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秘書你說的太多了,想像力也太好了……」付清弛微笑著搖了搖頭,似乎全盤否定範恩婷的想法,「人心是很復雜的,但是我比較特別,我的心很簡單。付氏集團在我以前雖然也很強大,但是都是在外國發家的,我接手集團以後才在國內開了不少子公司,吞並雖然是一個手法,但吞並之後的公司還是屬于付氏集團的,以前我覺得我這從西方學回來的方法很有用,但是在國內的時間長了我就發現,原來這些方法並不適合國人。我所做的或許是一個陷阱,但也或許是一個欠債還錢的動作罷了。付氏的重心多代以前就已經在國外了,我在國內再折騰也動搖不了,所以那些數字想要跌就跌吧,那是我的戰利品,其實並不屬于付氏集團。如果有一天付氏集團在國內站不住了,我大不了回去當個小公國的貴族,如果範秘書你不介意,也可以隨我一起去,畢竟有一個聰明的同伴總好過有一個聰明的對手
範恩婷本能的退後了幾步,然後擠出了一抹不自然的笑意︰「付總,你這話如果不是在向我求婚,那麼就是在警告我在你事成之後要殺我滅口呢!」
付清弛忍不住哈哈大笑︰「以前我真的沒發現你那麼有趣……可是求婚的話就算了,我還是只喜歡方素依一個。但是當我太喜歡一個人,太在乎一個人,就很難對那個人說真話了。而你……我希望不要是我的敵人,否則殺人滅口那種黑道的工作,我可能也會兼職一下。就像……你那位開花店的學姐一樣,她全家出國了,你知道了嗎?」
範恩婷抿著唇猶豫了一下,緩緩地點頭,在那場記者招待會以後,那位給她安排記者招待會現場所有花飾的學姐的確結束了花店的工作,並且移民到外國去,臨走的時候還很高興的和她說是父親中了彩票,在外國留學的哥哥也拿到了綠卡,所以就全家移民了,但是現在想來或許有些事情因為有付清弛從中幫忙就可以很順利地開展了,天下間沒有誰可以和金錢作對的。
「為什麼她要移民?因為那些花有問題對嗎?」範恩婷腦海里浮現了當天于明浩突然問她的話,那些說話很奇怪,于明浩說她弄了一些很奇怪的花來,而且還說「卿本佳人,奈何做賊」,但是當天記者招待會從開始到結束完全沒有絲毫的變故,當然……如果那些記者咄咄逼人的追問不算的話,倒真的是很順利的。
那些花有問題,然後開花店的學姐移民了,緊接著的是……那自稱是方素依父親的男人打電話來昌日it找方素依,方素依請病假……還有昌日it技術部的同事說付清弛帶了一些很奇怪的監控錄像回到公司要他們復原等等,這些似乎是一個陰謀,听上去應該是付清弛布下的局,但是看上去付清弛卻連自己都被自己給害了……但是這怎麼可能?除非付清弛是故意的?但這又說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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