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晨汐心虛的吐了吐舌頭,江君風每天到影樓門口堵人,她的休閑時間基本被他佔光光了。《》加上最近天氣不錯,拍寫真及婚紗照的人增加了不少,一天下來,她忙的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一下班也是恨不得立馬躺著裝尸體,哪兒有那麼多的閑情逸致想其他有的沒的。
「我那,不是忙嘛。」
「是嘛?」
「誒誒誒,你什麼語氣?我有那麼不值得信任?」
「有。」
「幾天不見,翅膀硬了是吧,看我怎麼整治你。」閆晨汐張牙舞爪的襲向侯之喧。
「大庭廣眾之下,你注意點形象。」
「形象值幾毛錢?一不能當飯吃,二不能給吸引好男人的目光,還不如饅頭來的實在。♀」
「是是是,你全身上下也就一張臉能賣個幾毛錢了。」
「那是。」
「恬不知恥。」
「哎喲喂,有用心讀書哈,連這麼深奧的成語都會,不錯,不錯。」
「有什麼獎勵沒有?」
「給你一個為我準備大餐的機會,不錯吧?」
「何止,小的真是三生有幸,感激不盡。」
「成了,別貧了,我快餓死了,你趕緊的把車停好,上去做飯。」
侯之喧晃了晃手中的烤串,「剛吃還餓?你豬啊。」
「這可是我專門買給你的。」
「專門買給我的?」
「當然。」
「你確定?」
「百分之兩百。」
「那麼,請問小姐,這個是狗啃的?」侯之喧從快餐盒里拿出一串吃了一半的貢丸,上頭還有兩排明顯的牙印,看的閆晨汐腦門一抽一抽的。
「的確是‘狗’啃的!」
阿嚏
陳恩琳用手背揉了揉發癢的鼻頭,「哪兒個小人在背後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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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一早,閆晨汐從公車上下來,急忙忙的往普羅旺斯跑去。誰知,半路來了個程咬金,任她如何的威逼利誘都不放她過去,眼看又要遲到,登時急紅了眼,「江君風,你一大早抽的什麼風?」
「陪我去x城。」
「你開的什麼國際玩笑?走開,我上班要遲到了。」
「我已經幫你請假了。」
「什麼?」
「我向你們經理替你要了兩天的假期。」
「江大少爺,你憑什麼啊?」
「我前兩天跟你提過這件事了。」
「你說過是你的事,我去不去是我的事,放手。」
江君風用力一拽,閆晨汐的背後狠狠的砸向車身。她悶哼了聲,疼的連張嘴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睜著偌大的雙眼瞪著桎梏著她的江君風,一副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的樣子,叫人發寒。然而,並不包括一臉從容的江君風。
「你答應我的。」
「哈啊……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現在。」
「夠了,江君風,我不想陪你玩了,你愛怎麼折騰是你的事,但請你不要拖我下水!」
「玩?」江君風臉色一寒,死死的盯著閆晨汐,「你再說一遍。」
閆晨汐心頭一緊,只覺得喉頭好似被人生生掐住了般,明明很想開口將心中的不滿一股腦的倒出來,到頭卻發現,任她如何努力,都無法吐出半個字。
江君風半響沒听見閆晨汐說出否定的話語,神情漸漸柔和。他在閆晨汐的額上輕輕的印下一吻,「陪我去x城玩兩天,嗯?」
「我不想去。」
「乖,听話。」
「江君風!」
「噓,小聲點,我听得到。」
閆晨汐挫敗的看著江君風,「你到底想要怎樣?」
江君風為閆晨汐理了理她因為掙扎而微亂的衣裳及發絲,溫柔的笑道,「上車吧,我朋友該等急了。」
「讓他們等去。」
江君風听了,非但不生氣,還開懷大笑,在閆晨汐的臉頰上用力的啵了一下,「你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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