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著時下流行的果色指甲油的手指輕輕翻動著面前的文件,範恩婷沒由來的想起第一次在昌日it見到付清弛的情景,那個容貌俊美卻又神情冷漠,眼高于頂的年輕男人最讓她印象深刻的並不是外表或者身份,而是他看見她以後所說的話。
付清弛說——即使是花瓶美女,也必定有其用處。
很討厭的說話,即使心里覺得她是花瓶的人也從不會直接說出來的,先別說這樣沒有禮貌,更何況對著美女笑意盈盈還出口傷人的男人其實並不多,很不巧,付清弛是範恩婷遇見的第一個。
和于明浩不一樣,付清弛是一個很真實的男人,他不會因為她長得漂亮就多看幾眼,也不會因為她表現出的刻意奉承討好而得寸進尺,同樣不會寂寞時用她來打發時間,付清弛向來都是如此一板一眼,讓範恩婷心有余悸,或許是這樣,她才會真心的留在了昌日it,留在付氏集團,留在付清弛的身邊,真實地展現自己的才華和能力。
這次範恩婷不計前嫌的向付清弛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雖然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她面前的男人很冷靜,付氏集團所在的股票不管是升還是跌似乎都與他無關,範恩婷心里有些納悶,因為過去短短的一個小時內數字的走向都指明了一點,那便是付氏集團收到了攻擊,這些攻擊都集團旗下子公司的內部!
付清弛沉默了許久,一直站在付清弛辦公桌旁邊的範恩婷站著有些不耐煩了,她正想開口說話,卻不料付清弛便開口了。
「範秘書,你知道守株待兔的故事嗎?」
雖然不知道付清弛為何這樣突然發問,但是範恩婷只是愣了一下,然後便點頭回答︰「知道。說一個獵人看到一只兔子撞到了一棵樹上暈倒了,獵人從此就在樹的旁邊等新的兔子撞上那棵樹上去的成語故事
「如果在樹的兩旁擺滿了障礙,再在樹的後面放滿了兔子喜歡的東西,你說兔子會不會再撞上那棵樹?」付清弛似笑非笑地看著範恩婷,那樣的神情就像是一個惡作劇的孩子。
範恩婷隱隱察覺到了付清弛心中所想,那是一個充滿了孩子氣的計劃,雖然不知道計劃的細則,但是她為了自己的飯碗著想還是不得不提醒付清弛︰「或許那兔子會撞上那棵樹讓獵人抓到,也或許不會有兔子過來,不過最壞的結局是兔子撞上了那棵樹,結果把樹給撞斷了,斷了的樹倒了下來壓死了獵人
「範秘書,你真有想象力付清弛無奈地搖了搖頭,似乎並不害怕那樣的結局。
「付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只是比較有遠見罷了範恩婷輕聲的說道。
「以前我總听到昌日it的員工在背後說你是花瓶美女,但現在看來你很聰明,只是女人太聰明了就不好了付清弛看著範恩婷,由衷地說道。
「可是在這個社會上,女人不聰明一點也不好生存啊範恩婷聳了聳肩,絲毫不介意那分不清是褒是貶的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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