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你說什麼?」凌風瞪著眼楮看著她,她是不想活了還是吃了豹子膽?要是在平常,哪有可能會有女人有膽子對著他這麼說話?還不都是阿諛奉承的自動送上門,他說什麼她們一定做什麼,這個女人竟然這麼不屑?
「我說,親愛的凌先生,請你收好您的少爺脾氣,至少現在我還是你的妻子,我可以把你跟其他女人亂搞的事情全部都當做是沒有看見,但是我不是瞎子,身為我的丈夫,竟然在跟別的女人亂來的同時,還叫上我幫他們拍床照?
試問哪個女人是有那麼的大方?如果凌先生這麼開放的話,身為妻子的我肯定是不能落下的了,既然你也可以,那麼咱們就各玩各的,互不相干,這樣,好嗎?」
好啊,他不是很希望去跟別的女人共度良宵嗎?她倒是樂得清閑,以前沒結婚的時候,走到大街上還能到處的瞅一瞅帥哥,可是這一結婚,她要是一轉過頭看著帥哥被凌風看見了,總是會黑著臉警告她,憑什麼啊?
憑什麼他都能跟別的女人亂來,她又沒有亂來,只是看看帥哥而已,這也不行嗎?這分明就是只許州官放屁不許百姓拉屎好嗎!
「你敢?」凌風黑著臉,一副即將打雷下雨的樣子,身上寒氣逼人,看的直讓人抖瑟,但是程夏還是挺直了腰板,這關鍵時候,不能輸在氣勢上啊!
「其實你早就是想去周圍看著其他男人跟他們上床了對嗎?只是現在我先提了出來,你就當做順了我的意?然後名正言順的在我眼皮子底下讓別的男人摟著你的腰?」凌風惡狠狠的說道,他是被耍了?
「當然沒有,這是你先提出來的,在此之前,我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只是,咱們雖然是夫妻,可是這夫妻也只不過是協議,一旦日期到了之後,就再沒有任何的關系,你又何必這麼銬牢我?
你也喜歡跟別的女人待在一起,我可沒有任何的意見,隨你的便。《》♀只是,請不要把這種罪名戴在我的頭上,受不起。」
程夏看了凌風一眼,轉過去不溫不火的說道。他生氣?他有什麼權力生氣?她都還沒翻臉呢!他生個都是什麼悶氣啊!神經病!
凌風瞪著程夏,一伸手拽住了她的手,狠狠用力的握著,不滿的說道,
「我喜歡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我的事,可你是我的妻子,既然你是我的妻子,那麼你就再沒有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的權力!就算只是這幾個月,也一樣!你不能有任何越線的舉動,明白嗎?嗯?」
他的女人,一定不能被別的男人踫,只要是合約時間沒有到,她想都別想!
「憑什麼?合約里並沒有填這些啊,為什麼要這樣?而且你根本就沒有權力這麼對我的,我們能做夫妻,也只是幾個月時間了,短短的就過了不是嗎?」
程夏也反駁道,他可不服凌風一套,分明就是看清女人!憑什麼他能有別的女人,她連看看其他的帥哥的權力都沒有?這世道,太讓她心寒了,什麼玩意!
程夏掙扎著掙月兌了他的有力的大掌的束縛,吃痛的揉著自己的手,一看,都被抓紅了!!神經病神經病!
「帥哥?這個,是誰?」那個女人站在一邊看了許久,換做是別的女人,看見他們兩個這樣的拉拉扯扯,起碼都收拾收拾準備尋找下一個目標了,可是這個女人,反倒是走了過來,好奇的問道。
凌風聞聲,轉過頭,看見了眼前這個美麗動人的女人,他就是想要刺激一下程夏,叫她還不乖乖听話?跟他倔什麼?只會吃虧!
「美女,這,是我表姐,她跟我發生了一點分歧。」
凌風面不紅心不跳的說謊,臉上卻是得意洋洋的,天知道他的腦子里究竟是裝著一些什麼東西?程夏吃驚的看著凌風,一時之間竟不明白他究竟是打的什麼主意,也忘記了反駁解釋,呆呆的看著他,愣住了。
誰知道那個女人好像真的還相信了,程夏真是無言,這女人優點全在外貌上了吧?怎麼一點腦子也沒有?女人嫵媚的笑了笑,
「帥哥,我注意你好久了,怎麼?喝一杯?」
女人又轉身看了看程夏,皺皺眉,回頭對著凌風輕聲說道,「不過,可不要帶上你的表姐,好嗎?」
「嗯,沒問題。」凌風邪笑的說道,嘴角勾起了一抹迷人的弧度。
「走吧。」女人的手很主動的搭上了凌風的胸膛,不輕不重的挑撥著凌風的神經感官,在這個地方,人們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當然,包括她。
看著相互勾搭,相互勾肩搭背的兩個人……哦不……是相互認識的兩個人,手牽手友好的離開了,程夏皺了皺眉,不禁神使鬼差的說道,「真是個臭種馬!誰嫁給他,果然倒霉……臭種馬臭種馬!」
程夏轉身,氣氛的從人群里擠了出去,嬌小的身子在這酒吧里的人潮里顯得有性力,終于好不容易才被她給擠出來了,才剛松了一口氣,卻迎面撞上了一個很硬的東西。
「哎呦我去……」程夏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額頭,然後然皺著眉不滿的抬頭準備說些什麼,然而抬起頭那一刻,卻全部都說不出口,因為她……遇見熟人了……
「是你?」薛文杰很驚喜的看著程夏,他還以為她會常去他們相遇的那家餐廳,他也不好意思打電話找她,所以便每一天都去那家餐廳等著她,可是她卻是遲遲都沒有出現,今天他心情是不怎麼的好,來這家酒吧喝酒,卻是意外的看見了她,遇到她,他莫名的心安。
「嗯……薛……薛先生。你好,好久不見。」程夏先趁有空,偷偷的瞄了她撞到的肩膀一眼,發現那全部都是肌肉,難怪撞的她有些內傷,真心傷不起,她為什麼要長得那麼矮?
「別叫我薛先生,叫我文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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