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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之喧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能說,他,徹底被閆晨汐打敗了!你說哪兒有人會為了皮膚這麼奇怪的理由天天抱著魚不松手的?不膩麼?

「其實我小時候不吃魚的。《》」閆晨汐翻身,硬是在侯之喧所在的小小的單人沙發上擠出個容身之處來,「你也知道,有些魚如果處理的不好會有濃重的魚腥味,有些飼養的不好會有土腥味,有些魚魚刺更是多的數不勝數,老實講,吃一條魚,那是浩大的工程。以我這懶德性,有這閑功夫,還不如吃肉來的舒坦。」閆晨汐在侯之喧身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高考那年,比較叛逆。閆先生,閆太太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外,希望我考本地的大學。我呢,卻把志願一律填上北方學校。你也知道,F城靠海,餐餐不離海鮮,哪兒怕煮個面條都會放些花蛤。真到了B城,海鮮價格可不是一倍兩倍的往上翻。最後只能靠魚來解饞,終歸是聊勝于無。這麼幾年吃下來,雖然說不上喜歡吧,但一天不吃,總覺得嘴巴缺了點什麼,怪怪的。」

「你知道你這叫什麼?」

「沒事找事唄。」

「知道就好。」

閆晨汐嘿嘿一笑,踹了踹身邊的侯之喧,「我餓了。」

「餓了就去吃啊,快餐盒不是都在茶幾上擺著?」

「我懶。《》」

「世上恐怕也只有你閆晨汐可以把懶字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了。」

「多謝夸獎。」

「你在貧……信不信沒飯吃?」

「不信。」

「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這屋子哪兒都挺涼快。」

「……」

侯之喧決定了,跟閆晨汐說話,一定要簡潔!字不能多,多了她就拆字玩兒給他看;表達不能復雜,太深奧的詞句到了她哪兒吧,她能曲解成好幾種意思來,多繞幾次能把人繞的七竅生煙;還不能跟她辯解,爭著吵著不小心就把自己給郁悶到內傷,得不償失。

「真的沒有魚?」

侯之喧安安靜靜的把一個個快餐盒打開,在閆晨汐面前排成整齊的一條線。閆晨汐眼角一瞄,懶洋洋的身子好似裝了彈簧,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煎秋刀魚,紅燒魚,魚片湯……」閆晨汐用力的咽了咽口水,伸手就想偷塊魚肉來解饞。

侯之喧連看都不帶看的,右手準確無誤的抓住了那只偷吃賊,「你牙刷了?你臉洗了?」

閆晨汐面不改色道,「洗了。」

「說謊,罰你一條魚。」說著,當著閆晨汐的面把一條鮮女敕可口的秋刀魚沒收!

「我真的洗過了。」

「怎麼就學不乖呢。」侯之喧無奈的搖搖頭,樂呵呵的將擺在閆晨汐面前熱乎乎,冒著香氣的魚片湯端走。把閆晨汐心疼的啊,哀怨的,瞬間成了竇娥。

「我真的洗過了,不信你聞聞。」閆晨汐把嘴張的大大的,挑釁的看著侯之喧。侯之喧則邪邪一笑,低頭,一點都不客氣的汲取她口中的芬芳。

直到,她面色潮紅,呼吸不穩,他才緩緩退開,吐出兩個字,「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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