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像巨怪的嘴,將茂密的原始叢林變得陰森恐怖。
不久後下起了滂沱大雨,並且一刻不停。幾輛巨大的路虎圍成圈,警惕地停在密林深處,這是飛鷹雇佣隊的隊伍。飛狂一邊擦著自己手里的m72一邊看著窗外。
「狂,我們恐怕被雇主利用了比埃爾罵罵咧咧地走過來,他是飛狂的義兄,飛狂是飛鷹雇佣隊的頭,而比埃爾是軍師。
飛狂的眼底閃過一絲陰狠︰「放心,我會讓他們用鮮血來償還
說完,手里的m72朝著密林的某處炸出一片燦爛的火光。
打完後,飛狂迅速跳車,下一秒,飛狂所坐的車被密林里的敵人打成了馬蜂窩。
「比埃爾,你帶人看好貨,我帶幾個高手過去,搞死這些王八蛋飛狂沉聲道,因為嗜血而眼底泛起一陣殺意,鋒芒畢露。
「好,放心比埃爾抿了抿嘴,眼底閃過一絲異色。「狂……」
飛狂不解地看了比埃爾一眼,比埃爾深深看了飛狂一眼,復雜地笑著搖搖頭︰「去吧,你會贏的
飛狂在進入密林後,抽出了更為靈巧的匕首,如敏捷的黑豹一般,穿行在密林中,敏捷、狠辣、冷靜,跟黑夜如同溶為了一體。
敵人在飛狂近在眼前時才發現了她,這太晚了,飛快美麗的臉夜修羅般的眼神閃過,那人覺得自己的喉嚨一陣冰涼,溫熱的液體夸張地噴涌而出。
在割破人的喉嚨的同時,飛狂一把搶過他的沖鋒槍,靈活地抱著已經死去的尸體在地上翻滾,用尸體做掩護,擋住密集的子彈。
寒光如死神的問候般,刺入對面射擊那人的眉心,那人來不及吭一聲就倒在地上。
不久後,密林里的敵人在寂靜無聲中一個個死去……
飛狂噓了口氣,以她敏銳的感官,周圍已經沒有危險,叢林里響起沉穩的腳步,飛狂看著比埃爾高興地走過來,微微收斂了臉色的疲倦,這場血戰,即便是她也有些超過了負荷。
比埃爾的聲音出奇地輕快︰「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飛狂接受了比埃爾的擁抱,像無數次她勝利後那充滿鼓勵與依賴的擁抱,忽然……
飛狂的身子猛地一僵,一把匕首精準地穿過她的肋骨,刺入她的心髒。而動手的人,竟然就是她最信任的義兄。
「為什麼?」飛狂的手如同鐵鉗般用力收緊在比埃爾的脖子上,比埃爾平靜地看著飛狂,輕聲道︰「還記得嗎?你五歲那年,我將你撿回來,你拉著我的衣裳,把鼻涕和眼淚都擦在我的身上
「為什麼……」飛狂咬牙殷虹的血刺目地滴落,讓她的眼神更加地狠戾。
「我不會告訴你的,你一輩子……也別想知道……」比埃爾笑得像妖異的彼岸花一般,淡色的眸子里沒有焦距,「我們……一起下地獄吧」
飛狂鄙夷地放開了比埃爾,厭惡地道︰「滾吧,別髒了我輪回的路!!!」——
冰涼的雨水凌厲地打在飛狂的臉上,更是肆無忌憚地鑽入衣領里,侵襲著少得可憐的體溫。
冰雪般粉女敕的小女娃虛弱地睜開眼,心髒被利器穿過的鈍痛還那麼清晰,飛狂勉強睜開雙眼,雨水灌入眸子里是冰涼與不切實際的刺痛。
敏感的雇佣兵感官令她迅速警覺起來,周圍那無法忽視的野獸嘶吼聲,一直透著無盡的威脅。他娘的,這是怎麼回事,飛狂張嘴罵了句︰「**!!」發出的卻是嬌女敕如梨花般的女乃娃聲音。
接著,飛狂看到了那野獸,渾身布滿藍紫色的丑陋鱗片,明明有四肢,頭部卻像蛇一般,尤其是那冷酷不帶任何感情的爬行動物的眼神,可以讓任何心智堅強的人感到心膽俱裂。
飛狂皺著眉看著那怪物,良久,冷聲道︰「你這畜生可真夠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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