呢,她已經懶得說什麼了,解釋什麼的都去死吧!
「朋友?朋友你跟他有說有笑的?你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還跟我解釋什麼?你以為誰會相信呢?」凌風不屑的說道,他才不想听程夏什麼多余的解釋,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這根本改變不了她水性楊花的本性!
「愛信不信!你這麼愛計較,難道喜歡上我了?」程夏看著凌風,眼里滿是探究。)
可是她就是不想,她內心里真實的想法還是比較希望是自己攢的錢去國外留學,完全她自己的夢想,不用靠任何人的幫助,她要靠自己的努力考上婚紗設計大師的班上。
她一定要親手設計一件屬于她的婚紗,這麼美好的願望,一直存在于她的心底,盡管經過多少的挫折和悲痛,這個願望從未離開,也永遠不會離開的。
「難道你認為,你有魅力讓我主動挽留你?女人,你真的想太多。懂嗎?」
凌風很不屑,他要什麼女人沒有?而且程夏的身材也不算是太好的,他自然不會迷戀什麼,他能迷戀什麼,頂多是對她的身體有那麼幾分的迷戀,除此之外,她還真是沒有任何的優點值得他留戀。
「我不會自戀到這幅模樣,凌先生,請你尊重我,即使我結婚了,但是我仍有交友的權力,雖然我不懂你為什麼藥做出這幅姿態,但是我只想告訴你,這是我的自由,而且,合約上總沒有規定不能交朋友吧?」
程夏譏笑著反問,她要凌風知道,她程夏也不是個吃素的主!這麼說是什麼意思?當她一個女人好欺負?她就偏不讓他如意。
「沒問題。」凌風勾了勾嘴角,一臉的悠閑自在,他悠然自得的說道,:「你可以交朋友,只是,你的母親,好像在家里很久了吧?要不要請她老人家上來坐一坐?跟你聚一聚怎麼樣?」
說完,他挑挑眉頭,有十成的把握,程夏根本不敢輕舉妄動,他的手上到什麼都依然還是有她的把柄,他堅信,程夏是不會拿自己母親的命來作為賭注的,如果不是的話,她當初也不會為了她媽媽的手術費而簽下合約了,不是嗎?
程夏皺眉,楞了一下,猛的一回頭瞪著凌風,冷冷的出聲「你敢……不要動她們。」
程夏還是冷靜了下來,一想到媽媽打的處境,她不得不低頭,雖然很是不服氣,但是她又能有些什麼辦法呢?還不是只能乖乖的听話,做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傀儡。
「怎麼?你不是依然很喜歡跟我對著干嗎?來,繼續,千萬別停下,我陪你玩。」
凌風根本沒有任何打算放過程夏的意思,這個女人,竟然敢一次又一次的挑戰他的底線,不為別的,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他也絕不容許就這麼放過程夏,那樣的話,他也太沒面子了。
一向心高氣傲的他,當然不會讓自己難堪。
「那你讓我怎麼辦?」
實在啊太可惡了!一有事情就拿這件事情來威脅她,他真的很無恥,程夏越來越討厭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好感,而這一切,都是來源于王蓮這一事,她是自己的媽媽,程夏無論如何不能讓凌風傷害她。
「怎麼?一提起你的母親,就主動跟我示弱了是嗎?你剛才怎麼說來著?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我沒有干涉的權力?我沒有干涉你交友的權力?剛才不是還在氣焰十足的嗎?怎麼轉眼就像泄氣的氣球一般奄奄一息的?你不是很有骨氣的嗎?嗯?」
凌風嗜血的笑著說道,語氣間充滿了嘲諷,眼神里慢慢的全是嘲笑,讓程夏在這大冬天的季節更為瑟瑟發抖,她感覺到了絲絲的寒冷,那是從凌風身上發出來的,這種感覺,真讓她感到不安。
「你……!」程夏張張嘴,正準備破口大罵,可是準備罵人的話剛到嘴邊,卻又怎麼也說不出去了,只好就卡在了那。
她還有籌碼嗎?
沒有了吧?
倒是凌風,現在還是有她的把柄,讓她怎麼也動彈不得,就是懸崖上的螞蚱,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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