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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第三百二十章 又等來兩個絕色美女

第1章第一部鹿鼎篇第一卷柳飛鷹篇

第320節第三百二十章又等來兩個絕色美女

洪天嘯轉身向張鈺和孫曄因為過度的興奮和疲憊而已經沉沉入睡的那張床走去,卻發現那四名女子一臉膽怯和期盼地望著自己。對于這四名只是姿色過人的普通村姑,洪天嘯本就沒有將之收入後宮的念頭,于是洪天嘯撿起自己的衣服,嘆了一口氣,對四女道︰「今日之事比較順利,你們也穿上衣服跟著我出去吧

四女看了看躺在床上一臉幸福地進入夢鄉的張鈺和孫曄二女,又看了看在那張床上輪流伺候歸鐘的秋荷三人,然後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滿臉的委屈。其中一個膽大的女子「撲通」跪在洪天嘯的跟前,苦苦哀求道︰「恩公,奴婢四人自知已經被那些倭寇壞了清白之身,配不上恩公,但是求恩公大發慈悲,將奴婢四人收在身邊,縱然是做牛做馬,奴婢四人絕無怨念這個女子的話音剛落,其余三女也是一起跟著跪在了洪天嘯的跟前。

這個女人的話與剛才秋荷的話幾乎是一模一樣,洪天嘯搖了搖頭道︰「剛才我對秋荷說的話你們想必也听到了,至于你們被那些倭寇糟蹋過並不是我不願收錄你們的理由,我身邊的女人也有數十人之多,其中幾乎近半在跟隨我的時候都不是處子之身,你們還都年輕,而且也是極為美貌,日後定能尋到一個好的歸宿

第一個跪在地上的那名女子又道︰「恩公,不是奴婢們不知進退,恩公實在是奴婢們今生所見過的最優秀的男人,剛才恩公對秋荷說的話,奴婢四人也全都听在了耳中,剛才奴婢四人也商議過來,奴婢四人只求今生能夠留在恩公的身邊,即便恩公並不給奴婢四人分一絲一毫的雨露,奴婢四人也絕無怨言

這兩年來,洪天嘯也已經習慣了女人對他的崇拜,聞言嘆道︰「這又何必呢,天下間的好男兒比比皆是,你們又何必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呢?也罷,或許你們是擔心一旦再回到你們那些姐妹中,會受到她們的不解和嘲笑,我就暫且收下你們,日後你們若是有了心上人,只需跟我說一聲,我絕對會放你們離開的

四女大喜,急忙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道︰「香草(夕雲、月影、漣漪)謝過恩公

洪天嘯點了點頭道︰「起來吧,以後不用跪來跪去的

「是,老爺四女哪敢拗洪天嘯的半點意思,急忙站起身來,圍在洪天嘯的身旁,膽子最大的香草看到洪天嘯的神龍依然是一柱擎天,心中暗喜,急忙上前一把將神龍輕輕握在手中,紅著臉道︰「老爺神威太厲害了,不如就讓那個奴婢四人伺候老爺吧

雖然洪天嘯一直在與四女說話,但是那邊三女的叫聲卻是絲毫不漏地傳到了他們的耳中,因為張鈺和孫曄的不敵,洪天嘯並沒有盡情釋放身體的**,何況已經承諾將四女收在身邊,是以在听到香草的挑逗之後,洪天嘯便一把將香草抱起,朝床上走去,邊走邊笑道︰「既然你們提出來了,老爺我今日就滿足你們一次

不一會兒功夫,房間中的**聲從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人,而且是此起彼伏,充斥在整個房間之中,更是深深刺激著每一個人的神經。

又一個多時辰後,當洪天嘯在漣漪的體內放射出精華之後,四女也與張鈺、孫曄一般渾身沒有絲毫力氣地癱在了床上,六條白花花的誘人地橫七豎八地躺在床上,一個個都是星目半閉,媚眼如絲,無限的春光足以勾引起太監的**。

歸鐘和三女的大戰也早就結束,一場大戰之後,過度的疲憊使得歸鐘已經進入了沉睡。秋荷三人卻是依然沒有盡興,三張幽怨的臉齊齊望向雖然戰敗六女卻依然還是雄赳赳的洪天嘯,一縷縷電波也從三女的眼中直射向洪天嘯。

畢竟這三女日後是要給歸鐘做妾的,洪天嘯盡管有點余興未盡,但也絕對不會招惹她們,畢竟雖然歸辛樹夫婦對洪天嘯不錯,但是若是真的給他們的兒子戴上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難保歸辛樹夫婦不會翻臉無情,若是因此得罪了華山派,于自己日後名聲也是極為不佳,是以洪天嘯對三女幽怨的目光置若罔顧,慢慢穿上衣服向外面走去。

歸辛樹夫婦帶著眾人在外面等了足足兩個時辰,眼見天色已經快黑下來了,仍然不見有一人出來,皆是有些心急,尤其是歸辛樹夫婦,更是心急如焚,卻又不敢去打擾,一個勁地在原地來回地轉著圈,把眾人的眼都看花了。

待洪天嘯的身影剛剛進入眾人眼簾的時候,歸辛樹夫婦便一個縱身來到他的跟前,滿眼的緊張和擔憂,想問卻又不敢問,唯恐得到的答案是讓他們失望的答案。洪天嘯理解歸辛樹夫婦的心情,微微一笑道︰「歸二哥、歸二嫂,事情進展得還算順利,不過歸鐘的病究竟能否痊愈,須得等到他醒來之後再說

歸辛樹夫婦雖然心急,但也不敢催促,只是歸二娘顫聲問道︰「洪兄弟,我…我可以去看看鐘兒嗎?」

房間里光赤身**的美女就有九個之多,這種情形下也只有歸二娘能夠進去,于是洪天嘯便點了點頭道︰「可以,不過二嫂千萬不可驚醒歸鐘,否則的話,所有的努力將會前功盡棄

歸二娘急忙點了點頭,顧不上回答,已經是一個箭步在兩丈開外了。

歸二娘來到房中,發現那與歸鐘行**之事的那秋荷三人正在慢吞吞地穿著衣服,歸鐘則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但是卻發出著輕微的鼾聲,顯然是睡得正香。歸二娘坐在床邊輕輕為歸鐘擦去額頭的汗水,同時對秋荷三人道︰「今日辛苦你們三人了,若是鐘兒的病好了,老身絕對不會虧待你們

秋荷三人知道這個老太婆很可能便是她們日後生活的依靠,于是顧不上衣服還沒有穿好,齊齊跪在地上,向歸二娘磕頭道︰「見過婆婆大人三女也是聰明之人,無論歸鐘的病會不會好過來,但他畢竟也已經學會了男女之事,日後三女的生活也不會空虛寂寞,更可況,對于她們三人這樣無家可歸的殘花敗柳之身,能夠這樣的歸宿已經是夢想之外的。

歸二娘又向另外一張床上看去,發現六女正在沉沉入睡,而且還是橫七豎八的樣子,顯然是疲憊到了極點,心中不由暗暗吃驚,洪兄弟果然是秉異過人,兩個時辰的時間竟然將這六女施騰得沒有半分力氣,難怪他身邊會有這麼多的女人,若是只有兩三人,只怕早晚會沒命。

同時歸二娘又暗暗佩服洪天嘯的為人,從秋荷三女的狀態來看,必然是洪天嘯並沒有趁機佔她們的便宜,否則的話,她們也會像那六女一樣,躺在床上根本起不來。

三女穿好衣服便急忙羞紅著臉出去,三個時辰後,恢復了一半力氣的六女也在歸二娘怪異的目光下,羞答答地穿好衣服出去了,只有歸鐘一人未醒,歸二娘輕輕為他穿好睡衣,便一直守在床邊。

待到歸鐘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房間之中的九女自然早就離開了,只有歸二娘趴在歸鐘的床邊依然睡著。

「娘歸二娘在睡夢中突然听到歸鐘的聲音,一下子醒了過來,發現歸鐘果然已經醒了過來,不由一陣欣喜。

「娘,你怎麼趴在這里睡了,萬一著涼怎麼辦?」歸鐘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母子間的親情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對歸二娘格外關心。

歸二娘呆了呆,不可思議地望著歸鐘,似乎她養育了二十多年的兒子一下子變得不認識了一般,直把歸鐘看得心中發毛。突然,歸二娘發出了一聲震天般的驚呼︰「當家的快來,鐘兒的病真的好了

歸二娘的話音剛落不久,只見兩道快速無比的身影便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正是歸辛樹和洪天嘯二人,接下來馮難敵、梅劍和和劉培生的身影也出現在了這個房間之中,最後到來的自然是秋荷三女,顯然她們的臉上也是激動異常。

歸辛樹雙手顫顫巍巍,幾乎站立不穩,哪里像是一個絕頂高手,倒像一個垂暮的一般老頭,只見他老眼含淚,顫抖著手想伸過去抓住歸鐘的手,卻又似中間隔了一道氣牆一般,讓他的手根本無力伸過去︰「鐘兒,你…你真的好了嗎?」

歸鐘雙眉微皺,很是詫異歸辛樹和歸二娘的異樣,奇怪道︰「爹,娘,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怎麼這般怪怪的?」

听了這句與正常人思維並無二樣的話,歸辛樹這才相信歸鐘的病真的徹底好了,雙眼當即被突然涌上來的淚水遮擋了視線,二十多年的期盼終于在這一天有了完美的解決,他已經不知用什麼話語或者舉動來表示心中的快樂和感激,只是突然一個轉身,極為失態地跪在洪天嘯跟前,接連磕起頭來。

歸辛樹的動作著實太快,加之洪天嘯沒有絲毫防備,待到他清醒過來的時候,歸辛樹已經磕了三個頭了。洪天嘯急忙一把扶住歸辛樹,不讓他再磕下去,並將他攙起身來,說道︰「二哥怎可對小弟如此,折殺小弟也

歸辛樹老淚縱橫,泣聲道︰「洪兄弟,為兄一生最大的願望便是希望鐘兒能夠像正常人一樣,那怕他只有一只胳膊或者一條腿,但是為兄與你二嫂二十年來走遍大江南北,卻是一直沒有找到能夠治愈鐘兒之法,今日洪兄弟妙手回春,解了我夫婦二人心中的難題,為兄不知以何來報答兄弟的大恩,姑且受為兄夫婦幾拜

說完,歸辛樹還要再拜下去,歸二娘也是轉過身來,準備對著洪天嘯拜下去。洪天嘯哪里肯再接受二人的磕頭,急忙運功將二人阻住,勸道︰「二哥、二嫂若是再這般,可是折殺小弟了,小弟也只是湊巧治好了歸鐘的病,何況治療方法又是如此的荒唐

馮難敵見三人糾纏來去,急忙上前勸道︰「歸師叔、歸師嬸,洪兄弟說的不錯,若是你們再這般跪下去,只怕洪兄弟真會受不了。咱們華山派受洪兄弟大恩已經是太多了,今後自當盡全派上下之力,助洪兄弟達成一統大業

歸辛樹夫婦這才猶如醍醐灌頂般醒悟過來,急忙點了點頭道︰「掌門師佷所言甚是,今後咱們華山派自當全力輔佐洪兄弟

歸鐘見爹娘突然莫名其妙地向一個跟自己年齡差不多大的人不住叩拜,而且又說些感激的話,這些話似乎與他有很大的關系,終是忍不住問道︰「爹娘,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孩兒以前到底怎麼了,為何我什麼事情都記不起來了?」

不等歸辛樹夫婦接口,洪天嘯便道︰「二哥二嫂,神志恢復正常之後,會記不得以前的事情,這很正常,日後你們還得費心將這二十多年的經過詳細說給他听

歸辛樹夫婦二人依然還是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個勁地點頭。洪天嘯和馮難敵見狀,知道他們二人眼下心情太過于激動,于是便帶著眾人退出了房間,只將他們一家三口留下。

至此,揚州之事可謂是得到了圓滿的解決,洪天嘯不但俘獲了安小慧、孫仲君、雲惜雨、溫青青和索清秋五女的芳心,更是無意中將景川優美收服,日後東瀛忍者的舉動自然再也逃不過洪天嘯的掌握。除此之外,洪天嘯還治好了歸鐘的弱智之病,得到了歸辛樹夫婦的萬般感激,結為忘年之交,進而得到華山派上下除了袁承志之外的共同效忠,收益頗大。

從洪天嘯帶著司徒倩離開雲南到目前為止,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雲南方向因為魔教教主的離開,一切風平浪靜,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消息傳來。但是,如果洪天嘯若是再繼續到江蘇的話,至少還得耗去七八天的時間,然後從江蘇返回雲南,最快也得七八天的時間。

洪天嘯經過一番考慮,讓索清秋派人飛鴿傳書給司徒倩等人,讓她們處理完江蘇的事情之後,各自回到本位,戚蘭嬌和司徒倩則回到雲南找他,洪天嘯則帶著諸女先行趕回去。因為司徒倩一行共有四大高手,而且她們還有洪天嘯特制的「防婬賊噴霧器」,即便不敵司馬彪和不戒和尚,也絕對不會吃虧的,是以洪天嘯倒也並不怎麼擔心。

洪天嘯決心回雲南,馮難敵等一眾華山派弟子自是不好跟過去,只得暫時與之分別。在洪天嘯的建議下,馮難敵派出歸辛樹去擊殺叛徒南宮靈,並準備對已經為數不多的華山派弟子進行一次整頓,徹底鏟除一些像南宮靈這樣的叛徒,以免日後壞了大事。

孫仲君和安小慧已經成了洪天嘯的女人,自然要留在洪天嘯的身邊,歸二娘雖然不太舍得,但畢竟也知道女大不中留,加之她看得出洪天嘯與二女之間是真心相愛,也是老懷寬慰,畢竟二女的婚事一直是她心頭的一件大事。在孫仲君與安小慧的共同努力下,加之歸辛樹夫婦和馮難敵的相助,何惕守和袁玉影也答應跟她們二人一起去雲南,當然,她們這樣做的原因還是為了溫青青,畢竟只有經常在一起,溫青青才有可能得到袁玉影的諒解。

歸辛樹夫婦、歸鐘、馮難敵、梅劍和與劉培生走了之後,索清秋再也忍耐不住內心的委屈,哭倒在洪天嘯的懷中。眼下洪天嘯身邊有索清秋、雲惜雨、孫仲君、安小慧、溫青青以及何惕守、袁玉影七女,拋開何惕守與袁玉影不說,剩下五女中,雲惜雨、孫仲君、安小慧、溫青青皆能夠跟隨洪天嘯回雲南,甚至于永遠跟著他,但是索清秋卻不能,她要幫洪天嘯打理揚州分壇的事務。

洪天嘯怎會感受不到索清秋對他的深愛和眷戀,心下很是感動,急忙柔聲勸慰著︰「清秋,咱們只不過是暫時的分離,最少半年,最多一年,我的大計就能成功,到時候咱們便可以天天在一起了,而且,如果有可能的話,過一段時間我還會來揚州看你的

「真的?」索清秋突然抬起頭來,雙眼盡是淚花地看著洪天嘯,似是一個小女孩般歪著腦袋道︰「公子可不能欺騙妾身,過一段時間一定要來揚州看妾身,不然的話,妾身可是會忍受不了相思之苦跑到京城去找公子的

洪天嘯哈哈大笑道︰「清秋難道忘記了我說過的話,我從來不騙自己的女人的說完之後,洪天嘯又將嘴巴湊在索清秋的耳邊輕聲道︰「一會我跟君兒她們說說,讓你整晚陪著我,今天晚上我只屬于你一個人,怎樣?」

「撲哧」,索清秋聞言忍不住笑出聲來,粉拳輕輕在洪天嘯的胸前輕錘著,卻又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不由又將瓊首埋在洪天嘯的懷里撒嬌道︰「公子真討厭

洪天嘯哈哈大笑道︰「君兒、小慧,咱們今晚就在這個小鎮上再逗留一晚,待到明天早上再趕路,你們覺得怎樣?」

孫仲君她們自然明白洪天嘯這樣安排的原因,當下皆是個個臉上含笑地看著二人,孫仲君更是笑道︰「公子怎麼安排,妾身們無不听從

當晚,孫仲君她們故意找個借口離開洪天嘯與索清秋二人,孫仲君與溫青青住在了一個房間,安小慧與雲惜雨住在了一個房間,何惕守和袁玉影住在了最靠外的一個房間,洪天嘯與索清秋則是住在了最角落的那個房間。

當夜,索清秋幾乎是不停地向洪天嘯索取著,根本不顧慮身體是否能夠承受,不過說來也奇怪,這一場大戰下來,索清秋一共泄了二十次,雖然最終渾身上下毫無力氣,卻也並無半絲的困意,整個人倦在洪天嘯的懷里,完全敞開自己的心里話。

一夜的時間,兩個人都沒有睡,**之後便互訴衷腸,一旦索清秋的體力恢復,兩人便再次展開大戰,待到索清秋的身體無法承受,二人便又摟抱在一起說著些情話,待到索清秋的體力又恢復之後,二人又展開大戰……如此循環不止,待到天色微亮的時候,索清秋一共泄了五十多次,不但紅腫得厲害,最後竟然連下床的力氣也沒有。

洪天嘯見到,不由暗暗自責,他只是考慮到索清秋即將與自己暫且分別的痛苦,想在房事上盡全力滿足于她,卻是忽略了索清秋身體對于**之事的承受能力不如司徒倩和溫青青的秉異。如此一來,洪天嘯便是不放心將索清秋一個人丟下不管,在為她上了特制消腫藥之後,不得不將行程暫且推延一日。

索清秋雖然身體不舒服,甚至于說疼痛得難以走路,卻也換來了與心上人又一天的在一起,芳心卻是甜蜜之極。也就是在這個小鎮多待了這麼一天,卻也等來了司徒倩等人,與她們同來的還有江蘇分壇的分壇主上官雪兒以及俏羅剎沐玉蓮。

在魔教的一眾女分壇主中,上官雪兒的年齡是最小的,今天不過才十七歲,但是若是論起武功來,上官雪兒確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即便是五方使者中武功最高的司徒倩還要遜她一籌。論起相貌來,上官雪兒也是當之無愧的第四,在魔教中,也只是陳圓圓、董鄂與聶珂華三女的姿色在她之上,其余諸女皆比之略遜一些。俏羅剎沐玉蓮是東方使者,江蘇分壇和揚州分壇皆是歸她管轄,在司徒倩諸女將上官雪兒救下之後,自然也通知了沐玉蓮,二女于是也隨著司徒倩她們來到了揚州分壇,想見一見司徒倩口中這個狂言要將魔教一眾美女盡皆收入後宮之中的洪天嘯究竟是怎樣一個三頭六臂的人物。

果然不出洪天嘯所料,司馬彪與不戒和尚在福建受挫自後,並沒有去距離福建較近的揚州,而是繞道去了江蘇。正是因為上官雪兒對自己的武功很是自信,加之又是年輕氣盛,防範之心比之邵玉珠、索清秋等諸女要低了很多。

司馬彪和不戒和尚到了江蘇之後,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在江蘇分壇總舵四周監視了一天。在確信打傷他和不戒和尚的那個人並沒有來之後,二人才決定趁晚上對上官雪兒動手。

其實,就在司馬彪和不戒和尚來到江蘇不久,司徒倩四女便也緊跟著來到。就在司馬彪和不戒和尚對江蘇分壇總壇進行監視的時候,殊不知他們二人也被司徒倩四女嚴密監視了起來,只不過她們四人都經過了精心的易容,司馬彪和不戒和尚根本毫無覺察。

到了晚上二更的時候,司馬彪和不戒和尚很輕松地便進入到了分壇總舵的最里面,只是他們沒有在意有四條人影悄無聲息地跟在他們身後。本來,以司馬彪的武功,完全可以察覺到已經被人跟蹤了,但是他滿腦子想的全都是如何用手口將上官雪兒征服,是以並沒有察覺到身後那本就不易察覺的微動。

上官雪兒之所以會對自己如此的自信,並非是狂妄自大,而是因為她有一種特殊的本領,這種本領是與洪天嘯的神耳通差不多的天听術,只要有人走近她二十丈之內,都不能逃過她的天听術,即便在她熟睡的時候。

就在司馬彪和不戒和尚接近上官雪兒閨房二十丈的時候,上官雪兒果然被驚醒了,她一把抓起枕邊的寶劍,一個縱身躍上了房梁。但是,上官雪兒只是听到外面有兩個輕緩的喘息聲,卻是並不見這二人馬上闖入房間,心中不覺奇怪。

過了好大一會兒,上官雪兒才听到外面的二人用匕首輕輕撬著門閂的聲響,一顆緊張的心這才放下來,不由暗罵道,這麼久的時間也沒有將門閂撬開,真是兩個笨蛋。從這一刻開始,上官雪兒的防備之心一下子去了大半。

上官雪兒防備心的減少使得她差點陷入了萬劫不復之地,司馬彪和不戒和尚之所以花了那麼長的時間去撬門閂,正是為了使得上官雪兒的防備心降低的。在不戒和尚故意慢慢橇著門閂的時候,司馬彪偷偷將化功散吹入到了上官雪兒的臥房之中。

若是在平時,必然是瞞不過上官雪兒的耳朵的,只是,這一次因為上官雪兒的過于大意,使得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房門之上,根本沒有發現從窗戶處慢慢飄入房中的淡淡的白色煙氣。而且,這股煙氣被司馬彪吹入房間之後,很快便飄散在房間之中,再也找尋不見。

上官雪兒雖然不知道司馬彪在外面的勾當,但是司徒倩四人卻是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司徒倩,吃過化功散的大虧,當即忍不住就要沖出去,卻被楚玉鳳輕輕按住。楚玉鳳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倩妹難道忘記了公子所說的,英雄救美須得在緊要關頭出現嗎?」

司徒倩這才壓抑住內心的怒火,朝楚玉鳳輕笑道︰「小妹差點忘了,當日在廣西的時候,姐姐就是這樣落在公子的魔爪之中的,只可惜今日公子不在,否則的話,雪兒妹妹定然會和姐姐一樣,在自己的臥房之中與公子成就好事

楚玉鳳聞言俏臉一紅,輕輕在司徒倩的豐臀上捏了一把,差點把司徒倩捏得跳叫起來,笑罵道︰「你這個叫聲最大的大丫頭,難道當日你落在公子魔爪之中的時候與我當時的情形有什麼不一樣嗎,若非是公子照顧你的傷勢,只怕你與公子露天之下就會成就了好事

二人輕聲打笑中,不戒和尚也完成撬開門閂的動作,之所以會選在這個時候才將上官雪兒的房門打開,是因為司馬彪估計化功散的藥性已經發揮得差不多了。杜麗娟見二人一先一後閃進了上官雪兒的房間,急忙朝身後三人招了招手道︰「司馬彪和不戒和尚進去了,咱們也跟過去吧

上官雪兒伏在房梁上,看著身穿夜行衣的兩個人貓著腰進了房間,她眼中寒光一閃,只待二人走到她的床前,她就會突然飛身而下,給二人已致命一擊。只是,她沒有發現,自己的功力正在慢慢地流失著,這一炷香的功夫,身體中只剩下不到四成的內力。

上官雪兒的功力只剩下了四成不到,喘息聲自然變得粗重起來,司馬彪和不戒和尚都是高手,怎會听不到房梁上的喘息聲。二人互視一眼,點了點頭,突然一個飛身齊向房梁處襲去。上官雪兒大驚,她沒想到自己藏身這麼隱秘而且幾乎是她自認為極為輕微的呼吸也沒能逃過二人的耳朵,好在她反應也是極快,當下不退反進,拔出寶劍向其中一個黑影撲去。

這個黑影正好是武功稍弱的不戒和尚,他看到面前一陣劍光閃過,不敢硬接,側身讓開,上官雪兒趁機一個縱身躍到地上,手持長劍,一動不動地看著空中的兩個黑影。雖然上官雪兒一動不動,但內心卻是極為震驚,剛才她在運劍的時候發現內力已經不足四成,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定然是中了這兩個人的算計。

上官雪兒雖然心下震驚,但卻不表于顏色,待到二人也落在地面上之後,這才沉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來此有何目的?」

司馬彪哈哈大笑,將臉上的蒙巾摘掉,露出本來面目,目視著上官雪兒俏麗的臉蛋,邪邪笑道︰「上官雪兒,老夫是聖教三大護法之一司馬彪,這位是西方使者不戒大師,至于老夫二人為何深夜來此,恐怕上官壇主心里已經明白了吧?」

上官雪兒雖然看得出兩人的武功不低,而且其中一人的武功尚在自己之上,卻是沒想到會是他們二人,心中更是震驚。但上官雪兒畢竟是一方分壇主,雖處驚卻是不亂,再次沉聲喝道︰「司馬彪,難道你忘了聖教的教規不成?」

司馬彪「嘿嘿」笑道︰「上官雪兒,如果你在半個月前用這句話威脅老夫,說不定老夫還真是不敢輕舉妄動,但是你別忘了,如果老夫還顧忌教規的話,今夜就不會來拜訪你了,實話告訴你,老夫與不戒大師已經不再是聖教中人了。「

上官雪兒沒想到二人竟敢背叛聖教,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情知自己今晚可謂是凶多吉少,開始暗暗盤算月兌身之計。但司馬彪是什麼人,怎會看不出上官雪兒的眼珠在骨碌碌亂轉,于是便哈哈大笑道︰「上官雪兒,若是你一身功力仍在,老夫和不戒大師若想輕易將你拿下確是不易,眼下你的功力最多只剩三成,如何能逃出老夫的掌握之中

上官雪兒知道司馬彪所言不虛,不由心急如焚,卻也依然是不動聲色,擺出一副拼命的架勢,心中仍是盤算月兌身之計,只是要想在這兩大高手中逃月兌,確實太難了,就這幾句對話的功夫,上官雪兒的腦海中已經想了七八個辦法,卻都被自己一一否定。

司馬彪自認為此次舍棄揚州遠到江蘇之計是奇妙之極,似乎上官雪兒已經是他與不戒和尚床上的玩物,不由大為欣喜,再次「哈哈「大笑幾聲,忽又想到自己和不戒和尚的積谷穴被重創,以後再也不能行**之事,只能逞手口之欲,心中又是一陣傷悲,不由怒罵道︰「若非是為了你們幾人,老夫和不戒大師又怎會成為身體完好的太監,不過,上官雪兒,老夫和不戒和尚雖然不能行那正常的男女之事,卻也能夠用手和嘴讓你感受到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的

听了司馬彪的這句話,上官雪兒忽然感覺到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中一陣寒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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