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找到安德烈在閆晨汐身上安裝追蹤器的具體位置後,她第一時間被侯之喧帶到據說是她外婆名下什麼什麼研究院,前前後後折騰了一個小時才把不足0.1毫米的小玩意兒從她的後頸取下來。若非是經過研究人員反復剖析,確定,閆晨汐只會以為那不過是從她身上挖下來的肉罷了。
至于關于小玩意兒是什麼高科技,新技術,騰遠集團都未模清的領域都不關她閆晨汐什麼事,人家解釋半天,她仍是茫茫然,似懂非懂。既然如此,她還不如多想想該如何慶祝她恢復了自由,以及,和閆先生閆太太團聚。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侯之喧對她愛理不理,尤其是當她提到要見閆先生閆太太時,他要麼轉移話題,要麼干脆直接轉身走人。這幾年她的稜角的確被磨的平平的,但不代表她沒脾氣!
她搗亂,故意找麻煩,像什麼把研究室弄的一團糟,把什麼價值上千萬的儀器倒騰到罷工。誰知,侯之喧老神在在,毫不在意,反倒是她在听到了兩天時間內從她手里流出的錢可以把她埋死之後,心疼的吃不下睡不著,連夢里都是一張張紅鈔票長了翅膀活生生的從她眼前飛走的場景。
侯之喧仍在忙著他的事,也仍是把她扔在一邊不聞不問的。可明眼人一看都知道,他們的小少爺這是在跟某個女人慪氣呢!偏偏,某個女人沒眼色,把研究院弄得烏煙瘴氣後,也不知是突然良心發現,還是吃錯了藥,整天兩眼發光的盯著他們的研究室,一會兒笑的神經兮兮,一會兒唉聲嘆氣,搞的他們都忍不住跟著一驚一乍的,快精神錯亂了。
于是,在侯之喧與閆晨汐在研究院待了第五天後,終于有個膽兒大的本著我為人人的精神,到侯之喧耳根旁嘰里咕嚕,嘰里咕嚕。侯之喧倒好,事不關己的說道,「研究院沒有了,再蓋一間就是了
您以為是蓋小茅屋呢?和個泥,仍幾根草就完事了?那人在心里小小的吐槽了下,躊躇了半天,終是按奈不住,輕聲問道,「同事們都說院內這幾天太鬧,沒辦法靜下心,所以……」
侯之喧想也不想的說道,「這點壓力都承受不了,要你們有什麼用?」
別說,侯之喧臉肅起來的時候,真有那麼幾分威嚴,相當的唬人,反正閆晨汐是明顯的察覺到研究室內所有的人都提著自己的小心髒,戰戰兢兢的。不過,她可沒那麼好心為他們解圍,事不關己的佔據了某一張研究台做自己臨時的休息地,大大咧咧的往上一趟,兩腿一蹬,繼續為錢心疼神傷。
听著不大不小,剛剛好能夠傳到他耳朵里的嘆息聲,侯之喧真心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四腳朝天,毫無形象可言的某個沒良心的女人,來個眼不見為淨。
他黑著一張臉,踱步到她身邊。看他的樣子,雖然反感閆晨汐這幾天的作為,所有人仍是忍不住為閆晨汐默哀。
閆晨汐倒好,好似沒見著居高臨下等著她的侯之喧,還翻身把後腦勺留給他,氣得他差點暴跳如雷,幸好,他忍住了。然後,他叫來幾個身強體壯的,干嘛?把研究台整個拆了下來,連人帶台子一起打包上飛機!
哦,忘了交代一點。出發前,他讓人直接把台子固定在車頂上,讓她體會了一下什麼叫‘兜風’!任她如果的反抗,他都不理,一路顛簸,也不怕她會不會從車頂上翻下來,反正他已經讓人用膠布把她固定住了,不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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