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三卷男大當婚]
第13節第三十節小得房事
一晚上,老兩口都睡不著,一直乍著耳朵听西間的動靜,生怕听到從前大得那樣的哀號,結果一夜靜悄悄沒點響動,臨明,老兩口才迷迷糊糊睡著。
天剛亮,白鮮就起來了,先給公婆倒了尿盆,接著就抄起大掃帚掃院子,然後就到灶房做飯。大得、娘、爹、小得一個個起來,白鮮就給一個個打水讓洗臉,公婆看在眼里,心里一塊石頭暫時落了地。
小得娘心里不淨般,從早晨就神情恍惚地在心里打小九九。到半後晌,她終于拿定主意,趁著黃昏時分,悄悄溜進了趙老秋配種的場院,正好趙老秋往圈里牽叫驢。見她來,正說往後院讓,小得娘一把拉了老秋,神秘地往圈屋里走。
老秋當時就明白了。平常有那不發情的頭牯,老秋就配制點催情藥灌下去,牲畜們不勝藥力,不到一頓飯功夫就能成其好事。村里有那功能障礙的男女,時常也來討藥,老秋也就做順水人情,用紙包點塞給人家。也算是成人之美,行善積德。這場院里平常不大有女人來,但凡有人來,多半就是這點事。
當下老秋也不多問,從牆上的土坯縫里摳出一個小紙包,順手遞給了小得娘。小得娘低著頭,揣進襖襟就走了。
做晚飯的功夫,爹蹲在院里悶頭抽煙,小得和大得在西廂牛屋里扯淡話。娘站在灶前,悄悄對白鮮說︰「妮啊,他爺們腰里那東西彩壞,叫咱女人家受屈了,恁也別熬煎,也有藥能治。恁公公就是俺找藥治好了,這才有了他弟兄倆。俺黑了就給小得下藥,恁耐心哄哄他,興許就好了呢。」
白鮮紅著臉點了點頭。
盛飯的時候,娘隱在燈影里,掏出那包藥撒進碗里,待白鮮盛上飯,娘接過來用筷子攪了攪才遞給小得。
吃飯中間,小得說︰「俺咋吃著有點苦頭呢?」
娘說︰「那是恁嘴苦,興許是上火了。」
爹說︰「俺沒覺得苦。」
大得也說︰「俺也沒覺得。」
小得說︰「那就是俺上火了。」
娘說︰「吃了早點睡覺,發發汗就好了。」
白鮮不吭聲,悶頭吃飯,臉上有點發燒,在昏暗的燈光里誰也沒看見。
飯後白鮮要洗碗,娘說︰「放著,俺洗。恁招呼小得早點睡覺。」
到了新房里,白鮮鋪好被褥,催著小得早點睡。
小得說︰「恁回過頭去,俺不好意思月兌衣裳。」
白鮮撲哧一聲就笑了︰「俺是恁媳婦,人都是恁的,有啥不好意思?」
小得也覺不好意思,憨笑了一聲,月兌吧月兌吧就鑽了被窩。
白鮮和衣趄在炕上,小聲和小得說閑話。
小得見白鮮溫言軟語,十分感動。他感覺一股熱流蒙了眼眶,再看白鮮,燈光下烏雲半掩,唇紅齒白,艷若桃花。他身子勁挺,平生第一次有了噴薄欲出的。
白鮮感覺到了小得的變化和渴求,她摩挲著小得的胸膛,弄得小得癢酥酥的。小得情不自禁地抓著白鮮的手,往自己的探去,白鮮象觸電一樣抽回手,趕緊月兌光鑽進了被窩里。
倆人在被窩里糾纏在一起,白鮮氣喘吁吁地往身上扶小得,可小得僵硬著身子咋也不上,無奈之中,白鮮騰身上去,把小得裹挾進去,幾番進退,小得就呲牙咧嘴禁持不住了,白鮮索性放開手腳大開大合,幾下就放了小得的馬……。
小得娘早就在東間側耳靜听,听到此處,知道那藥有了效果。朝小得爹耳語了幾句,老兩口月兌吧月兌吧也睡了。
第二天早上做飯的間歇,小得娘悄悄問白鮮︰「成了麼?」
白鮮紅著臉點了點頭。
東山里沒有回門的風俗,白鮮也就暫時不用回去,一家人團團和和過著平靜的日子。到十六天上,白鮮爹娘來看閨女,兩家人親親熱熱,十分融洽,住了一夜,白掌櫃兩口高高興興走了。
中秋節後,新人要走親戚,小得爹听說東山里矮驢便宜,就讓兩口帶上錢,順便買一頭矮驢回來。小得和白鮮在山里住了五天,回來果然牽了一頭矮驢,鄰居們知道了,都來看稀罕。兩口子說說笑笑,十分契合。眾鄰里都夸獎,恁家可算沾了東山里光了,這矮驢不賴,媳婦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