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隊總共二十人,全部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留守通訊車五人,陳文斌帶走了十人追擊野豬,怎料野豬狡猾,竟然用了調虎離山之計,此時韓冬身邊只有四人,算他才五人。野豬竟然想好拼死逃跑,留在倉庫的人自然不會少。
野狼隊的人都是以一對十的好手,只要韓冬那邊能堅持住,等到野狼其他隊員趕到,一定能生擒野豬。
而此時正往東南方向走的韓冬已經停下了腳步,因為野豬已經帶著大約100人左右由上之下,將他們通通包圍住了。
100人手中都有槍,雖然不及他們手中裝備強悍,但韓冬知道,憑他們幾個人,要贏也是一場硬戰。
「該死!」韓冬低咒一聲,好看的女圭女圭臉此時一臉肅殺,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凌厲的殺氣,這樣的韓冬,與平日里吊兒郎當的樣子判若兩人,全身氣場駭人至極。此時,他只希望其他成員趕來的速度不會太慢。
「哈哈哈……還他媽的野狼,我以為有多凶狠,見了我還不是像老鼠一樣躲在洞里不敢出來。我看不應該叫野狼,應該叫鑽地鼠嘛!」高笑是上海黑幫九龍潭的幫主,在上海黑道上,人人聞風喪膽。
九龍潭的人與華北虎幫派因為爭奪地盤大大出手,華北虎雖然沒有九龍潭在上海混的日子久,名聲響,但它的背景很硬。听說,它是軍區任全德將軍的兒子任超私下組建的幫派。
任超在上海經營多家酒店與地下舞廳,更是上海最貴地產的幕後老板,但上海魚龍混雜,他需要一些黑道上的人按照黑道上的規矩辦事。這原本是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事,但他不該動用軍隊與黑幫斗毆。
這件事被上面知道,決定徹查,但任全德一直出面阻攔,而他與唐子默本就不對盤,唐子默當然不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拉他下水。就算此次行動不能傷了分毫,也要潑他一生髒水,讓他短時間內不再囂張。
所以,沈傲風去上海雖是偶然,但卻讓唐子默順水推舟將事給攬了下來。憑沈傲風的實力,任全德不被拉下水,也會少層皮。
野狼隊的人听見高笑如此囂張的叫囂,紛紛忍不住握緊手里的槍支,準備大干一場。但他們畢竟是受過訓練的,高笑如此囂張的叫囂無非是想要激怒他們,讓他們自動現身,成為活靶子,他們不傻,紛紛藏匿不動,看高笑要怎麼辦。
高笑見他的話完全不能激怒下面的那些人,便吩咐一部分人下去找。倉庫就這麼大,除了幾堆藥水桶,就只有幾根大柱子,這樣一來,看他們還怎麼藏。只要他們一現身,立即將他們打成馬蜂窩!
高笑得意的笑了笑,留下十幾人站在上面留守,十幾人下去搜查,自己則帶著余下的六十幾人快速的離開倉庫。
他嘴上罵得歡快,但畢竟是沈傲風帶的隊,那樣聰明的人不可能看不出他的詭計。他得趕在被他發現之前,快速離開才行。
「老大,車停在西面。」
「嗯。」高笑點了點頭,被幾十人護著往西面逃跑。
倉庫里已經開始一場激烈的戰斗,高笑派下去的十幾人都死得七七八八了,但站在上面的人卻一槍都沒有打中一個露頭的特種兵,他們的速度太快了,高笑的人根本無法瞄準目標。
韓冬見高笑要跑,立即與靠得近一點的陳良打手勢,讓他掩護。只見他沖出了藥水桶,幾個滾地之後已經到了樓梯口,抬手就是一槍打死了樓上一個高笑的人。
當然陳良與其他野狼的人也幫忙干掉了幾個,他才有機會沖上樓梯上的走廊上,近距離之下打落那幾人手中的槍支,隨後陳良等人也沖了上來,他則追向逃跑的高笑。
通訊車停在倉庫北面,陳文斌帶隊在東南面趕來,而大門的出口由陳良守著,高笑只好往西面逃跑。才走了不到一公里,韓冬就追了過來。
「媽的!」高笑叫罵起來,留下一部分人隱藏進樹林,繼續逃跑。心里卻對野狼的人恨到不行,有本事直接抓了華北虎的人,干嘛一直咬著他不放,他才不要當什麼證人。進去後,他能活著出來嗎?不僅保不住自己,自己的兄弟也會跟著遭殃。他才不干這種得不償失的事。
你看他一百個手下手里都有槍,可見他是下了血本要逃走。他的九龍潭兄弟人數不少,上海只是總部,總部大概三百人左右,其他城市的分部也有好幾百人,加起來上千人。只要逃出上海,隱姓埋名,看軍區的人耐他如何?
韓冬一人對隱藏在樹林里的十幾人,速度自然降下不少,行事更加小心翼翼。倉庫里的槍聲依舊繼續,陳良還沒有那麼快趕來救援,他如果不速戰速決,高笑只怕要逃走了!
這可不行!他們野狼何時任務失敗過?一著急,韓冬也不顧及那麼多了,直接從隱蔽的地方跳了出來,朝高笑逃跑的地方走去,警惕性比之剛才高了幾個級別。
韓冬剛走出沒幾步就被高笑的人瞄準,還好他反應極快,閃躲過去,開槍將對方擊斃。但高笑留下的人也不少,而且韓冬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具體位置,被那麼多人包圍,是小鳥兒插翅難飛了。
韓冬雖然反應靈敏,及時躲進樹干後面,但卻隱約感覺背後有人!他立即轉身,射出子彈的同時,對方的子彈也已朝他胸口飛來。就在這千鈞之際,他只感覺有人從側面撞了他一下。
「踫……」身體與地面撞擊發出一聲悶響。
接著又是幾聲槍響,幾道身著迷彩服的人影晃過眼前,「隊長,您沒事吧?」
韓冬瞧見偷襲他的人已經中了好幾槍倒地,顯然他剛剛回身開的那一槍沒有打中要害,若不是哨子他們趕來及時,他只怕要去見閻羅王了。
但是,撞他的人是誰?感覺身上的人久久沒有起來,依舊爬在他的胸口處,他的心跳一滯,伸出去的手由于緊張都微微有些發抖。
戰場上,他不是沒有見過戰友犧牲,但這次不同,那人是為了救他,而那個人還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