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大,我說的話絕對句句屬實!那小子十分邪乎,似乎具備那傳說中的異能,能夠憑空生出火來,我的兩個手下一個被他燒壞了胳膊一個被他燒毀了頭發!」峰哥咬牙切齒,接著又道︰「最可惡的是那小子居然敢敲詐我,從我這里拿走了五十萬啊!」
「咯咯,誰讓你臨行前不懂得帶槍,那小子再怎麼異能,難道還能躲得開槍子兒麼?」一聲嬌笑傳來,就見倚在牆角處的一個女郎說話了。
這女郎年紀大概在三十上下,她身材高挑,雙腿極其修長,甚至一些名模估計都比不上,她柳眉鳳眼、瓜子臉蛋,面龐也可說精致美艷,但額角處偏偏有一枚黑色的蠍子紋身,使得她的美貌減分不少,不過也另外使得她多了幾分邪魅之感。
「我也後悔啊~我要是帶槍的話早一槍崩了那小子了!」峰哥聞言神色更加懊悔。
江老大這時則搖了搖頭,道︰「凡得罪我江震岳的人要麼必死無疑要麼生不如死,但這次你說的那個小子我則決定放過他
「什麼?!」
峰哥和那女郎同時一驚,似乎是听到了極其難以置信的事情。
江老大微笑道︰「听阿峰的描述這小子應該就是一個普通學生,隨便給點錢就能打發的平庸貨色,所以即便他異能通天那也不足為懼
「江老大,您的意思是?」女郎不由發問,她似乎隱約明白了江老大的意思。
江老大笑道︰「我決定招攬他,讓他為我所用。他不是喜歡錢麼?恰恰我本人最不缺的就是錢
「招……招攬他?」峰哥不由愣住了,要知道當時江老板的吩咐就是讓峰哥追債不成就將程必發本人帶回江城親自見江老板,可惜這件事由于王勃的插手而徹底失敗,要按以往江老大的做法肯定是想方設法要逮住王勃把他丟進江里喂魚,可現如今江老大不光要放過王勃而且還要招攬他,這不得不讓峰哥覺得不可思議。
「人絕不可能憑空身具異能,我要將他背後的秘密全部都挖出來。我有預感,若是能將此人背後的秘密挖出,對我東興社會有天大的好處!」江老大微笑道,眼神中隱隱有些興奮。
「給我滾進去!」
就在這時,只听砰的一聲,江老板房間的門被打開,一個人被重重地摔了進來。
這個人臉上全都是血,已經被打得腫成了豬頭,簡直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他此時呼吸微弱,估計再被踹上幾腳的話就得當場死亡。
這人被摔進來之後,一個大漢走了進來,這大漢膀闊腰圓,出來的兩條手臂上全是紋身,他滿臉都是絡腮胡子,一對眼楮中隱含凶狠目光。
「大坤~」
女郎見到這大漢之後立刻嬌哼一聲,身體直接飄進了這大漢的懷中,不斷對著他頻發媚眼。
「騷娘們,又想被干了?」大漢哈哈大笑,伸出大手毫不客氣地在女郎臀部上狠捏了幾把。
女郎對此完全不在意,反而是嬌笑連連,在那大漢耳邊道︰「今天晚上要是讓老娘不滿意,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騷狐狸,老子的功夫還用說麼?」大漢婬笑著,還想再捏女郎的臀部,而女郎則嬌笑一聲,立刻躲開站到了江老大的旁邊。
「哼大漢這一次沒佔成便宜似是心中不滿,就見他冷哼一聲而後給了跌在地上那半死之人狠狠一腳。
「大坤,這人是怎麼回事?」江老大淡漠地看了地上之人一眼,就好像看一只螞蟻一般。
大坤聞言恭敬道︰「江老大,這人居然敢跟咱們賒賭賬,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江老大聞言擺了擺手,道︰「剁了喂狗,別在我這里礙眼
「是!」大坤恭敬地答應了一身,隨即道︰「來人!」
兩個黑衣打手走了進來。
「你們兩個,把這人給我剁碎了喂狗!」大坤直接命令道。
兩個黑衣打手點了點頭,而後將那半死不活的人從房間拖了出去。
「嘿嘿,阿峰,看你那衰樣,是不是沒有完成江老大的任務啊?」大坤看到阿峰後嘲笑道。
峰哥恨恨道︰「哼,這件事要攤你身上你也完不成
「哦?你倒是跟我說說?」大坤眼楮一亮,來了興趣。
于是峰哥又一次將他在淮城的遭遇大致說了一下。
「還有這種事?不過說來也巧,我最近也遇上了一件跟這個相似的事情大坤模著下巴道。
「什麼相似的事情?跟我說說江老大模出了一根雪茄,女郎見此急忙拿出打火機給江老大點燃。
大坤說道︰「我一個手下阿偉是在城南天樂購物那一帶混的,他手底下有兩個小嘍前幾天被人欺負了。阿偉說那兩個小嘍現在還在住院,不但身體衰弱臥床不起而且還尿血。他親自問了那兩人是被誰欺負的又是怎麼被欺負的,結果阿偉說他們是被人電成這樣的
「你的意思是說欺負那兩個嘍的人會放電?」江老大說話了,同時舒服地吸了一口雪茄。
「恩,阿偉就是這個意思大坤點了點頭。
江老大又吸了一口雪茄,而後沉吟道︰「欺負那兩個嘍的人與阿峰所遇到的家伙說不定是同一個人。呵呵,我現在對那小子越來越感興趣了
「大坤,那兩個嘍住院花費了不少吧,這種小角色沒必要為他們耗費東興的社團經費,你們今晚就抽個時間將他們解決了江老大再次淡漠道,他的手下不知道已經死過多少人,所以殺人對他而言實在是很隨意的事情。
「是,我馬上聯系阿偉!」大坤答應一聲並將自己的手機掏了出來。
「阿峰!那小子你畢竟見過,所以你明天好好給我去查,務必要查出這小子身在何處,查清楚以後一定得好好將他請到我這里來江老大又對峰哥下了命令。
阿峰聞言立刻躬身答應,他其實心里很憋屈,本意是想宰掉王勃,可是江老大卻偏偏打算招攬他,不過沒辦法,對于江老大的命令,他只能服從,即便那命令再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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