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閆晨汐一直懷疑安德烈在她身上安裝了類似追蹤器的東西,一上車,她就把她的顧慮告訴了侯之喧,生怕安德烈又一次突然出現,把她逮了回去.
「不如,我們去買件防輻射的衣服怎麼樣?」
「你跟在安德烈身邊就沒學到點有用的?真是越活越回去
閆晨汐嘿嘿的笑著,「聊勝于無。圖個心理安慰也不成?」
侯之喧對著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實在懶得浪費唇舌。將她推進停在電梯口不遠處的一輛車,關上車門,他用日語對著駕駛座上的男人吩咐了幾句,然後閆晨汐就發現車內緩緩升起一道黑色的不知道什麼材質,閆晨汐勉強將其歸為玻璃一類的東東,把車內的小小空間一分為二,讓閆晨汐知道了什麼叫做‘二人世界’。
在密閉的空間內,與曾經的戀人獨處,閆晨汐不知道其他女人會是個什麼樣的心情。她只知道,她突然很想安德烈。
閆晨汐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臀部,眼珠不停的轉著。她想問他,眼前黑色的破玩意兒是做什麼用的?
轉念一想,有點太刻意,好像她腦子里在轉一些不該有的。可,可,可,孤男寡女共處一個密閉的空間,想不讓人想入非非似乎有點困難的吧。
再說了,女人四十如虎,她是個有正常需求的女人。兩年來,她一直過著苦行僧的生活,對于自動送上門,對象還是曾經的戀人,她能不心癢麼?
閆晨汐用力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把腦子里不該有的想法全部甩出去。第一,她還未從第一段婚姻的陰影中徹底走出,沒有做好接受新戀情的思想準備。第二,侯之喧對她的幫助,或許只是基于當年的情誼,並沒有其他意思。再有,這麼多年過去,他不可能沒有女朋友。更何況,他的家世不差,就算他不著急,家里人肯定也早已為了安排門當戶對的未婚妻。最重要的是,她可不會忘了,他還有一個對他一片痴心的吳雪薇!
想到這,閆晨汐緊張的情緒緩緩平定了下來。
「把衣服月兌了
「啊?」閆晨汐心一跳,剛剛摒棄的遐思再次飛回。看著他掩在休閑裝下精壯的軀體,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臉蛋紅彤彤,眼楮水彎彎,那叫一個媚骨蝕人。
本沒有任何想法的侯之喧一見她的樣子,身體自然而然的起了反應。他趕緊轉開口,調整呼吸,仗著過人的理智,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壓下噴涌而來的欲潮
「你說你腦子里整天除了有得沒得,就沒有裝點正常點的東西?」他先發制人,生怕被她看出什麼。
閆晨汐臉一紅,卻沒有一點被揭穿的尷尬,反倒理直氣壯的說道,「一個小小空間,一張躺椅,一男,一女,還說什麼‘把衣服拖了’,正常情況下,任何人都會想歪的吧
「就你有理
「實話實說。別跟我說你沒想過
侯之喧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年過半百的老女人能有什麼看頭
的一聲,閆晨汐額上青筋暴起。他難道不曉得女人最討厭別人把年齡掛在嘴邊?尤其是上了年紀的女人!
她把牙齦咬的嘎 嘎 響,眼看就要爆發,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突然笑意盈盈,眸光瀲灩。她緩緩的靠近他,手指來來回回的摩挲著他潤澤的唇,「真的沒想過?」
侯之喧一直都知道,閆晨汐是個即使什麼都不用做也能吸引住異性目光的女人。只要她願意,隨意的勾勾手指頭,沒有幾個男人逃得了。
尤其是眼下這種情況。
看她紅唇微張,雙眼迷離,刻意壓低的聲線格外的勾魂。侯之喧忍不住屏住呼吸,理智一點點的屈從,一心想著擄獲她的雙唇,狠狠的佔有她。
他低頭,兩人的雙唇慢慢靠近,再近一點,他便能再次品嘗記憶中的芬芳。他的心跳如擂鼓,細密的汗布滿額間。正當他打算一鼓作氣之時,她卻嬉笑的退開,「小樣兒,跟我斗,你還早的很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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