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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又在自艾自憐,皇儀冽如夢中囈語般輕喚一聲,「然兒」,隨後心情復雜的向她走去,定于她面前,皇儀冽大手一攬,將她至于懷內,龍袍上的金線飛龍柔順的帖服在凌雅風臉際,不似往昔般高高在上,帶著些許討好和卑微。

「然兒,朕會補償你,朕這幾日都來陪你好嗎。」遺失的那一夜就讓他用無數的夜晚來彌補,他可以做到。

呵,凌雅風心里冰冷透凝,那一夜失去就永遠不再回來,它的美好在于它的特別,其它根本毫不意義,也無從媲美。

見她不說話,皇儀冽暗想她定然難以釋懷,遂再次開口,「然兒,往後還有無數個日夜,別太計較了。」

是自己太計較了嗎?凌雅風抬眸相望,他根本從來就沒有懂過自己,也沒試圖了解自己,為何一向清高的她拋卻姿態挽留她?只要他想想就會明白,可是他沒有,甚至連詢問探究的意圖也沒有。

「皇上可以告訴我那一晚你去哪里了嗎?」凌雅風眼神犀利的看著他,不容他逃避和掩飾,雖然心里隱約有答案,可如今她想死得清楚明白,痛之極致以後便也不會再痛。

皇儀冽眼色明顯一慌,瞳孔左右閃動了兩下,有些欲蓋彌彰,看到這里凌雅風笑了,把當朝天子逼到臉色窘意,惶然心虛的人她恐怕還是第一個,「皇上別說了,我知道了。」

看她失落倦怠,皇儀冽煩躁的吐口氣,覺得心里壓抑得發慌,明明僅是一個失約的夜晚,為何他覺得自己錯過了很多,好似也錯過了她一般難受。

「然兒,那晚朕真是情非得已。」誰曾料想惜柔會那時身子出現異常呢。

听到他的話,凌雅風表面更加淡然,做都做了,如今還有何解說之詞?

「好一個情非得已,皇上不用解釋,我明白,只要沾到容惜柔皇上必定是選她,這一點我無話可說,是我不自量力而已。」

「然兒,你怎麼能用你的認知來否定朕,難道朕對你不夠好嗎?」皇儀冽有些氣憤,自己一個皇帝哪有如此低三下四過,又有誰膽敢在他面前施加臉色,而這一切她全做了,而且還一次次變本加厲,他已經將她放到與容惜柔相等的高度,這一切他不信她感受不到,既然如此她究竟還有什麼不滿足,她的欲wang終點究竟在哪里?

「好?皇上真對我好就不會讓我漫漫長夜獨守空閏,真對我好就不會轉榻流連其它花叢,若真對我好就會明白此時我的心里為何這般痛苦。」就像泄恨般,凌雅風憤怒的朝他吼去,自己想要的他不明白,就算明白了他也給不起,那永遠只屬于容惜柔。

「你~」皇儀冽惱怒的放開她,轉身背對于她,殘陽的余輝在他身上鍍上一層拒人千里的光暈。

情緒起伏許久,壓制片刻後,「朕是皇帝,朕的女人不可能只有一個,三千弱水中你應該知足。」

他的話帶著透心涼的溫度,混著落日的光輝給滿室覆上一層寒冰薄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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