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妹子,你能住嘴嗎?」來人忽然沉了聲︰「我喬某人一不缺老母,二不缺老姐,你要是願意,就投個媳婦給我當當,否則我前方還有要事,你再如此呱噪,我手中的兔子怕是要臭了

「你,你投胎還帶著兔子?」這陰間還真是千奇百怪,她忽然間張大了嘴,好像明白了什麼,驚訝的望著眼前模糊的人影︰「喬越,你該不是上一世壞事做的太多,被打入了畜生道吧!」

來人表情忽略不計。♀

她原地轉著圈,搓著手來來回回的念叨著︰「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難不成我也跟著當一只兔子去?兔子,兔子,兔子吃什麼來著……兔子不吃窩邊草……也不知為啥窩邊的草就不能吃……」

說著,她撒開腿就朝著亮光處奔去,且一邊奔跑還一邊回頭沖著來人喊道︰「喬越,你等我!我雲清豁出去了。不就是做一只兔子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你等我,我來陪你!」

「滋」的一聲,火苗亮起。喬越一邊蹲在地上小心的填著柴火,一邊將兔子架在了木桿上。只見他一張俊臉拉得老長,臉上哭笑不得說不清是什麼表情︰「那個誰,別跑了,天已經黑了,快過來幫我生火烤兔子

收腳,回頭。

腦海中閃過了無數條信息,雲清忽然間恍然大悟︰「喬越,你個混蛋!你耍我!」

雲清曾在崖底生活過一年,野外求生極有經驗。雖然沒什麼佐料,但經她手烤出的兔子,味道依舊不錯。

烤的差不多了,她便扯下一條腿來遞給喬越。見他上身**,那健碩的胸膛在火光的跳躍下瑩瑩發光,精瘦的腰身上。那肌理分明的線條正以一種危險的弧度向下延伸著……

這廝竟然渾身上下只著了一條裘褲!雲清不知眼楮要放向哪里,怎麼看都是別扭,于是便朝著干草堆掃了掃︰「你衣服呢?」

喬越光著膀子。大咧咧的盤著長腿,十分爺們兒的大開大嚼。一邊抹著嘴角,一邊指著她嘟嘟囔囔的說道︰「不是你正穿著嗎?」

雲清朝自己身上一看,怪不得感覺這衣服如此合適,且還面熟,原來是他扮作自己的時候穿的那件。想來就是從自己的房中順走的。

「你呀……」她嘆了一句,想想白天二人的遭遇,不禁有些唏噓︰「扮作我引人現身也就罷了。可為何不事先規劃好呢?你那些黑甲衛都跑哪去了?難不成都守在行宮里看我了?你堂堂一個皇子,年紀輕輕的……哎,怎能讓自己陷入如此險境!」

喬越一邊抹著嘴角,一邊嗤笑一聲︰「誰說我沒規劃好了?也不知是誰在關鍵時刻從天而降。將我的計劃全部打亂,還帶著我跑出了已經布好的埋伏。要不是因為此人,那群混蛋怕是早就被我收服了。什麼龍脈,我呸!」

他吐出一根骨頭,不屑的說道︰「真是痴人說夢。要是憑著一張地圖就能稱霸天下。那還要軍隊做什麼?趕緊都去尋寶算了

說著,他疑惑的看了看雲清,低聲咕噥道︰「也不知那廝在想些什麼,是耽你美色,還是真的感覺你有地圖……」

雲清手中兔肉「啪嗒」一聲落了地。她哆嗦著唇,萬分窘迫的說道︰「這麼說,是我……壞了你的計劃?」

喬越秀眉一挑︰「那你以為呢?」

「這……還不都是怪你?!」雲清自知理虧,可想想早上的事情,又不想坦然認錯,于是便羞惱道︰「要不是你早上說了那樣一番話來惡心我,我又豈會失了理智?又豈會亂了方寸……你,你,總之都是怪你!」

喬越眯起眼,嘻嘻一笑︰「話雖惡心,不過卻是我的心聲。當然,除了那句

「哪句?」

「我不愛你

沉默。

紅黃的火苗 啪作響,樹枝的清香伴著兔肉的焦香彌漫在洞里。

起身,回轉。雲清拿著一塊濕帕子走到喬越近前︰「把臉拿過來!」

喬某人皺眉。

「咳,我是說,你臉上還有油彩沒有擦淨

某人眯起眼,幸福的將臉湊了過去。

雲清一腿曲起,一腿半跪在地,伸出手試了試,發現某人身形過于高大,即使盤膝坐在面前,她仍然夠不到。

算了,直接上前,一條腿呈跪臥姿勢支在喬越腿上,一手按著他的肩,仔仔細細的擦拭起來。她听說過這些易容油彩,大多有藥物成份在內,如果保留時間過長,難免會對皮膚造成傷害。

肢體相觸,呼吸可聞。漸漸的,腰肢被人收緊,雲清整個人都被喬越帶入了懷里。胸前的渾圓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雖然還隔著幾層布,可夏天衣料如此單薄,穿與不穿,只在一念之間。

心跳加速,俏臉緋紅。雲清尷尬的拿著帕子,擦也不是,退也不是。如果換作以往,她完全不需要猶豫什麼,恐怕早就一掌將這登徒子拍飛了。

可是現在……喬越胸口有傷,對,就是因為他胸口有傷。

「你胸口的傷怎樣了?」她忽然夸張的叫道,借勢便推開了他的肩膀,做查看狀。

某人嘆息了一聲︰「郎情妾意,纏綿好景,你偏不懂情趣

不懂情趣是真,檢驗傷勢也是不假。借著火光,雲清發現那傷口雖然已近愈合,可邊緣處卻隱隱泛紅。他們下落的時候掉入了湖里,喬越先前又被眾人圍攻,縮了骨無法盡數施展功夫,生生的受了好幾掌。

雲清抬手試了試他的額頭,又在自己的額頭上模了模,喃喃自語︰「千萬別發熱

收拾停當,在水池邊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二人便準備就寢。雲清考慮到喬越有傷在身,便想讓他休息,自己守夜。可喬越死擰著說自己沒事,雲清再若堅持,他便又開始口若懸河嘴花花,早上的段子跟著又要重演。

雲清無奈,只得先行躺下。她心里記掛著喬越的傷勢,便如何也睡不安穩。夜半時分,果不其然,喬越發熱了。

看著他渾身顫抖的模樣,雲清簡直心急如焚。她一遍一遍的往水池邊奔跑,用帕子擦試為他降溫。來回折騰了半個時辰,喬越燙人的體溫總算稍現好轉。

高熱的人畏寒,洞中的夜晚涼氣又重,雲清趕緊將身上的外袍月兌了下來,給他蓋上。可他還是發抖,雲清又將中衣月兌了下來。

薄薄的衣料根本不起什麼作用。喬越哆嗦成了一團,幾乎冷的上下牙直打顫。

雲清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一邊無可奈何的轉著圈,一邊想找些什麼東西能給他御寒。可山洞里光禿禿的,喬越能找來這些干草已經不錯,現下里除了樹枝就是石頭。

一咬牙,心一橫,如此關頭了,還想什麼男女有別。雲清三兩下的將自己月兌了個精光,的鑽到了喬越懷里,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身上。

她輕輕的撫著他的後背,漸漸的,彼此的體溫融合在一起,他終于不再發抖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狹小的洞口鑽入了這個不被世人所知的山洞。桂花飄香,鳥鳴山幽。喬越醒來的時候,正好瞧見雲清頂著一身碎小的花瓣從外面歸來。她手里拿著幾個不知名的野果,一邊脆生生的嚼著,一邊給他丟過了好幾個︰「怎麼樣?好些沒?」

喬越接過野果,那果子綠中帶紅,薄薄的果皮上還頂著水珠,看起來煞是誘人。

他勾起唇角笑了笑︰「不認識的果子你也敢吃?」說罷,自己也咬了一口。酸中帶甜,味道還真是不錯。

雲清一邊擰著帕子過來替他擦臉,一邊嚼著野果道︰「不認識你不是也吃了?」

喬越閉著眼,極其享受的配合著她的服侍︰「要死一起死,大不了投胎一起做兔子

雲清在他的臉上重重的擦了一下︰「什麼死不死的,要死就讓那些瘋子去死,我可不去做什麼兔子,你最好也別去。別忘了你昨天吃的什麼

喬越吸了一口氣,齜著牙,白皙的臉上頓時有些發紅。雲清自知下手重了,連忙湊過去給他吹了吹,心里過意不去,嘴上卻不停的嘟囔著︰「一個大老爺們,面皮兒長得比小姑娘還要嬌女敕,怪不得那業城第一美人都巴巴的幫你送信

喬越一下子攥住了她的手腕,眉眼彎彎的笑道︰「清兒可是在吃醋?」

雲清愣了一下,接著就是一聲嗤笑︰「吃醋?我若真是吃醋,就憑你的德行,我恐怕骨頭都得酸掉

她又跑回去涮帕子了。回來的時候,發現不管自己干什麼,那喬越總是托著腮幫,一臉笑眯眯的瞧著自己。

「喬兄,你沒事吧雲清被他笑得有些發毛。

「昨夜……我做了一個夢……」

某人忽然嗓子發干,猛地咳嗽起來。直到咳的臉紅脖子紅,才稍顯平靜。

「有個……」

某人又咳咧起來。喬越忽然嘿嘿的低笑起來,指看雲清,無奈的搖看頭:"你呀,都已經如此了,卻還這般害羞,以後可要如何是好!"

(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