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太醫,你真的不知道,還是不知道卻不願意告訴我?」
余厚接口說道︰「回稟娘娘,奴才是真的不知道。」皇上下了聖旨,誰敢在娘娘的面前提及花府一門處斬的消息,殺無赦!皇上的聖旨他不能違背,娘娘同樣他也得罪不起,所以他只能選擇一條路,不知道。
花月霜冷冷地彎了下唇角,「看來是他不許你們告訴我了。你就不怕死嗎?我照樣可以殺你!」
「奴才知道。」
花月霜質問道︰「知道自己會死也不願意說嗎?」
余厚說道︰「奴才真的不知道。」說,是死全家,不說,也是死,可最多死他一人,他既然是效忠皇上的,便沒有什麼好猶豫的。
花月霜毫不猶豫地拔出頭上的簪子向著跪在她身前的余厚身上扎去︰「說,還是不說?」
余厚痛的全身發抖,鮮血從他的身上流出,染紅了他的衣服︰「奴才不知道。」
「說!」花月霜見余厚堅持不說,拔出發簪又一次向著余厚的背肩上扎去︰「你到底知不知道?」
「奴才不知道。」
晴玉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也沒有想到花月霜會如此的狠,下手真的是半分不留情,回過神來,余厚已經挨了花月霜兩簪,站在不遠處的她,撲通的一聲,跪在地上給余厚求情︰「娘娘不要啊!娘娘你就饒過余太醫吧!娘娘,息怒啊!」
「余厚,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晴玉急忙說道︰「娘娘,是余太醫救了娘娘的命,讓娘娘好過來的,求求娘娘饒過余太醫吧!娘娘,皇上有旨,侍候娘娘左右的人,任何人不得提及娘娘的家人,否則,殺無赦!」
花月霜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來,「退下!」看著余厚疼痛的樣子,又看著晴玉驚慌失措的表情,花月霜心口的怒火一瞬間熄滅了。是啊,她就算是殺了余厚,他恐怕也不會說的,拿他的死相逼于她,是沒有用的!何況,她也沒有想過要他的命……想必再問其他人也沒有什麼區別︰「我只想知道他們是死是活,你們都不能說?呵呵!罷了,為難你們又有何用。你退下吧!」
余厚聞言急忙說道︰「奴才告退!」
叮咚的一聲,花月霜手中的金簪掉落在了地上,對著起身離開的余厚說道︰「你是太醫,自己敷藥療傷。」
「娘娘……你怎麼了?」
花月霜推開扶著她的晴玉,說道︰「只是有點頭暈,不用擔心。晴玉,你也退下,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是,娘娘,奴婢告退!」
花月霜又補充了一句說道︰「通報皇上,我要見他。」
晴玉連忙接口說道︰「是,奴婢這就去見皇上,若是皇上醒了,立即將娘娘的話稟奏皇上。」經過剛剛這一幕,晴玉對花月霜不禁害怕了起來。想到余厚差點就被娘娘殺死了,心里忐忑不已。
如罄在門口撞見晴玉,她見晴玉驚慌的一張臉,狐疑地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是不是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