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會了!
他們之間的愛已經隨著他的絕情與那天的雪一起消融,化成一灘愁水,蒸發在陽光下,飄在空中,散了!
听到她的話,皇儀冽曜目凝冰,但卻瞬間柔化,他知道她在怨自己,可沒關系,他會有辦法讓她活過來。
皇儀冽再次貼耳細語,「然兒,給朕做桂花糕吧,朕愛吃。」
他提起這一荏凌雅風終于正眼瞧他,不過卻是滿眼熊熊火焰,「愛吃找你的新妃做去,誰吃誰做!」
自己辛辛苦苦,起早揉面,可他非但把自己拒之門外不說,居然還給其它女人吃,他侮辱自己的同時連帶附上女人的笑,現在還有臉再提,她都替他臉紅。
眉心一皺,皇儀冽微怒,「關她什麼事。」
他不過就利用了新妃一次,她就這麼記恨,況且誰要吃新妃做的。
听他凜然無錯的口氣,凌雅風一把拍開他支在自己肩窩上的臉,大聲朝他吼去,「皇儀冽,你不屑可以把桂花糕扔了,丟了,可你為什麼要給新妃吃?你一點也不明白我做桂花糕時的心情,為了羞辱我你根本就是看哪個坑最深就把我往哪個坑里推。」
皇儀冽犯著迷糊,斜眉深鎖,「朕什麼時候給她吃了?」
自己都舍不得一口吃完他又怎麼會給她人分享呢,不要說吃就算是聞,他也不允許。
見他極欲狡辯,凌雅風站直身子,學著新妃的口氣,「‘姐姐呀,你的手藝比妹妹宮里的廚子還好,那桂花糕妹妹我可是愛吃極了’」,接著,凌雅風用手指狠狠戳著他胸膛,「皇儀冽,不是你給她吃的那還有誰,怎麼,下一步是不是準備把調去她宮里掌勺啊?」
皇儀冽目光灼灼,脊梁挺拔冷硬,好個納蘭赫新,竟敢興風作浪,決不饒她!
看他一副毫無知情的樣子,凌雅風從鼻腔里哼出一口氣,「哼,算了,事到如今我也不在乎,反正已經情斷意絕,我也沒必要為前塵往事嘔氣。」
還不待她說完,皇儀冽再次摟住她,單手擰起她下顎,危險魅-惑的輕語,「什麼情斷意絕,什麼前塵往事,你休想同朕劃清關系。」
他的呼吸盡情的在她臉上流動,柔柔的,像是月光傾瀉在臉上的溫柔,又暖暖的,宛如陽光恣意釋放的溫暖。
他的睫毛很濃很密,像半弧的羽扇,漸漸的,凌雅風感覺他的睫羽幾乎快要覆蓋在自己眼瞼,他眼里的波紋仍然柔情似水。
可是,這是不對的。
淪陷的前一刻,凌雅風清醒了,扳開他桎梏自己的手臂,凌雅風怒吼,「皇儀冽,你是不是要我死了才放過我?」
他的絕情,他的唾棄,歷歷在目,她已經很听話的退到自己的三分田,可如今他為什麼還來招惹自己?難道他的游戲就不能換其它玩家?
皇儀冽卻是仿佛沒听見,反而貼著她的身子越來越緊,不斷摩擦她的敏感,凌雅風被他挑]逗得體內愈發空虛,但她仍廝守著最後防線,「別,你放開我。」
皇儀冽當然不會放棄嘴里的美食,他不住親吻揉捻,「然兒,別任性,跟著朕一起。」
當他的手指探進自己的身體時,快感中凌雅風猛然一驚,不行,她肚里還有寶寶。
使勁推拒他肩膀,可奈何他如山般屹立不動,凌雅風只好探入水中去抓他的手掌,卻被她反手擰在身後,「然兒,感受朕。」
說著,他繼續進行他的探索,凌雅風顫栗得全身哆嗦,不行,不能讓他繼續,凌雅風牙一咬,「我懷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