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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有關善解人意

白音理直氣壯,不滿意的氣鼓鼓開口。「他不願意讓我咬!」「咳噗!」才拿起水杯正喝口水的葉社,不幸的悲劇的嗆到了。罪魁禍首白音,見此好心替他好友上前拍背「葉翼?你怎麼了?」「沒……事……」葉翼沒想到白音手動的如此快,他同情起收養白音的那人。

白音說他是大學生,又說他會拒絕他,想來是個正直又溫柔的好人。這樣好道德好人,收養白音這不通常理惑人之花……葉翼在心里默默為此人點上一根蠟燭。他決定自己出手助人一把,這人正人君子到能拒絕白音,他也該好人一下救這人于水深火熱。

「白音你听好,他不是不願意讓你咬,他只是沒辦法接受你咬他。」「為什麼?爸爸說這是「愛」的表現,我只是想更親近他?」張著一雙無辜眼。純天然黑的白音,真誠的向葉翼表達他的迷惑。葉翼知道人死了,不會復生,死者為大,但這都不能阻斷他想壞某人墳墓的沖動。那個腐爛的性無能,活該你生前沒法硬,死了也最好滾到地獄上刀山下油鍋!

不過現在還是得先解決白音這里,他決定再為這事加把勁,讓白音打消這個用身體換親近度的要求。他可不能讓白音因為這些出格作為,落到把人嚇跑的狀況。能挺下白音身體誘惑,又不因此厭棄白音的好人,過這村就沒這店。

葉翼于是思考幾秒,說了個善意的謊言給白音听。「他只是害羞。」「害羞?」白音偏著頭,好奇的問著眼前的好友,這純潔眼神讓葉翼良心不安,但為好友幸福,他只能繼續說下去。「不是每人都能被不熟的人看那處,廁所不也有些有隔板?他被你看那會害羞。」

他這樣唬住白音,看白音點頭,感覺良心刺痛。「那……我知道了。」白音失望,他是很想與白蒼多親近的,以前爸爸每次心情不好,要他咬完後,總是會特別的疼愛于他。但既然白蒼會害羞,不喜歡這樣,他也只能就此放棄。

葉翼松口氣,他決定阻斷這個會掉節操失良心的對話,于是自己主導著換了個考試的話題。葉翼是認為自己身為白音好友,有義務協助他們家的和諧,但今天他決定就算了,他心累了。

白音在上完一整天的課後,就與好友道別回家,他趕著回家做晚餐。

白蒼雖然比他早回家,但他並不知道白音現在已經到家的事實,因為他目前在睡覺。他在情緒不對頭的狀況下,打了太久的程式,導致他突發性頭疼,才會選擇去床上睡會兒。白音做好晚餐後,跑去敲白蒼的門。白蒼睡的不熟,听見幾下細微的敲門聲,人就醒了。

「白音,什麼事?」他問起門外的敲門者。「白蒼,我煮好了,你要起來吃嗎?」白音很禮貌的在門外做出晚餐邀請,他一向遵守他人訂的規矩,不會擅自就跑進來問話。白蒼起身,確實有聞到淡淡食物香氣,被食物誘惑的他,決定起身追隨食物而去。「你先去吃,我等下就過去了。」

但在面癱青年白蒼開門出去後,倒是意外發現門口還站著某乖孩子白音。「我們一起去吃飯吧?」白音不願一個人吃,所以特意窩門口等了白蒼出來。白蒼本想對這行徑說些話,但想想白音可能只是想要人陪,他倒是說不出口了,只打算日後早點起身,別害個孩子要等他來吃飯。

白音今日晚餐,意外的煮了些較重口的四川菜色,像是宮保雞丁,麻婆豆腐,夫妻肺片。但其中倒也有清蒸牡蠣與水煮青菜等清淡菜。白蒼做出吃菜舉動時,也不忘問問白音學校狀況,白音很高興的有問必答。

白音心中是很歡喜著白蒼對他的重視,但他不知道白蒼其實心中與他同等高興。白蒼自從他最親的親人,爺爺女乃女乃,接連著年歲已高壽終正寢後,他就沒再有人可以陪他說這些了。他面部因長期肌肉不怎麼動,而讓人看不出他的深淺,但是他內心是小花朵朵開狀態,這家終于有個家的樣子了。

倆人就在這和諧氣氛下,各自愉快的吃完飯,再一起收拾下桌面,白音洗碗白蒼整理桌子。白蒼整理完成,他坐在椅子上,突然就感到不太舒服,他不愉快的揉頭,想緩解自己的不適。白音洗好碗出廚房,就看見白蒼人不舒服的狀況,善解人意的他,見此咚咚的跑到白蒼椅子背後。

「白蒼你不舒服?我來幫你按摩好嗎?我手藝很好的,爸爸也很喜歡。」白蒼听見這是「他哥」喜歡,心中多少有點怕,但他身體又真不怎麼舒服,確實很想要個人幫助他,于是他以沒好理由拒絕這理由,半強迫的說服自己做出「同意」這個選擇,來接受白音的提案。

白蒼盡量讓自己安心,在椅子上坐好享受服務。白音一溜煙的跑到他的背後,手指伸到他肩膀開始按摩。那雙不大但柔軟的手,力道適中的對白蒼肩膀進行按壓,偶爾還會看白蒼反應而調整力道。

白音所言的手藝好,不是騙人也不是被歪曲過意思的說法,他的按摩真的能讓人舒服。他的手指會以最好的力道按壓,時不時還會對他較痠痛的地方,多按壓個幾次。

白音很愉快,白蒼對他的按壓很滿意,那偶然從口中吐漏的嘆息,從緊繃到漸漸松開的身體,都是白蒼滿意的證明。

白蒼逐漸放開自己不安的心緒,放松著享受這樣舒適的按摩,感受自己的肌膚,正一點點回復以往的彈性。白音並沒忘記白蒼剛才揉頭的舉動,他于是手上移,慢慢的將手伸向白蒼的頭部。白蒼對此一無所知,等到他發現白音要按壓他頭時,他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嗚……」白蒼感受到白音手指深入他的頭發,五指按住他的頭皮,他不自覺就發出一聲嗚咽。白蒼有個小秘密,就是他有個奇特的敏感帶,也就是他頭皮。

他的頭皮很不能接受刺激,一但有些觸踫,他就會「舒服」到身體軟倒。因為這個緣故,白蒼不喜歡給他人洗頭,他原以為自己能一直保密有關頭皮這件事,卻被白音無意間給按到了。

白蒼被白音不斷刺激著,完全說不出話來,那種像被電流流過般的酥麻感,幾乎就要引發他的**。「白蒼原來喜歡被按住這里?」白音看白蒼舒服,對被教育得有些扭曲的白音來說,**被激發的表情就是「舒服」,他更是不斷的按住這里,還小心的控制力道,要是太過大力,白蒼會出現一種介于痛苦與舒服間的表情,他並不想害白蒼痛苦。

白蒼被強制著刺激敏感帶,腦袋變的有些混亂,他直到感覺自己快要硬了,才有點驚醒過來。他暗中以手指刺下手掌,才把身體的控制權,從那感官享樂的快感中收回。「白音,不要再按我的頭了。」白蒼聲音沙啞的禁止白音動作。「白蒼你不喜歡?可是……」

白音看得出白蒼的口是心非,白蒼當然也知道這樣很舒服,但他堅決阻止白音繼續下去。他要是在白音面前硬了,誰知道這個接受過某方面「教育」的孩子,會怎麼來去「幫他處理」!舒服歸舒服,但我等下可不想與你月兌褲來一發!

真實的理由,白蒼當然沒那個臉面講出,所以他找了個借口。「我身體比較虛,所以你不能繼續下去。」白蒼原以為這樣講就算了,但他這個正常人低估了白音的下限。「身體虛?是指那里不能起反應嗎?」

白蒼愚蠢的露出「你怎麼知道」的臉。「白蒼不會很虛的,白蒼身體比我強健,一定沒有那麼虛,爸爸都說像我這樣的,一天去個好幾次都沒問題了,白蒼那麼健康,一定沒有問題的!」混蛋白音你是一夜七次郎嗎!不對我重點搞錯了!白蒼沒有想到,有那麼一天,他要為身體表面上的強健,陷入這種被羞恥的狀態……

「白音,你听好,我只有外表強,其實我是不行的!」混亂的白蒼開始抹黑自己,而他剛自曝缺點完,瞬間就後悔了。白音一臉意外,但是點了點頭。「原來白蒼有點不行?也是,爸爸比我高也是完全不行的。那我知道了,改天我會為白蒼補補身體,今天我就不按那里好了。」白音手離開他頭皮,繼續按壓其他部位。

白蒼臉面無表情,心里淚流滿面,他第一次知道,善解人意也是很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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