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
第138節第一百三十八章內衣市場
「……」吳蘭目瞪口呆地看著王凱，寶麗來內衣公司雖然在整個商業圈里面不算一流的大公司，但是在內衣市場也不是那些小公司可以比擬的，內衣款式新穎，價格也是在中等價位，這次王凱獨自做的決定買一送一的銷售方案雖然說只是在白玲所在的銷售大樓里面開展，可是這銷量可是實打實的，那麼王凱究竟要墊付多少錢呢？他不只是一個給人家打工的設計師而已麼。
「想不到是吧？」王凱看到吳蘭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並不解釋，而是從抽屜里面拿出一份銷售報表給吳蘭看，吳蘭很是疑惑地接著看，初開始臉色一直陰沉，後來倒是慢慢的有了些血色。
「看出來什麼沒有？」王凱漫不經心地轉著手中的鉛筆問道。
「文藝的新款漸漸的銷量也上去了，而並不是時尚款的贈送品吳蘭欣喜。
「就是這樣王凱有些得意地說，「也就是說並非是人們不接受文藝風，而是之前我們的嘗試太少願意但得風險也太小，這次人們有了經驗，對于文藝風的接受度還是很大的
「這麼說起來……」吳蘭眼楮一亮，「之前你所設計的文藝款是可以投入並大量生產的？」
「我想就算是舒菲看到這份銷售報表也不會不同意的吧王凱笑著說。
「很抱歉，我還真的就是不同意，」舒菲已經在外面听了一會兒了，她本來找王凱是有事要談的，看到王凱和吳蘭談的這麼起勁，就一直站在外面。
王凱並不驚訝，微微一笑︰「舒大總監，你這是嫉妒嗎？」
「嫉妒？開什麼玩笑舒菲冷笑著走了進來，「我承認你們這次的營銷策略很不錯，但是文藝款並不是經典款，並不是永不過時
「有永不過時的時尚嗎？」王凱反擊，「內衣也算是服裝行業了，身在這個圈子的我們都在清楚不過，時尚永遠都只是一個偽命題，身在下層的市民了解什麼是時尚嗎？不，他們只知道什麼是流行，什麼是潮流；真正的時尚是需要傳承的王凱難得的一本正經，「而我並不認為現在的他們有這個本事，再說，流行本身就只擁有短暫的命運，也許今天流行文藝風，明年突然就流行懷舊風，我們也只是根據當季流行的趨勢也相應的做內衣生產與銷售的不是嗎？」
「我個人是同意王凱的看法的吳蘭看著舒菲一張板著的臉，在兩人中間打著圓場，「但是舒總監的擔心也並不是毫無道理的。試問，如果我們投入的大量生產並沒有獲得相應的利益，那麼這里面的損失誰來承擔？」
「我不相信這麼大的一個公司連冒風險的勇氣都沒有王凱冷笑，「何況，這怎麼能算是風險，最近的銷售業績不就表明人們對于新鮮產品的問世還是很接受的嗎？」
「現在接受不代表等大量投放市場還接受舒菲微微搖了搖頭，「王凱，我在這個內衣行業里做了多少年？而你坐上設計師這個位置又有多久？到底是你了解市場還是我更了解市場？」
「當然是你，我的專長是了解女人王凱笑道。
「那麼你就知道我的話並不是空話舒菲沒有理會王凱的調侃，「我太知道女人們的朝三暮四了，他們永遠追求新鮮的事物，在服裝上面女人的喜新厭舊簡直超過了男人對于異性的朝秦暮楚
「我就一直很喜歡你王凱听出了舒菲的言外之意，「為什麼你對男人這麼冷淡呢？」
「我們現在是在說銷售的事情好嗎舒菲面色一紅，神情瞬間變冷。
「好吧王凱無所謂地聳肩，「可是每一個新鮮事物出來的時候都要經過一番波折之後才能被接受，何況我們的風險也並不大，內衣市場並不像你們想象的那麼的膚淺和單調
「或許她很多元化，但是至少目前是單調的舒菲冷笑，「你看看十個女人有九個都是穿著同種款式的內衣就知道了
王凱目光炯炯地看著舒菲的胸前，這女人今天的穿著把她完美的胸部好不壓抑地展現了出來︰「我敢確定你就是那十個里面的列外
「可是像我這樣的例外太少舒菲無奈地笑笑，「這就是做內衣這一行的苦惱，基本上能夠接受新款式和具有挑逗性內衣的都是上層社會的貴婦，而敢于接受卻又無力購買的都是未成年的年輕小姑娘
「價格戰確實不好打王凱雖然說從小就對商業不怎麼感興趣，可是自家到底就是本市數一數二的商業大咖，所以對于打商業戰之類的事情從小耳濡目染自然知道的比一般人要多得多。
「所以這也是我不同意此款內衣上市的主要原因舒菲說著站了起來，「這次你沒有經過上面同意擅自做決定看在你是專心設計內衣想要推陳出新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見識，可是下一次……不，別讓我知道有下一次，要不然，你就趁早卷鋪蓋走人吧
「不要這麼無情嘛王凱無所謂地笑了笑。
「身在一個隨時準備出擊的設計師，你要明白無情的是市場，而不是你的上司冷冰冰地丟下這句話，舒菲就走了出去。
吳蘭倒是很佩服似得，看著舒菲的背影滿臉都是欽佩，王凱看著她笑了笑︰「別告訴我你很喜歡舒總監啊
「我這是欣賞啦吳蘭的臉上難得的出現小女兒似得羞澀。
王凱心里忽然有一種怪怪的感覺，「我說你不會真的是less吧？」
「怎麼可能，我可是喜歡男人的這點請不要懷疑吳蘭白了王凱一眼。
「雖然我是知道你喜歡我的，但是你也不用這麼直白的王凱偷著樂。
「別那麼自戀啦」吳蘭有些心虛地看了王凱一眼，卻看到王凱並沒有因為舒菲的話而泄氣。
「舒總監的意思難道你沒有听到嗎？她並不看好你的新設計，即便用你的辦法讓銷售業績提升了幾十個百分點，她依舊是不同的吳蘭很是疑惑地看著王凱，她覺得王凱越來越讓人看不懂越來越深沉了。
王凱淡淡道︰「我早就知道她是不會同意的
「那你？」吳蘭更加詫異。
「我只是想要听听她現在的看法，在我證實了自己有能力提升業績之後網刊微微嘆了口氣。
「你是想在她面前證明什麼嗎？」吳蘭想了想問。
「開什麼玩笑，我為什麼要向她證明？」王凱心中一驚，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她是你的上司，你如果不像她證明還想不想加工資的啦吳蘭狡黠一笑。
「工資什麼的于我如浮雲啊王凱苦笑。
「其實我想要跟你提個意見吳蘭有些苦惱地看著王凱。
「跟我還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難不成是今天大姨媽來了不好意思請假嗎？」王凱笑。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啦吳蘭臉色通紅。
「既然不是的話就不要一臉被大姨媽折磨的表情的了王凱擺了擺手，意思是讓吳蘭繼續往下說。
「雖然你是不介意工資多少，這可能和你的來歷有關系，雖然我現在依舊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樣的背景吳蘭說到正事，面色便稍顯沉重，「但是你既然選擇了在公司里面上班，那麼就不要表現出一副對工作不明所以也不介意的樣子，因為人們工作是因為什麼？養家糊口。如果你對于工資毫不介意，那麼在領導看來，要麼你真的是背景驚人，要麼你就是一傻逼
「……」王凱微微點了點頭，沒有插話。
看到王凱似乎是有些贊同的樣子，吳蘭便繼續往下說︰「如果你背景驚人，那麼你來這公司上班是為了什麼？肯定是有所圖的吳蘭調皮地眨了眨眼楮，「當然，如果你也承認你是一傻逼的話，那麼就當我剛才的話沒說
「靠，吳蘭你現在也越來越滑頭了哦王凱微微一笑，「我沒有什麼大來頭，只不過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單身漢子，目前也沒有想過以後結婚事宜罷了，是以對于工資如何才不像一般人那麼介意
吳蘭當然不相信他的解釋，但是她是相當聰明的人，知道再問下去會適得其反，于是笑了笑不在開口。
她的表情轉換自然是沒有逃過王凱敏銳的眼楮捕捉的，但是他現在並不太想跟她們解釋自己的身份，那樣也不會有什麼好處的。
于是當下相視一笑，各自去做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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