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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風睜開還有些澀澀的眼皮,剛才似乎听到一陣尖銳的聲響,難道是做夢?

恍惚中,她映上一雙含情帶笑的黑眸,「然兒,昨晚睡得可好?」

做夢,做夢,純粹做夢!

凌雅風嚇得趕緊閉上眼楮。

皇儀冽卻不放過她,濕潤的吻落在她臉上,和著手掌進行上下攻陷,他很樂意利用晨練來增強體質。

但是凌雅風卻很不樂意,一把推開壓在身上的他,翻身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她聲音從褥被下沉沉傳來,「我還要睡。」

睡吧,睡吧,睡著就不用煩了,昨夜的事她不是忘記,只是不敢回憶而已。

怕她憋壞,皇儀冽掀開被子將她提了起來,笑似驕陽,「然兒,你在害羞!」

凌雅風低著頭不敢看他,害羞嗎?有的。

可是最讓她困惑的現在他們到底是什麼狀態?她腦內模糊不清,一片混亂,她需要時間好好理清。

「皇上,我想靜一靜。」

曾經以為堅定的自己現在好像變得不確定,曾經堅定的他,怎麼現在也變得那麼游移了。

看出她的掙扎和顧慮,皇儀冽不再強迫她,抬手捋捋她散亂的發際,最後在她眉心印上一吻,「朕先去上朝,晚些再來看你。」

凌雅風只是無動于衷的坐著,死死盯著褥被上的圖繪,不看他不點頭也不接話。

看她這樣,皇儀冽很失意,其實他很期望她能摟住他脖子撒嬌,再不然看他一眼也行啊,可是她選擇漠視他。

知道自己傷她太傷,她需要時間療傷,皇儀冽這次也不逼她,不過他堅信,自己的努力一定可以加速疤痕的愈合。

「你再睡一下吧」皇儀冽貼近她耳廓朝內吹氣,還欲落上一吻之時,凌雅風卻是直接躺下,朝內側過身子用被子緊緊把自己裹住。

就像凝絲厚厚的繭,柔弱的內心容不得別人踫觸,而自己也不會輕易破甬。

看著封閉的她,皇儀冽心口涌上陣痛,那痛就像會隨時脹開身體!

皇儀冽啊皇儀冽,你就是作繭自縛!

悔恨的搖搖頭,皇儀冽氣息有些微弱,「進來吧。」

皇帝一招,張公公立即捧著朝服入內。

站在床邊,皇儀冽看著床上捂得嚴實的身子,想發氣,但不知道該沖誰發泄,最後還是只有張公公了。

「你會不會穿?這里弄平了。」

張公公趕忙掛笑,「是,是,是。」連連撫平已經很平滑的肩臂。

「穿仔細點,這,這,」皇儀冽指著腰帶,下襟,「給朕再順順。」

張公公又陪笑著再將腰帶左轉轉,右移移,皇上,你今天穿衣的速度都可以比上平時穿三次了。

皇儀冽故意磨蹭拖延時間,可奈何凌雅風就像身後沒人般,依舊維持著側躺的姿勢,若不是看到隨呼吸起伏的曲線,他定會認為那只是一塑雕像。

「皇上,好了。」張公公夾緊尾巴回話。

皇儀冽低頭瞧瞧,竟抬起金靴,「這里有塵,擦擦。」

張公公伸頭仔細觀察一翻,這明晃晃的顏色皇上是哪里看出塵來了?正在疑慮之際腦袋被人猛往下一按,「這里,看不見嗎?」

皇儀冽粗著嗓音嚇斥,低磁的嗓音竟隱隱帶有蒼桑的尖銳。

「是,是,是」張公公跪在地上連用衣袖擦擦眼前的金線屐靴。

眼見實在找不出繼續停留的借口,皇儀冽滿臉幽怨,張公公從來不知道原來皇帝也有這種表情,艱難的掀動嘴皮,「然兒,朕上朝了。」

皇儀冽多希望她挽留自己,這樣他一定毫不猶豫月兌下華服陪她一起躺在床上,但是無人理他!

頹靡的轉身,皇儀冽舉步離開,跨出門際他又再次深深回頭凝望,可仍然是落空的遺憾。

然兒,我終于也能品味到你那麼多次留步回顧的期盼與苦澀了。

失落著,皇儀冽沉重離開。

凌雅風睜著一雙迷惘大眼,手上模著還感受不到的跳躍,寶寶,媽咪該不該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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