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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呆立著看著霧繪,半響沒有說出一句話。

好像在他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有什麼東西改變了,就在眼前這個人身上。

這種變化是十分明顯的,以前的霧繪,雖然看起來和善,可內心又高傲又別扭,內心的情緒從不輕易外泄,像這種將軟弱暴露的出來的事情,她是一直極力避免的。可是現在,霧繪卻是將內心敞開,放在他面前。

這種巨大的反差,甚至讓綱吉有了一種「我的青梅才不會這麼直率!」的想法,在這種想法的指示下,綱吉覺得內心的怒氣全部消失了,手足無措的看著霧繪,連回答霧繪的問題這件事都忘記了。

不過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在少年的心中,身為好友的霧繪,從第一次向著他伸出手的時候,就已經站在了他的身邊,幫助他。就算是拒絕了老師reborn的邀請也是一樣。

霧繪是自己這邊的人,一定會站在自己身邊。

在少年的潛意識里,一直如此篤信。就算來到十年後,看到站在自己敵對方的,並且毫不留情對自己出手的淺神時,綱吉也不太相信霧繪會站在自己的對立面。

畢竟出手的是淺神,而不是霧繪。

那個人雖然有著和霧繪相似的外表,類似的聲音,可無論是性格也好,還是過去也好,都跟霧繪大不相同。

這不是他的霧繪。

綱吉清楚的認識到了一點,他的霧繪,才不會這麼冰冷。

而隨後被交換過來的霧繪,也給了綱吉信心,令他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不管在這個不科學的未來里,姓淺神名霧繪的年輕女人會變得怎麼樣,但是他的霧繪一定會陪在他的身邊。

綱吉的內心如此堅信著。

——就算他從未說出口。

所以,在听到霧繪的疑問時,綱吉非常的疑惑。直到,他听到他的老師,reborn的問話。

「就算密魯菲奧雷的boss是白蘭•杰索也沒有問題嗎?」

「白蘭•杰索?」

霧繪皺起了眉,看起來像是在思索著一樣。可是這幅表情落在綱吉的眼里,卻讓他覺得有些不安。

「白蘭不是幫你治@黃色小說

reborn的話仿佛驚雷,在綱吉的耳邊炸開。

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幸村精市住院的事情他知道,可是他的主治醫生,不是遠山朝嗎!?怎麼變成白蘭了!!!

綱吉十分驚愕,並且在驚愕中迎來了自己鬼畜教師的愛之教育。

「蠢綱,別發呆了。作為一個合格的boss,情報收集可是一項重要的能力。不僅要學會注意屬下,也要關注身邊的人,關注每天報紙。」

嬰兒壓低了帽檐,連聲音也低了起來。

「遠山朝在幸村君手術前一天,遭受了意外。」

reborn這麼一提,綱吉就想了起來。他到不是真的不知道,只是這件事過去了太久,幸村精市也順利的康復了,所以一下子沒有想起來這件事。現在聯系reborn的話,這麼仔細一想,綱吉心中那份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

果然,他听見一直沉默的霧繪突然抬起了頭,看似疑惑的說道︰「你說,boss嗎?」

田綱吉在听到霧繪的話後,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一直站在自己身邊的好友,竟然稱呼自己的敵人為boss,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也許是覺得綱吉的表情,霧繪皺起了眉,「作為治好哥哥的代價,我加入了白蘭的家族。不過是杰索,而不是密魯菲奧雷。」

她這樣強調著,順便取出了手機,快速按了什麼,接著一個熟悉的人頭跳了出來。

白蘭•杰索。

盡管外表比照片上的來的稚女敕,可是出現在霧繪手機軟件上的男人,卻沒有人會錯認。

綱吉嚇了一大跳,他指著屏幕上的少年,瞬間進入了警戒狀態。可是白蘭並沒有理會綱吉的慌張,他完全沒有介意綱吉的失態,親密的揮了揮手,用甜膩的聲音打起了招呼。

「小霧好久不見~-」少年的尾調微微上揚,就像棉花糖一樣,充滿了輕浮又柔軟的甜膩。「隔了這麼久才聯系小霧不會不記得我吧?」少年十分傷心的拖長了聲音,看起來楚楚可憐。

完全沒有快速崛起,腳踩彭格列,拳打基里奧內羅,橫掃黑道的精明冷酷的領袖人物的樣子。

「嗯,一定要記得自己的boss才可以哦!」

白蘭眯起了眼楮,話鋒一轉,語氣突然變得危險起來。

「為了加深你對于boss的印象——」

「如果有幸被小正帶到十年後,順手替我把密魯菲奧雷的那個中二揍一頓吧~-」

少年如此說道。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

霧繪按掉了聲音,看著reborn,認真的說道︰「我的boss是杰索家族的白蘭,而不是密魯菲奧雷。根據boss的命令,我必須要揍你口中的白蘭•杰索一頓呢。」

「原來如此。」

reborn點了點頭,認可了霧繪的解釋。他拉低了帽檐,眸色深沉,看不清任何感情-色彩。但是很奇怪,在場的兩個人,無論是霧繪,還是綱吉,都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哆嗦。

好像,有什麼事情,在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發生了。

自從在reborn和田綱吉面前,曝光了自己是白蘭手下這件事情,霧繪就開始執行白蘭•杰索的命令。嗯,有一點必須要強調,這個白蘭•杰索,是杰索家族的白蘭,而不是密魯菲奧雷的那位boss。

霧繪開始十分認真的履行自己的boss的命令,真的是十分認真。輔助訓練、加固結界、自我修行、照顧庫洛姆•髑髏……她的行為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一個有優秀輔助的範本。可是這種可以稱得上範本的輔助,在知情人眼中,卻著實有些怪異。

比如綱吉。

他至今仍然在糾結霧繪,加入了杰索家族這件事。

本來以為是理所當然屬于自己的東西,卻在不經意間被人拿走了所屬權。這種發現讓綱吉十分介意。也正是因為這份介意,綱吉將精力加倍的投入到了訓練中,盡力讓自己不去多想。

又比如拉爾•米爾奇。

對于十年後僅存的彩虹之子,拉爾對于淺神實在放不下心來。

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十年後狩獵彩虹之子的領導者,是淺神。

「這個家伙……沒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哦,拉爾。」

意大利的第一殺手露出一個意外不明的笑容。

「霧繪會幫阿綱的。」

他意味深長的這麼說道。

「但願如此。」

*

遵照荒唐命令行事的人,並不止霧繪一個人,還有淺神也是。

哪怕是被交換到了二十年後,淺神也沒有放棄自己boss留下來的任務。

她撫模著右手中指的指環,一下又一下,視線卻落在了地面上的防御結界上。自打艾因茲貝倫之森的結界被破壞了兩次以後,淺神就接過了結界的控制權。開始對魔術陣地進行修改,將以防守、隱藏為主的結界,在保留了原本的特點後,又加入了許多攻擊手段,將外面的林海,打造成了死亡之森。

淺神精密的設計讓愛麗絲菲爾稱嘆,也讓saber贊賞,更是讓切嗣懷疑他帶回來的淺神究竟是人還是caster。

要知道淺神展露出來的魔術能力,比起這一次戰爭中被召喚出來的caster,反而更符合這個職介。

陣地制作,高速詠唱,出色的魔術天賦,淵博的魔術常識,哪怕是對上servant也不落下風的身手,甚至還有著不俗的道具制作能力。就算是正規的caster也不過如此了吧?

saber組的人不約而同的這麼想到,並且很有默契的被淺神帶回來治療的雁夜面前隱藏了這一點。

「淺神小姐,你在嗎?」

「稍等一下……」

淺神停止了沉思,轉過身去打開門,溫柔的笑了起來。

「間桐先生,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在淺神面前站著的男人,面目清秀,看起來大約二十五六歲,可是卻有著一頭花白的頭發。他听到淺神的問話,有些意外,可隨後便拘謹的笑了起來。「已經好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雁夜頓了頓,突然開口問道,「什麼時候可以去救小櫻?」

「現在就可以呀。」淺神十分自然的將雁夜帶出了門,順手關了門。「對不起說好幫你帶回小櫻的,可是拖到了現在才履行,你等我一下,我去叫saber過來。」淺神略帶歉意的笑了笑。

說拖到現在,其實也沒有多少時間。

從雁夜手里拿過berserker到現在,也不過是二十個小時而已。

現在是聖杯戰爭正式開始的第四天,也是雁夜來到艾因茲貝倫的第二天。淺神遵照約定,用一種接近作弊的方法,將他身上所有的病痛治好。

借由召喚出身為騎士王的saber的媒介,阿瓦隆(avalon)。這個媒介自saber被召喚出來後,出于聖杯戰爭的特殊性,在感受到saber魔力的瞬間,便自動升格成了寶具,擁有著可以治愈一切傷口、停止老化的能力。當然,身為servant的寶具,要使他發揮作用,必須處在saber的附近才可以。

按理來說,這個寶具放在saber身上才是最為合適。佩帶著劍鞘的亞瑟王,在傳說中,幾乎是戰無不勝的存在。可是出于愛麗絲菲爾的特殊性,這個劍鞘在召喚出saber完成媒介的使命後,就被切嗣放入了愛麗絲菲爾的身體里。

以淺神和愛麗絲菲爾的關系,在saber在場的情況下,短暫借出劍鞘,並不是什麼難事。于是淺神順理成章的,當著saber的面,用這個寶具將雁夜身上的病痛,像是奇跡一樣,一次性全部修復了。

「與其委托別人,不如自己親自照顧,您說我所言可是正確?間桐先生。」

一面這麼說著,淺神一面將劍鞘從雁夜的身體里取出,還給了愛麗絲菲爾。

「不用負擔berserker的魔力,請您不要再逼迫自己。只要控制好體內的蟲子,就沒有關系了。吶,間桐先生,你可以做到的吧?控制自己體內的東西,讓它潛伏在身體里,一點一點的被你馴服,而不是你被它拖著走。」

雁夜沒有說話。

他伸出手,探上了原本失去了視野的左眼。現在,他的雙眼能夠清晰的映照出整個世界。

不僅是眼楮,就連失去知覺的左半邊身體,也重新回歸了掌控。要不是還能感受到體內游走的刻印蟲,還有儲存在體內那微薄的魔力,雁夜幾乎以為自己再一次的變回了普通人。

「想要真正拯救櫻的話,就去這麼做吧。將她帶到自己的身邊,當作親生女兒一樣的撫養。照顧她,教育她,開導她,慢慢感化她,帶著她從陰霾處慢慢走出來。」

淺神的話吸引了雁夜的注意,話中包含著的熟稔以及感情,由不得他不在意。

「你……?」

「不要太驚訝,父親大人在過去也做過跟你類似的事情。嗯,不過被父親帶走的人,是我伯父的親生女兒。」淺神拖長了調子,露出了得意的表情︰「不過,父親大人比你可是聰明多了,也帥氣多了。干脆利落的解決掉了擋在面前的危機,將姐姐帶走這個傷心的地方。」

陷入回憶中的淺神,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一種沒有絲毫陰霾,沒有絲毫惡意的,發自內心的幸福笑容。

淺神臉上幸福的微笑,鼓舞了雁夜,讓他重新有了斗志。

連死亡宣告書都推後了,那麼救出櫻也是必然的吧?

淺神的小姐的父親成功過了一次,那麼他也不會失敗!

被鼓舞後的雁夜,在一夜的觀察期過後,確認自己身上的刻印蟲,不會再給自己增添負擔後,便迫不及待的前來尋找淺神。

第一天淺神的作為,還有那酷似遠阪葵的外表,實在是給了雁夜太多鼓勵與親切。這份鼓勵,讓雁夜在不自覺中,對淺神的信任逐漸攀升,並且開始依賴淺神。

「間桐先生,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怎麼了?」

雁夜停下了腳步,看著站在他身後的淺神不解的問道。

「berserker的真名……是什麼?」

「蘭斯洛特(la)。」

淺神︰「…………………………………」

想起歷史上的傳說,淺神老實的閉嘴了。

在傳說中,這位堪稱完美騎士典範的湖中騎士,可是帶著主君的妻子,私奔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淺神總覺得這個故事的大綱,有種詭異的既視感。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berserker搶了妻子的主君,也是個女性。想起這個神一樣的設定,淺神就忍不住想要嘆一聲貴圈真亂。不對,是難怪berserker一看到saber就要暴走。

淺神模了模手上的令咒,心中升起一陣後怕。從愛麗絲菲爾身體里取出劍鞘的時候,淺神就注意到了,明明寶具的主人是saber,可是berserker卻比saber還要激動。為了不讓berserker暴走,淺神當時可是費了相當大的精力來控制berserker。

當時還有些奇怪,現在明白了這一切後,淺神開始猶豫,要不要按照原定計劃,去叫saber,以兩個servant的陣容一起去間桐家履行約定拯救困在間桐家的那位小女孩。順便看有沒有機會,把隔壁遠阪時臣送出局。

在權衡了控制berserker花費了力氣後,淺神決定還是帶著saber一起去。淺神對自己有著自信,自信自己決定能夠控制住berserker。

不過,就算對自己有足夠的自信,看著身邊的間桐雁夜,淺神還是有一種被坑的感覺。

原本穩賺不賠的生意變成了不虧本,這種落差讓淺神十分不開心。于是不開心的淺神,決定讓別人也開心不起來。快速修改了心中的計劃,淺神決定轉頭去坑別人。比如,間桐家的家主間桐髒研。

saber加上berserker的組合,加上熟悉間桐家防御分布的間桐雁夜,救走櫻足夠了。不,或許說還有些大材小用。

在絕對的武力之下,再強的計謀都是泡影。

在淺神手上的berserker不愧最強之名,完全不需要顧及魔力消耗,只需要戰斗就好。

戰斗。

踏平前方的所有阻攔,將力量發揮到極致!

戰斗。

不要顧慮身後,不需要擔心魔力不足。

戰斗。

在淺神手里的berserker不愧狂戰士之名,在全力施展下,幾乎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阻擋他的腳步。間桐家那些精巧嚴密的防御措施,在berserker面前如孩童的玩具一般,根本不值一提,不需耗費多少力氣就將其破壞。

幾乎是碾壓著踏過間桐家的防御結界,毫不顧忌主人家的心思,光明正大的走了進去。

當然了,berserker在前面開路,saber自然就在最後,以防有英靈聞訊而來。

雁夜膛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切。

那些令他感到無比恐懼的東西,在berserker面前就像白紙一樣,被輕松的撕碎。淺神用囂張的破壞,狠狠的嘲笑了雁夜的懦弱膽小。

想要拯救櫻的話,只要命令berserker殺了髒硯就可以了。

髒硯那些恐怖陷阱,在berserker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那麼,他是在害怕什麼?

*

一行人沒有花費多少工夫,就來到了蟲窟。

這是一個陰冷、黑暗又潮濕的地方,四周無風也無光,明明是白天,可是卻暗得可怕。沒有一絲的光,走在里面的時候,甚至覺得自己被黑暗壓的喘不過氣來。

在這種地方行走,大家不約而同的沉默了,就連腳步也放輕。

實在是詭靜的可怕。

除了走路時發出的腳步聲,這唯一的聲響,竟然是一種悉悉索索的細碎聲響。這種悉悉索索的聲音,像是蟲子挪動時,皮膚磨擦地板,互相挨擠踫撞發出來的聲音。光是听著,就覺得有一股寒氣從背後升起。

淺神沒有說話,而是沉默的伸出手,在掌心聚集一團橙色的火焰。

那火焰帶來的光彩,溫暖又和煦。劃破了黑暗,給這個房間帶來了一絲淺薄的溫暖。

「淺神?」

「間桐先生,應該很厭惡這種壓抑吧……」

淺神微笑了起來,在橙色的火焰暈染下,連血紅色的眸子,也變得溫暖。

「從步入這里開始,間桐先生的身體就不自覺的變得僵硬,腳步也比外面走的更慢……」

毫不避諱的展露自己不俗的信息捕捉與分析能力,淺神向著身後的衛宮切嗣打了一個眼色,月兌下了身上披著的白色外套,抬頭向下望去。

「那麼,就由下去吧。」

看著階梯下,那一望無際,還在翻涌著的蟲海,淺神神色不改的說道。

對于下面的蟲海,她竟然沒有絲毫的膽怯與害怕。就這樣,沒有絲毫停頓的,一步一步的慢慢走下去。

于此同時,淺神手上的火焰突然擴大,化作了一條又一條的長蛇,在淺神快速的詠唱中,落在了蟲海里,引起了蟲子們的騷動。

「住手——!唔!」

看到淺神的舉動,雁夜想要驚呼。

可是原本停在門外的berserker,卻突然沖了進來,一把捂住雁夜的嘴巴,將他剩下的話,全部藏進了肚子里。

黑漆漆的英靈,渾身冒著不詳的黑氣,紅色的雙眼看起來可怖又瘋狂,像是隨時想要沖出來干上一架一樣,只是被現任主人淺神牢牢地束縛住,被強制的命令停留在原地,不能按照自己意志行事。

淺神可不是間桐那樣的半吊子,御使srvant獨有一套。在雁夜手上如同瘋狗一樣常常暴走的berserker,在她手里卻變成了家養犬,溫馴又听話。

顯然,berserker此刻這個捂住雁夜嘴巴的突兀舉動,是被淺神所命令的。

這種顯而易見的事情,讓一旁圍觀的衛宮夫婦和saber都閉上了嘴巴。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總覺得下面那個微笑著的淺神,身上散發出了一種不可違抗的扭曲氣場。

這種強大的氣場,讓在場的幾個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此刻,淺神已經走到了樓梯的盡頭,她突然熄滅了手心的火焰,開始低聲詠唱。

「fire,」

隨著第一個音節在空中響起,空氣中的溫度開始升高。

「turnoeloodyotusnullloomnheround!

toeheolylowerithllinsurned.1」

這還是淺神第一次在這個世界,詠唱出這麼長的咒文。

黑暗被劃破。

大片大片的火焰從地底升起,在蟲海出開出血色的蓮花。

這個房間熱的簡直不像話,原本的陰冷潮濕被烈焰烘烤,連空氣也變得扭曲。更別提在火海中掙扎的蟲子們,再怎麼涌動掙扎,也月兌離不了火焰的束縛。

就連飛走,也不能逃過火焰的束縛。

就算彈跳起來,在空中逃離火的炙烤,也會被突然變大的花瓣卷起,帶入火焰的中心。

一時間,蟲子被燒焦的「 里啪啦」的聲響,在這個房間里面響了起來。隔了老遠,都可以聞到肉被烤熟後的味道。

淺神用冰冷的目光,目視著這一切的發生。

蟲窟無疑是以御蟲聞名的間桐家的根基,然而淺神卻毫不在意的將一切毀壞。

這個舉動,在魔術世界,是絕對禁止的。

——除非,雙方有著死仇,想要徹底毀滅這個家族。

可是淺神這麼做了。

一點也不在乎間桐家是個老牌的魔術家族,而是想做,便毫不在意的用嫻熟的手法這麼干了。

火焰為淺神在蟲海里清出了一條可以行走的道路,同時也露出了赤-身-果-體-躺在地面上的女孩。

火焰在她身邊綻放,將她整個人都包裹起來,可是她卻沒有受到火焰的傷害。

淺神的目光落在了女孩的身上。

不需要雁夜提醒,淺神並已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間桐櫻。

原本遠阪家的次女,遠阪凜的妹妹。因為某種原因,被遠阪家過繼到了間桐家,改姓間桐的女孩。

也是,她此行的目的。

淺神頓了頓,這才踏入火焰中心。

一步一步的接近間桐櫻,然後俯下-身子,溫柔地月兌下來的外套披在櫻的身上,然後輕輕地將她抱在懷里,輕聲說道︰「沒有事了,我在這里。」

「安心的閉上眼楮,休息吧,櫻。」

作者有話要說︰1.來自我威武霸氣端莊伶俐的西皮郁禮的翻譯,中文是︰

「火焰啊——

化作紅蓮,在大地上綻放吧!

為了燒盡一切的罪孽,開出聖潔的花。」

不準笑我咒語俗氣tut

還有一更,我去碼,我今天會更新1w字。

總覺得在玩單機版jj,所以章節合並啦。

話說你們到底是怎麼穿越進我存稿箱的啊……嚇哭啦!!而且穿越的是我用來佔地方的章節,而不是放進真•存稿的箱子_(:3)_

來貼個數據給你們感受一下外掛︰

寶具•遠離塵世的理想鄉avalon)

等級︰ex

種類︰結界寶具

防御對象︰1人

簡介︰avalon亞瑟王傳說的常春之地,冠以妖精鄉之名的劍鞘。

被稱做理想鄉的avalon,被認為是由希臘神話中,「不死的隻果」之島而聯想出的。

不僅能使持有者的傷治愈並使老化停滯,若解放真名的話會分解為數百塊,從任何干涉中保護所有者。

聖劍之鞘是愛因茲貝倫在康沃爾所挖掘,作為召喚亞瑟王的觸媒而給切嗣的東西。

到達了魔法領域的寶具,可切斷到來自所有物理干涉,平行世界干擾,以及多次元的相互通訊(直到六次元)。

saber如果展開閉居的話,無論如何都無法觸及。連英雄王吉爾伽美什乖離劍的一擊也無法突破的最強之守護。

在傳說中,丟失此鞘一事令亞瑟王的人生落下不祥之影,其最後牽連到王國的崩潰。

第四次聖杯戰爭前被愛因茲貝倫家族在康沃爾挖掘出,並交到衛宮切嗣之手。其後,被埋進衛宮士郎的體內拯救了他的生命,成為了與阿爾托莉婭結緣的契機。第五次聖杯戰爭時,由于與saber契約,衛宮士郎獲得劍鞘的再生能力,即使受到極大的傷害,也難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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