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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5 各自的.打算

在飛機上瀏覽著C市的山河交錯,真的很有種震撼,長長的江水如同玉帶般纏繞在青山翠綠間,這里的風景和京都那邊是完全不一樣的,有種嬌柔纏繞的陽剛之美。愨鵡曉

「我們這里漂亮吧!」易樂一臉的自豪!

「確實是另有一番滋味!」米多多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我高三暑假倒是來過,佳艷沒少招待我!」都美兒的話題又提到了蔡佳艷。

都美兒和蔡佳艷幾乎是一起長大的,很長一段時間都美兒都習慣了對蔡佳艷的追隨和支持。蔡佳艷是父母眼里認可的好孩子,是老師眼里認可的好學生,不論是表現還是成績她都不如這個長期班長頭餃不落的女孩兒。可以說,在整個中學時代蔡佳艷都是她心里學習的榜樣,都是她追求的目標。

現在面對這樣的結果,確實有些疼惜,確實有些不習慣!

「你怎麼會和那個蔡佳艷有那麼好的關系啊?」易樂有些無法接受,「那種目空一切的女孩兒,我沒見她身邊有什麼朋友!」

「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給了我很多的幫助,我的作業她都會主動幫我檢查一下,很多活動也會拉著我一起參加。班里很多女孩兒都會主動和她靠近,男孩子對她也有很多是仰望的!」都美兒有了回憶的感覺。

「你和我說的是一個人嗎?」易樂一臉的錯愕。

「她後來是生病了,痊愈後就變了一個人,確實冷了很多。可如果換成你被那樣的冤枉,結果也不一定會比她好吧!」都美兒很有種打抱不平的感覺,「那麼一個驕傲的人,當著全班人的面被老師判定抄襲,那是多大的打擊呀!回到家里沒有安慰,反倒又被老爸誤解是給別人寫了情書直接就是一嘴巴,那是佳艷長那麼大第一次被爸爸打,沒想到這次又是這樣!」

米多多也嘆了口氣,或許這些在手心里捧大的孩子都有睚眥必報的習慣,都不能接受來自別人的任何傷害。所以當初才有了都美兒和蔡佳艷對自己的仇恨,才有了被打的經歷,也才有了錢嘯他們惡意的報復。和他們比起來,米多多覺得自己就像草,你踩我一腳,我可能會有暫時的萎靡,可最終還是會舒展成我原來的樣子,這才是生命的本色吧!

「她被冤枉肯定是有原因的吧,我不相信會有誰會平白無故的去陷害一個這麼有人緣的主兒,自己招惹別人可以,別人報復到自己的頭上就承受不了了,那是不是也太沒用了?」易樂沒表現出什麼同情。

「其實那次的禍事是我惹出來的,結果卻讓承擔了所有的懲罰,心里還是挺過意不去的!」這才是都美兒一直的心結,她覺得是自己的冒失和小心眼兒害了蔡佳艷,而自己卻沒事兒人一樣。

飛機開始降落,所有的交談也就此打住了。很多過去了事情又回轉到了腦子里,米多多淺淺的勾起了唇角,這一路上錢嘯真的沒少保護她,如果沒有那個男生,或許插班妞的日子真的沒那麼好過吧!

飛機平穩的落在了C市的機場,易樂的爸爸已經等在那里,男人一身墨蘭色的短袖T恤,看上去很是精神,真的不像四十多歲的男人。

「爸爸!」易樂看到老爸就開始了撒嬌,直接就是一個大大的熊抱,米多多真的很羨慕能有那樣的一個懷抱一直的等待著,爸爸的懷抱還是要寬廣些吧。

「叔叔好!」米多多推著行李車陪著都美兒一起走了過去,兩個人都和男人打了招呼。

「你們好!」男人的普通話有些別嘴,不過還是主動接過了米多多手里的行李車,「走吧,車子已經在外面了!」

「麻煩叔叔了!」米多多挽上了都美兒的手臂,看著易樂一臉的興奮心里也收獲了快樂。

一出機場真的感受到了山城的熱情,那溫度不是一般的高,很有種蒸人的感覺。這樣的天真的只想躲在空調房間里,幸好易爸爸的車停在車庫,不然還不知道要怎麼遭罪呢!

起起伏伏的地勢真的很有特色,米多多很為這里穿高跟鞋的美女感到悲催,這樣的大坡要多辛苦啊!幸好自己沒有穿高跟鞋的習慣,這種身高在這里似乎也算是有優勢的了!

「我先把你們送到酒店,你們休息一下我們晚上一起出來吃火鍋,我順便帶你們去逛逛兩江匯合的地方!」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易樂開始了安排。

「好的!」米多多點了點頭,「那就麻煩叔叔了!」

「哪里麻煩,平時我們樂樂沒少給你添麻煩,這次怎麼都要好好招待一下!」易爸爸的性格倒是很豪爽。

「就是啊,這次我什麼時候回你什麼時候跟著離開!」易樂一臉的小霸道。

呵呵——

米多多愉快的笑著,能有這樣的朋友也算是一種榮幸吧!

京都那邊,侯小貝一到家就要到錢爺爺這邊報道,搞得林念初和侯偉業汗滴滴的。

「小貝,女孩子家家的要有點矜持!」當爸的不好開口,當媽總要管束了,「你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兒了,都是長成大姑娘了,怎麼都要含蓄點,懂了嗎?」

「一回來就去才顯得重視啊?」侯小貝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

「大小姐,咱們可以先把飯吃了再說嗎?」侯偉業從房間里換了衣服走了出來,「今天做的可都是你愛吃的,先回房間換了衣服,舒舒服服的吃了飯再說!」

「是啊,這個時間人家也該吃飯了,等爺爺午休完了再去!」林念初也開始順著毛捋。

「好吧!」侯小貝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媽,你說我給婁阿姨準備的禮物,她會喜歡嗎?」

侯小貝很清楚錢家的重頭角色是誰,買禮物的時候可是沒少費心思的!

「怎麼都是你的心意,她肯定會喜歡的,去換衣服吧!」林念初拍了拍女兒的肩膀。

「嗯!」侯小貝心情不錯的上了樓。

「你說這孩子經常把嘯嘯掛嘴上,是隨便念念呢,還是真有什麼想法呢?」望著女兒離開的背,林念初和侯偉業開始了嘀咕。

「還是孩子的心態,我看她在英國的時候也沒顧上和嘯嘯聯系,就是回來了一時新鮮罷了!」侯偉業安慰了兩句。

「但願吧!」林念初的心里還是有些不踏實,女兒在國外這一年都把時間用在排練上,這一點倒是真的長大了,很不甘心不如別人,根本沒見她交什麼朋友。

「孩子們都還小,這些事情還不是我們要操心的時候呢!」侯偉業攬上了妻子的雙臂,不希望她太過操心,好不容易一家人在一起還是輕松開心的好。

錢家的午飯已經開始了,錢嘯沒有去送米多多就是為了在家陪父母,老爸到京都開會,老媽就陪著過來了,其實也是想和兒子好好呆呆,米蟲走的時候是特意囑咐了錢嘯的,陪父母第一,裝修房子第二!

其實不用米蟲說錢嘯心里也有數,房子的事情他是沒想讓父母知道的,

「嘯嘯,我今天有見你侯叔叔去接小貝,你們也有一年沒見面了!」婁貝怡主動給兒子夾了菜,很隨意的試探著。

「她去英國都一年了,他們至少有一年沒見了!」錢建業接起了話,完全是聊天的狀態,「听說是小林親自到英國接的,真是當成公主養了。」

「人家就那一個寶貝,當然要當公主養了!」婁貝怡對錢建業的態度很不滿意,「都是女兒要富養,兒子要窮樣,你這兒子都沒舍得窮樣,人家那女兒還能不富養嗎?」

「咱這兒子還真不是我不舍得窮樣,你們一個一個的給我機會嗎?」錢建業的眼神從老爺子身上又劃拉了到婁貝怡的身上,那意思已經很明了了。

「那我這孫子也沒什麼毛病啊!」躺著也中槍的老爺子不爽的開口了,「我們老錢家的骨血那肯定是錯不了的,怎麼養都沒毛病!」

「爸,你這也太唯心了吧!」婁貝怡悲催的發現早就跑了題了。

「事實勝于雄辯,我平時對兒子的皮實操練還是有道理的,起碼是錘煉了兒子的意志力!」錢建業也找到了不錯的感覺。

錢嘯好笑的听著,沒有插言,這樣的口水戰一般都是娛樂一下後自然收場,根本辨不出什麼高低來。

「好!你教育兒子有功勞!」婁貝怡給男人夾了塊兒帶魚,只想把這個沒營養的話題趕緊結束掉。

「你認可了!」錢建業感覺不錯。

「認可!」婁貝怡真是被不解風情的男人給氣死了。

「我的意思是說,下午我們可以去侯家坐坐,小貝那孩子我也想了!」婁貝怡終于把話題轉了過來,眼角一直打望著兒子的反應。

「媽,你有點常識好不好?」錢嘯放下了手里的筷子,「這麼熱的天,人家才做了長途的飛行怎麼都要睡個午覺吧!」

「兒子說的有道理,還是晚上吧!」錢建業琢磨著點了頭。

「我吃好了,下午和老遠約了的去跟他查些資料,晚上晚點回來!」防止老媽把自己也安排在接風的隊伍里,錢嘯準備腳底抹油了。

「那晚上飯總要回來吃吧,叫著小遠一起過來好了!」婁貝怡對兒子的這些好朋友還是很熱情的。

「今天就算了,主要是查資料浪費時間,改天吧!」錢嘯揮揮手就離開了。

不得不說錢嘯對自己和米蟲的小窩盡心,就連打個線槽這種最沒技術含量的活兒也愣是守著干完了才離開,一身灰頭土臉的還真沒法直接回家,幸好任遠行已經有了小窩,直接去那里換洗了個干淨。

「你真準備考研?」從浴室里出來,看著任遠行手里的書錢嘯就蹙了眉。

「早就答應了父母的,我自己也不排斥!」任遠行放下了手里的書。

「那董曉柔呢?跟著一起考嗎?」錢嘯擦著頭發上的水珠。

「她可沒那個興趣!」男人微微勾了勾唇,似乎是因為想到女人的可愛。

「那你上研,她呢?什麼打算!」這是錢嘯第一次和任遠行這麼認真的探討他們的問題,以前都是任遠行來找他探討米多多的問題。

「她說自己可以先上班,像龐圓那樣在這邊找個工作陪著我!」這些在任遠行看來似乎是很簡單的,他不覺得他們留在京都發展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那父母那邊能同意嗎?」錢嘯覺得任遠行和董曉柔在父母那邊獲得的壓力不比他們輕松什麼。

「現在不也沒同意嗎?」任遠行面對戰斗好像習慣了,「我們還不是一樣的在一起!這種事情主要還是看當事人自己,父母能都得過子女嗎?糊弄久了,他們肯定會著急的!」

「也是!」錢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你們兩家純粹是被那些嚼舌根的給害了!」

「也不全是,還是兩家父母的心思不一樣!」任遠行給錢嘯丟了根煙,「我父母是從小的望子成龍,就希望我能帶著他們的夢想沖出我們的小城的束縛。可小柔的父母則希望女兒能踏踏實實的留在身邊,過安穩的日子就好了!」

「男孩兒父母和女孩兒父母的想法肯定是有區別的!」錢嘯倒也覺得可以理解,「就看你們最後是誰讓不了!」

「你覺得我們那個小城有什麼意思?」任遠行一臉的理所當然,「小柔肯定是和我留在外表打拼靠譜!」

「那就看你能不能讓丈母娘越看越歡喜了!」錢嘯開起了玩笑。

「別說了,阿姨可是早就說過你要去美國和你舅舅匯合的,你什麼打算呀?」任遠行也探起了口風。

「要麼米蟲和我一起去美國,要麼我留下來和她一起混京都!」錢嘯沒有猶豫。

「你媽能同意你留下來?」任遠行覺得有難度。

「我不需要她同意,我只需要有能力給多多幸福!」錢嘯回答的很理直氣壯。

「還有三年,夠你繼續能量了!」任遠行對錢嘯的能力還是很佩服的,按絕對不是一個死讀書的人,可以用的上一個博字了,這和家庭的條件和教育還是很有關系的。

錢嘯對小窩的執著就讓侯小貝的拜訪撲了個空,情緒明顯低落了很多。

「阿姨,嘯嘯是不是有了女朋友了,我在國外給他發的E—mail都沒有回應!」侯小貝有些郁悶。

「男孩子都是晚熟,還沒那個心思呢!」婁貝怡很喜歡侯小貝給挑選的禮物,對這個孩子也更多了幾分喜歡,怎麼都舍不得去破壞了她的激情。

「我和媽媽商量好了的,等嘯嘯出國讀書的時候,我也再去美國修兩年的經濟學,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做伴了!」侯小貝一臉的期待。

「那敢情好了,我們就不用擔心嘯嘯那邊沒人照顧了!」婁貝怡喜歡的拉住了侯小貝的手。

「我們家小貝哪里會照顧人啊,她能照顧好自己就不錯了!」一旁的林念初听的心慌慌的,他們因為擔心女兒的接受程度所以才沒有說錢嘯和米多多的事情,本來女兒對這個干女兒的事情就很有意見,也不想在火上澆油,可沒想到錢嘯的媽媽也是這樣的態度,真是越弄越復雜了。

「放心,我們家嘯嘯在這方面還是沒什麼問題的!」被教育了一個中午的錢建業終于開始按著老婆的思路來發言了,「這兩個孩子在一起你和小侯也就可以放心了!」

「孩子們還小,誰知道進行完學業是什麼樣子呢?」林念初淺淡的笑著,真不希望婁貝怡對女兒表現的太過寵愛。

「對了,听說你和偉業認了米多多為干女兒了?」婁貝怡琢磨著還是問出了口。

「阿姨是不是也覺得這個事情特別的奇怪?」侯小貝一臉的抱怨,「我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自己本身就是個女兒,還再去一個不相干的人來做什麼干女兒。我氣的寒假都沒回來,就是讓他們和他們的干女兒去過年好了!結果怎麼樣,他們還不是跑到英國來找我,真是搞不懂他們在腦抽什麼!」

一邊听著的錢建業還真是有些汗滴滴的了,哪有女兒當著外人的面這樣說自己父母的,還那麼的理直氣壯,到底是誰養誰啊!

「多多那孩子很勤奮,我和偉業都覺得有種親近感。現在都是獨生子女,也想給小貝找個姐妹!」父母的良苦用心哪里是孩子可以理解的。

「我才不要那樣的姐妹呢!」侯小貝從來就沒放棄對這件事情的抵觸,「她就是蓄意來靠近嘯嘯的,我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的!」

「你這孩子!」林念初對女兒的直接徹底無語了,即便是喜歡人家男孩子是不是也應該表現點的含蓄點呢?

「孩子們之間有這樣的感情挺好的,我就很喜歡小貝,以後要是能有她站在我們嘯嘯的身邊,那我真是做夢都要笑醒了!」婁貝怡露骨的表達著自己的用心,這種暗示不光是對侯小貝的,更是對林念初的。親生女兒和干女兒的區別她還是搞的懂的,米多多不過是侯小貝的一個陪襯罷了。

林念初微微勾著唇沒有再繼續這樣的談話,真不知道要怎樣才能避免讓女兒陷得越來越深。

那天董曉柔是上夜班,錢嘯一直在任遠行那里耗到半夜才開始回家,懶得回去早了被老媽安排。

深夜的馬路上透著一股子安靜,這樣開著車有種自由奔放的感覺,沒有任何的喧鬧和擁堵,仿佛整個世界都是你的。錢嘯還在找著不錯的駕駛感,前面就閃出了一伙打架斗毆的一群,錢嘯原本是想視若罔聞的,可這個念頭很快就被一張熟悉的面孔給打消了。

人群里被圍堵的不是別人,正是讓錢嘯又感激又厭惡的韓敏都,那樣子已經是沒少喝的狀態了,似乎只是在做一些招架似的的應對。

咬了咬牙,錢嘯把車子沖了過去,有理智的人一下子被大燈照著就晃兒神兒,本能的就給車子讓出了通道。錢嘯的車子很容易的就繞到了韓敏都的身邊,一個側身就把後排座的門給打開了。

「上車!」完全是命令式的聲音,他可不想和這樣的一群搞什麼群毆。

韓敏都看了錢嘯一眼,只是幾秒鐘的停頓便迅速的做出了動作,長期混江湖的人習慣性了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等那群人醒悟過來的時候,錢嘯的車子已經沖了出去,連錘車子的機會都沒有留下。

「你還好吧?」看著後車鏡,錢嘯還是關心了一句。

「都是皮外傷,養幾天就好了!」韓敏都暈暈的靠在了椅背上。

錢嘯很想問問為什麼,可又覺得有些多余。這不就是當下闊少爺的正版夜生活嗎?韓敏都不過是多了很面而已,放縱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錢嘯直接把車子開到了韓敏都的別墅,老管家一臉感激的接過了自家少爺。

「謝了!」韓敏都似乎還有些理智。

「不客氣,好好養養吧!」錢嘯的心里對這樣的生活是鄙視的,一句回應便開著車離開了,他覺得自己只是在還人情而已。

回到家里,錢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種安靜,大家都已經睡了,不用再听老媽嘮叨侯小貝了!

只是他沒想到,第二天一起床就在樓下的客廳里見到了侯小貝。

「早!」侯小貝看到錢嘯就一臉的興奮,差點沒跑過去來個擁抱,似乎是沙發有些礙事。

「你也知道有些早了!」錢嘯真被嚇一跳。

「人家小貝昨天過來就沒見到你,特意給準備了禮物今天一早就拿過來給你,你還不謝謝人家?」婁貝怡對兒子的態度不是很滿意。

「謝了!」錢嘯懶懶的回應了一句便奔向了餐廳,他知道這個點大家都已經吃完了。

「我一會兒要和小貝去逛街,你陪我們一起吧!」婁貝怡拉著侯小貝一起走進了餐廳。

「你們女人逛街的事情拉上我合適嗎?」錢嘯從阿姨手里接過了米粥。

「嘯嘯,這是我在英國給你準備的禮物!」侯小貝很小心的打開了手里的盒子,隨著音樂聲起一個跳芭蕾舞的女孩立刻開始了旋轉,樣子很是優美。

錢嘯看著里面旋轉的小人兒腦子里就跑出了米蟲的樣子,忽然覺得應該給她準備一個這樣的禮物,似乎每個女孩兒都有一個音樂盒的夢想吧!

「喜歡嗎?」見錢嘯的唇角有了笑意,侯小貝也跟著得意的笑了。

「女孩子會更喜歡吧!」錢嘯回應了一句就開始吃早飯了,就好像這個東西和自己沒什麼關系一樣。

「那你喜歡嗎?」侯小貝不接受這樣的敷衍,直接嘟著嘴就坐在了錢嘯的旁邊,「人家可是挑是很久的,你怎麼這麼不冷不熱的!」

「大小姐,能讓我先把早飯吃了嗎?」錢嘯真沒興趣來哄這樣的大小姐。

「嘯嘯,人家小貝可是等了你一會兒了!」婁貝怡不停的給兒子使著眼色。

「侯小貝同學,現在是暑假誒,真的可以適當睡一下懶覺,你不是打算天天都來我們家報道吧!」錢嘯還真沒領情的意思。

「阿姨喜歡我來,我一會兒還要陪阿姨去逛街呢!」侯小貝也是打擂的狀態。

「你還真是奇怪,大老遠的回來不知道陪著自己的媽,你到底是孝順啊,還不是不孝順啊!」錢嘯一點沒客氣。

「小貝是我叫來的,中午我和你爸要在酒店為小貝接風,你今天必須跟著!」婁貝怡也虎起了臉色,「我就在這邊呆一個星期,你好好的陪陪我不行嗎?」

「那你到底是讓我陪你還是讓侯小貝陪你啊!」錢嘯希望老媽可以搞懂這個問題。

「我沒福氣生個女兒,小貝願意陪我是我飛福氣,你不能替媽媽惜點兒福嗎?」婁貝怡面色坦然。

「兩位,麻煩你們到客廳繼續聊著,讓我把這頓飯吃了再說行嗎?」錢嘯真有些煩躁,可也不想因小失大,忍也就是一個星期的事情,要是讓老媽發現點什麼問題,只怕多的事情都出來了。

「你快點吃,今天下午小貝和你一起去機場接蘇媛和方銳!」婁貝怡說完便拉著侯小貝離開了餐廳,沒給兒子繼續辯駁的機會,她都給了米多多面子,兒子是不是也應該給侯小貝留些面子呢?多條選擇總是好的吧!

侯小貝得意的沖錢嘯做了鬼臉便驕傲的離開了,跟在婁貝怡的後面那就是未來的女王,那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根本讓她感覺不到什麼是危機。

當錢嘯煩躁的應對著家里的騷擾之客時,米多多和都美兒已經趕到了醫院。蔡佳艷昨晚在療養院割腕自殺,情況有些嚴重就被送進了醫院,都美兒是今天早上打電話才了解到的情況,米多多也嚇了一跳,兩個人隨便吃了些東西就奔向了醫院。

安靜的病房里,蔡佳艷沒有血色的臉上是沒有表情的安靜,似乎已經對這個世界沒有了感知。劉英已經哭成了淚人,卻沒有看到蔡明揚的身影。

「美兒,你說佳艷怎麼這麼想不開啊!」劉英看到都美兒還是很有幾分安慰的,像是遇到親人一樣開始了哭訴,「我和她爸爸已經準備送她出去留學了,換個環境還是可以重新開始的,你說她怎麼就這麼和自己過不去啊!」

「阿姨,抑郁癥是不容易好,我們照顧細致點就好了!」都美兒的眼角也濕了,曾經那麼驕傲的一個公主落個這樣的下場,真的很讓人疼惜。

「阿姨,抑郁癥需要長期的抗爭,也需要家人的關愛,你們把她送到療養院,是不是會讓她更失望啊?」米多多還是在網上還是做了些簡單的了解。

「你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她爸爸那麼忙,來往的又都是有身份的人,能方便把她留在家里照顧嗎?」劉英對米多多很是嫌惡,自己女兒的今天都和她月兌不了干系,還好意思來這里貓哭耗子。

「美兒,你陪著阿姨到外面轉轉吧,我在這里照顧佳艷!」米多多可以理解劉英的心情,也不是很計較。

「你?」劉英表示懷疑。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的!」米多多的眼里的坦誠是發自內心的,劉英嘆口氣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走吧阿姨,解鈴還須系鈴人!」都美兒還是希望大家能有一個淡若水的君子之交,或許是她太幼稚,可至今她都不喜歡太復雜的生活。壞心眼兒來的時候也簡單,承認錯誤也干脆,心機這個東西好像還真和她沒什麼緣分。

又看了一眼沒什麼反應的女兒,劉英嘆著氣和都美兒一起走出了病房。米多多安靜的在病床旁坐了下來,她知道蔡佳艷選擇了封閉自己,根本不接受外界的任何信息,這也是一種盲目的自我保護,像繭一樣把自己嚴嚴實實的包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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