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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暖暖的照在了燭暗的臉上燭暗半眯著眼陷入了沉思中方才那個男子自稱是王妃的表哥可在他看來絕對沒那麼簡單他可是祁天的第一殺手‘鈺’那男子腳步輕盈是個練家子他們就這樣在他面前做戲也太不拿他當回事兒了
冷笑一聲燭暗走出了房屋輕擊兩下掌從樹上房頂上就跳下了兩個黑衣男子似乎是‘浮寂閣’的殺手他們單膝跪地齊聲道︰「鈺」
燭暗的青絲在風中淒絕的飛舞「我知道你們本來被公子派來守護侯府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讓你們去查你們必須盡心」
「是鈺只管吩咐我們定會竭盡所能」兩人冷漠的答道
燭暗面對著侯府的大門方向聲音里有一絲著急︰「相信方才進府的那男子你們已經看到了他行跡有些可疑你們模清了他的底細查查他與王妃的關系再來報」
「是」兩人應下便飛身離開了
燭暗深呼一口氣他相信自己的直覺只是沒想到這看著一副恬靜性子的王妃在公子離開之後也不老實了或許他們早就該防備著些畢竟是在左相府長大的女子對于那些爾虞我詐該是司空見慣的不難保耳濡目染一些
祁天皇朝通往肅曇王朝的官道上兩輛並不奢華的馬車走的緩慢容羽所躺的馬車內鋪著純白色的狐毛制成的毯子容羽躺在上面軟綿綿的就像是躺在雲端一般這樣也不至于太顛簸
容羽痴痴的看著在一旁打盹的洛雪雁忍了許久的咳嗽終于爆發不斷的輕咳聲吵醒了洛雪雁「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此刻容羽的口里都是血腥味那一陣陣涌上來的腥甜讓他險些崩潰他渾身上下已經痛的麻木了只覺得神智一陣飄散可在听到洛雪雁關切的話語時又聚攏了起來
優雅的笑著伸手撫向了洛雪雁的臉頰愧疚的嘆道︰「我沒事只是吵醒你了咳這一路你都沒怎麼睡真是對不起」
她呆呆的看著面前這張明顯的倦怠卻依舊溫潤俊美的臉孔一股熱氣就涌上了心頭迅速的淹沒了她的眼眶容羽的面孔模糊了她別開頭眼淚一滴一滴掉了出來面對這樣的他她忽然沒了聲音大腦一片空白
听方才他的咳聲她知道他一直在壓制著或許是他不想讓她擔心又或許是他只是怕吵醒她
「阿羽你再忍忍我們就快到海獅島了義父會救你的」洛雪雁柔荑放在了容羽的胸口為他順氣
容羽咳嗽著掀開了馬車簾待看清周圍的景致溫潤俊美的臉龐上閃過了一絲猶疑這才開口說道︰「到前面的岔路口便下車吧」
「下車」馬車內的洛雪雁生怕容羽吹了風病情更加重連忙放下了馬車簾扶正了容羽的身子「你就像是有多動癥似的一點都不乖」
「多動癥」容羽對于這個詞匯很是詫異雖然不是很了解但隱約明白這意思「我又不是染了風寒又不是被風一吹就會跑無妨的」
洛雪雁輕笑了一聲只覺得容羽就像是小孩子一般調皮可愛這便無奈的嘆道︰「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對行了吧?」
隨著洛雪雁的話語落定馬車也停了洛雪雁扶著容羽下了馬車本想繼續攙扶著他未料容羽竟然松開了她的手洛雪雁一時愣怔忽而又想明白了恐怕是男子的自尊心作祟吧真是逞強都到現在了還計較這麼多
「皇兄我們到海獅島了可這哪里是什麼島呀」容傾萱歡快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主子身子怎麼樣可有不適」劉瑾上前一步詢問洛雪雁
洛雪雁無奈的看了眼容羽表示有些頭痛「我想我們盡快到達海獅島才是正事」
容羽強撐著身子面對南方望眼看去緩了口氣說道︰「你們看到那處山莊了嗎」
洛雪雁一眾人順著容羽的目光看去只是隱約間看到高處有一幢遺世**一般的山莊這山莊似乎又緊臨著峭壁看起來就像是岌岌可危的孤立著一般總感覺會在那峭壁上掉下來
「這怎麼了?我們不是去海獅島嗎」洛雪雁疑惑的問道
「是雖說你是師父的義女卻終究不是海獅島的人尋常人若想去海獅島都必須先在這里徒步走到那個山莊為表誠意到了山莊才會有人安排我們去海獅島」容羽虛弱的說著
「什麼」一旁的容傾萱櫻唇微張有些膽怯的看著那遙不可及的山莊「可是這怎麼可能不說我們正常人能不能走到更何況現在皇兄拖著病重的身子……」
劉瑾在一旁也是蹙緊了眉頭他們都只顧著說來到海獅島就能救主子的命可眼下這個難關又該怎麼過海獅島一個謎一樣的存在又怎麼可能讓人輕易的找到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洛雪雁在一旁倒是不緊不慢的為容羽緊了裘衣笑道︰「以往你進海獅島都是走的這里嗎」
「我是師父的弟子與尋常百姓自然不同有捷徑可走只是有你們在我們……咳咳只能走這里」容羽苦笑的解釋
洛雪雁看的分明容羽在談到那老頭的時候臉上洋溢著的自豪的神采「那我去拿些干糧和水我們就順著這條路走等走到那個山莊你就得救了」
容羽顯然沒想到洛雪雁在看到那個山莊後還能這般樂觀積極看著洛雪雁那似乎浸著清泉的眼眸詫異的說道︰「後面的路極難走我們根本上不去」
「阿羽我說過了絕不會讓你有事如果只是走路就能救了你那再容易不過了輕言放棄可從來不是你的風格」洛雪雁說著便回馬車拿了干娘和水袋瀟灑的將這些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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