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風更大了,一個倚著欄桿的身影顯的格外孤寂。厚實的披風,不時被風掀起。一壇壇的酒靜靜放在石凳上,而他卻是倚著欄桿一杯接連一杯的灌著自己。他不明白!他不知她是有意掩飾還是真的生氣……
他看到了她的那抹諷刺和不屑,心狠狠的顫著——疼。
眼楮里慢慢蘊上了霧氣,他後悔把她卷進這場皇位的爭奪里!他拼命的灌酒,卻是一遍遍的低喃︰城兒,城兒。
她冷冷清清的表情,讓他無法冷靜,多爾袞字字劃過他的心房,她是真的要嫁給多爾袞。為什麼!他閉上眼眸,大口大口的灌著酒。或許醉了,心就不那麼痛了吧。
沒有走進院,就已經聞到了濃濃刺鼻的酒味,西林覺羅的眉心緊皺。看著這個不沾凡人氣息而似仙人一般的他在獨自買醉,她有一剎那的呼吸滯停,心狠狠的揪起。她氣、她疼、她煩、她惱。
「爺,不要喝了。」西林覺羅一把奪過阿濟格手里的酒杯,淚滑過清秀的臉龐。
阿濟格歪著腦袋︰「滾!」他隨即抱起了酒壇,仍舊大口的喝著,酒夾雜著冷風一陣兒全到胃里,他的胃不停的翻騰、絞動。他依然在低喃著︰城兒、城兒、城兒。
「我是城兒。」西林覺羅緊緊的咬著下唇,手指輕握著阿濟格的手。
幾抹的冰涼,抬起頭才發現原是下雪了。瞧著雪花在天空中慵懶的飄零著,我低喃著︰「獨坐夜寒人欲倦,迢迢,夢斷更殘倍寂寥。」
身後似是有人走路的聲音,我頓時警覺起來。我加快步伐,身後的人也快步走著;我放慢步伐,身後的人也緩緩步行。我緊走幾步,在一個空曠的大街上猛的回過頭,冷冷的說道︰「你是誰,為什麼跟著我?」
「是主子要我悄悄護送姑娘的。」他有些尷尬的瞧著我。
我眼角一挑,笑笑︰「十四皇子?」
那人卻是搖搖頭︰「我家主子是十二皇子。」
我笑笑,不再說話,阿濟格的戲演的可真足!呵呵,我自嘲的笑著。
「你,不是十二皇子的人。」我忽然停住了腳步,扭過頭來。
呵呵,若是阿濟格的人,護送我的人肯定是那四大護衛之一。絕對不是這個,我不認識的人。我冷冷的瞧著這個人,手里拿著一把的毒針。
「哈哈,看來你對十二哥是了解的很吶!」多爾袞慢條斯理的走了過來。
我鳳眸一沉︰「他是你的人?」
多爾袞點點頭,笑的頗有深意。
「我只是想知道我十二哥在你心里的分量,而已。」他對上我的眼眸,清清淡淡的說著。
我沒有再說話,默默的走著路,有人護送總歸是件好事,不至于我會動不動的丟了命。感覺身後還有兩道目光,我不動聲色的回過頭,似是青衣的身影閃去。看來今天護送我的,可不止多爾袞的人,我自嘲著搖著腦袋。阿濟格能找人護送我?呵呵,難道是真認為我是給他當眼線的麼。
「那天其實我的侍衛一直在保護人,只是在你遇襲之前,他被幾個蒙面人纏住了,他當時看到了十二哥的侍衛——紅衣。」多爾袞緩緩地說道。
我沒有說話,只是瞧著漫天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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