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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南宮御和皇甫宇都已經動身開始營救了,而葉梅幾個人卻都已經忙瘋了!

一直沒找到人,甚至沒有絲毫線索,隊長那邊也還沒有聯系上,就連一向冷靜的葉梅都開始有些焦躁起來。(八=零=書=屋)

「怎麼辦,葉蘭到現在都還沒有聯系到隊長,單是靠著我們恐怕找不到人。」揉了揉額頭,葉竹一臉陰郁的看向葉梅,找了那麼久都還沒有消息,她們都快自亂陣腳了!

看著她們焦躁的模樣,葉梅冷靜的開口︰「先別急,現在我們都得沉得住氣,別敵人都還沒露面,我們就先亂了,到時候還怎麼救人!如今隊長正在野外集訓,即便不容易也要想辦法聯系上!」

轉過頭,葉梅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申屠先生,我是葉梅,夏小姐在不見了,人沒找著,隊長一直聯系不上,只能找你幫忙。」

「什麼時候的事?!」乍一听到這個,一向冷靜的申屠浩突然低吼了聲︰「你們現在在哪里,我馬上過來!」

報上了地點後,申屠浩匆匆上車,闖了幾個紅燈,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飆到了葉梅等人的落腳地。

同時抵達的還有那不知道闖了幾個紅燈的席霖楓和花羽杉。

「你們四個連一個人都看不住,我看你們那些訓練都是白練的!」剛一下車,申屠浩就控制不住怒火朝著幾人低吼了過去。

一旁跟著過來的席霖楓看了葉梅等人一眼,輕咳聲︰「先說說怎麼回事吧?」

「今天尹氏集團的尹小姐約夫人出來見面,夫人叫我們隱沒在大廳里別讓人發現了,後來見夫人遲遲沒有出來,等我們進去的時候人就已經不見了……」

「尹曼?!」花羽杉漂亮的臉上滿是厭惡,沉聲道︰「這女人真不簡單,老五,我想這事你最清楚,原本你前些日子送下台的那人倒了之後,這主角的位置是落不到尹曼身上的,可是據我了解,這次除了老四以外,還有一個人在幕後幫助那女人拿下了這主角的位置。」

申屠浩轉頭看了一眼花羽杉,俊臉頓時沉了下來,臉色陰郁的拿出手機︰「將尹曼這一個月的通話記錄拉一份出來給我,另外看看最近她都跟哪些人見過面,去過什麼地方,全都給我調出來。」

見他收起手機,席霖楓擰眉看向臉色不佳的申屠浩︰「你覺得會是誰?」

「我只希望不是皇甫宇!」慕亦寒去集訓,夏依依便失蹤,這讓他很難不聯想到他身上去,只是他潛意識里不認為皇甫宇會做出如此小人般的行徑。

花羽杉听到皇甫宇的名字,震驚的轉過頭看了申屠浩一眼︰「那現在怎麼辦?」

席霖楓搖了搖頭,冷靜了下來︰「若真是皇甫宇將她帶走,那夏小姐便不會有什麼危險,他的目的是為了老四,恐怕是想借她威脅老四答應跟皇甫小姐的婚事,所以夏小姐在她手上暫時是安全的,怕就怕帶走夏小姐的人不是皇甫宇,畢竟二十多年,從小一起長大,我不認為他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

「無論如何一定要把她給救出來,不然老四真的會發瘋的!」申屠浩不敢想象慕亦寒要是知道夏依依不見了會是個什麼情景,到時候場面一定會一發不可收。

席霖楓和花羽杉心底一顫,想到上次見到慕亦寒和夏依依兩人時的情景,絲毫不懷疑他要得知夏依依失蹤會發瘋的可能性,沉了沉聲,席霖楓開口道︰「老四那邊我派人通知他,不管如何這事肯定是瞞不住的。」

申屠浩點了點頭,心知此事是不可能隱瞞住的,即便不願也非得如此,若對方真的是皇甫宇,那也只能慕亦寒親自出面才能解決,否則後患無窮。

入夜,野外的叢林里,慕亦寒與軍區步兵營營長戰昊兩人各自帶領自己的隊員正在進行夜間訓練,兩人的關系亦敵亦友,可畏是不打不相識。

在這黑蒙蒙的野外,僅有昏暗的月光,一隊僅只有十人,夜間站不比白天,尤其還是在這密集的叢林里,稍微有一點動靜就能驚動對方,而且夜間視野太黑,不容易擊中對方,更是增加了夜間戰斗的難度。

沒一會兒,林子里想起了好幾聲悶悶的槍響,隱沒在叢林里的隊伍已經沉在夜色中,並沒有因為想起的槍響而有所行動,而很快一連串的響聲再度想起,一直沉默的一隊借著響聲快速的的方向,然後借著夜色雙方激戰了起來。

躲在樹後慕亦寒心底那股不安再次涌上心頭,以至于靠近也毫無察覺,一聲槍響在自己頭頂上方的樹干突然炸開,猛地轉身,看向身後一身黑衣體格健壯的男人,舉起手中的槍,雲淡風輕的笑容仿若剛剛在鬼門關走了一圈的人並不是自己︰「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戰營長剛剛的舉動似乎不太明智。」

來人正是步兵營營長,淡淡的月光透過樹葉間隙拋灑在男人的臉頰上,年紀大概在三十二歲左右,他不是那種第一眼見到就給人英俊的男人,恰恰相反的,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硬朗霸氣的鐵漢。他的面部輪廓分明,五官如刀削般堅毅挺拔,眉宇之間帶著異常陽剛的豪放霸氣。

此人,人如其名,格外的嗜戰,當年因不屑軍區對慕亦寒贊揚,覺得大伙只是夸大其詞,他實在是不相信那個看上去就像個貴公子一樣的男人有那麼厲害,于是發起挑戰,哪知屢戰屢敗,屢敗屢戰,最後是打心底服了慕亦寒,兩人也成了如今亦敵亦友的關系。

「我戰昊不屑跟一個心思都不在戰場上的做對手,更不屑做偷襲的小人。」他擰眉看向慕亦寒︰「你可知剛剛要是站在你身後的真實敵人,你現在就已經成了槍下亡魂了。♀」

慕亦寒尷尬的聳了聳,右眼忽然跳了起來,心里那股不安也愈發濃郁,劍眉緊蹙伸手撫上自己的胸口,莫非……

還不待他深究,原本這次被留在軍區的小李突然出現在了訓練場地,眼看著不遠處的小李快速跑了過來,大氣都顧不上喘一口,急聲道︰「首長,不,不好了,夫人不見了!」

自從慕亦寒跟夏依依求婚後,小李等人便直接稱呼夏依依為夫人。

「什麼時候的事?!」慕亦寒目光忽地銳利起來,終于知道心底那股不安是從何而來,看來依依是真的出事了,眼底的擔憂之色越來越濃烈。

「今天中午和尹家小姐見面後便失蹤了,現在還未找到夫人的下落。」

「又是她!好,很好,這次我定要將那女人挫骨揚灰!」慕亦寒吹響口哨,中途暫停了比試,見到此,戰昊不得已也暫停了比試,兩方隊伍紛紛集合。

清點了人數後,慕亦寒冷冷的看著自己的隊員,擦著油彩的臉上一片涼薄︰「中場休息十分鐘給你們重新排兵布陣,十分鐘後本隊由楊威帶隊!」

「是,首長!」特種兵小隊雖滿心疑惑,可沒有一人詢問出聲,對慕亦寒的命令是絕對的服從。

見到慕亦寒交代完欲轉身離開,戰昊連忙上前,不悅的出聲︰「慕亦寒,別忘了你是軍人,軍人的天職就是保衛國家,你如此在戰場上棄自己士兵的生命于不顧,可有想過因為你的這番舉動將會導致全軍覆滅,國家也將面臨著危險!」

「國家將面臨什麼危險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要再不趕去她身邊,我會後悔一輩子。」慕亦寒不在意地一笑,清聲道︰「人生百年,如白駒過隙,人生的前三十年我為家人,為我軍人的職責而活過,但三十年後所剩的時間我只為一人而活,其它與我何干?」

戰昊看著慕亦寒,漆黑的眸中神色變幻莫測,盛怒道︰「為了一個女人你居然棄自己的同伴國家于不顧,老子今天非打醒你不可!」

戰昊話落,箭步沖向了慕亦寒,雙手揪住他的衣領,右拳掄起,朝著他臉上砸去。

他清楚的知道在戰昊心里把軍人的職責和國家看得比自己還重要,那一拳他未曾想要躲開,硬生生的挨了一拳之後,慕亦寒看到再次朝自己揮過來的拳頭,他如何能讓他打到?一手握住了他的拳頭,兩人相互使力,扭打在了一處。

在場所有人見著突然就這樣打起來了兩人,震驚過後回神,看著兩人你一拳我一腳,沒有任何技巧可言,看得所有人一怔一怔的。

焦急著等候在一旁的小李,未料到事態會如此發展,皺了皺眉頭︰「怎麼辦?要不要勸架?」

所有人面面相覷,這二位都不是好惹的主兒,更何況還是他們的頂頭上司,誰敢上前去勸架?

措不及防戰昊結結實實的挨了慕亦寒一拳,慕亦寒下手力道不輕,戰昊悶哼了聲,身體朝後退了一步,瞪著眼前的慕亦寒。

「抱歉,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耗!」看了怒瞪著自己的戰昊,慕亦寒轉身帶著小李快速離去,臨走時留下的那句話讓戰昊斷了要攔下他的念頭。

「軍區少了我慕亦寒,還擁有很多像戰營長這樣一心為國的軍人,但她只有我!」

戰昊看著那漸漸消失在黑夜里的身影,他不了解那些所謂的愛情,已至于他不能理解慕亦寒今日這番因為女人而忘記自己軍人職責的舉動,除了深深的惋惜,他更想看看那個讓他有如此大改變的女人究竟有著什麼樣的魔力。

夏依依看著守在屋內的兩個男人,來這里大半天了,眼見著天黑了下來,她多少也模清了一些四周的環境,自己所在的地方應該是北京偏遠的郊區,四周還有山峰環繞,除了正門,就只有後山有條小道是通往另一座山的,如若想要逃走便只能走這里,只要能逃出他們的監控範圍,那她要逃出去還是有機會的!

也不知道慕亦寒現在知道自己失蹤了沒,想必要是知道了還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來,還有南宮御,看來她得想辦法逃出去才行!

「哎呦……」夏依依突然捧著肚子哀嚎出聲,額頭上也開始冒虛汗,小臉漸漸開始蒼白,痛呼聲一聲高過一聲。

起先守在一旁的兩個男人不予理會,以為是夏依依在耍心機,便一動不動的站在一旁看著,眼見她臉色開始慘白,那神情完全不像是裝出來的,想到殿下臨走時交代的話,心底不由擔心了起來,上前將捂著胸口倒在地上的夏依依扶了起來,急聲道︰「怎麼回事?」

「兩位大哥……我……我胸口舊疾復發……藥……止痛藥……」夏依依捂著胸口,喘著粗氣,額頭布滿細密的汗珠。

其中一男人快速的拿過夏依依的包,慌忙的翻著包里的物品,朝還愣在一旁的同伴吼道︰「還愣著干什麼,快去打電話跟殿下報告這里的情況。」

男人點頭,立即跑了出去。

眼見著那男人打開門跑了出去,慌忙之中忘了將門鎖上,夏依依松了口氣,目光看向還在翻自己包的男人,她踮著腳朝男人靠近。

見她病倒,男人慌亂中幾分防備,就在他找不到藥轉過身想要詢問的時候,夏依依突然從對著他的後頸一記手刀過去,措不及防的突然出招,力道不輕,男人悶哼了聲,瞪了她一眼昏了過去。

「抱歉,我不得不逃出去!」看了眼昏過去的男人,夏依依低低的說了句,拔腿就朝客廳一側的後門跑去,打開後門快速的跑了出來,沿著後山的小道一直往山上跑。

黑夜籠罩,山間雲霧繚繞,耳邊是呼嘯的風聲,刺骨的寒光帶著幾分潮味鋪灑在她臉頰上,回頭四顧,四周黑暗一片,望不到盡頭。

想必現在赫連的手心已經發現她逃跑了,夏依依正尋思著要怎麼在這暗黑的山間躲開赫連炎的追捕,順利逃月兌,身後傳來的聲音頓時給她潑了一盆涼水︰「夏小姐這是閑屋子里太悶,出來透透氣嗎?」

叢林里一陣窸窸窣窣的樹枝擺動的聲音,夏依依擰眉看向身後的人,心知自己想要逃跑是不可能的了,無畏的聳了聳肩︰「原本是想逃跑的,看來現在只能散步了。」

赫連炎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朝夏依依走了過來︰「既然如此,不如本殿下陪你散步如何?」

夏依依抬眸看向對面的男人,總覺得這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讓人不舒服的危險氣息,清冷的嗓音響起︰「我累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愛散,就自己散吧。

赫連炎灼灼的眸光落在她那倔強清冷的小臉上,那看向夏依依的目光仿若她如沒穿衣服一般,讓她渾身不自在,撇開頭往回走去。

「本殿下早就說過你逃不掉,諒你是初犯不與你計較,但本殿下脾氣不太好,在南宮御來之前你還是乖乖待在屋子里,不然沒人敢保證你能完好無損的等到南宮御趕來。」赫連炎上前,俯身舌尖掃過她白皙的臉頰,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唇角,一臉的意猶未盡︰「本殿下可是已經忍很久了。」

夏依依身體一僵,條件反射的一巴掌甩向赫連炎,清脆的巴掌聲在山間響起。

赫連炎陰沉著臉,危險的眸子半眯,渾身的戾氣頃刻間迸發開來,修長的手指瞬間掐住了夏依依縴細的脖頸,徐徐收緊,嗜血的殺意伴隨著陰冷的聲音響起︰「你現在求饒,或許本殿下會饒了你一命?」

夏依依臉色瞬間發紫,呼吸急促,看向赫連炎的目光除了冷然沒有一絲懼意,倔強的咬唇,仍由他手指收緊,依舊不肯開口求饒。

「本殿下突然覺得殺了你還真有點的可惜了,不讓人踫嗎?」赫連炎看著死到臨頭仍死咬牙關的夏依依,忽然松開了手,冷厲的眸子忽然一轉︰「本殿下今天踫定你了!」

「我就是死也不會被你這骯髒的男人給玷污了清白,除了慕亦寒誰也不行!」

「骯髒?!那本殿下今天就骯髒給你看!」赫連炎被她的話語給刺激到,轉身將夏依依壓在身後的樹上,背後傳來一陣悶痛,夏依依緊咬著唇一聲不發,強壓下心中的顫意,赫連炎雙手在她身上游走,低下頭欺上她的唇,就在他伸手要撕開她衣服的時候,一股血腥味在舌尖蔓延開來……

「你不要命了?!」赫連炎猛的從夏依依身上退開,震驚的看著從她嘴里不停冒出的血絲,咬牙沉聲怒吼︰「你要再不松開,你死了本殿下也將剛剛的事進行下去!」

赫連炎甩袖退開了幾步,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弱小女子,有著如此心性,更沒有想到如今還有女人為了要給一個男人守住自己的身體,連命都不要了。

許久,夏依依見他不再靠近自己,空洞的眸子逐漸聚焦,那一刻被自己強壓下去的恐慌頓時在四肢百骸蔓延開來,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眼前一黑,整個人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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