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自己那層膜被自己捅破的原因,田小甜並沒有隱瞞,而且她的理由很簡單。「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就沒有一個好人,既然他們男人都喜歡那層膜,那我就偏要把它捅破,便宜自己的手指也不能便宜了男人!」
末了,她還特別強調了一句,不過,那時候是真疼,還流血了!嚇死我了!
馬小魚也明白那種感覺,當時跟段新激情一夜的時候,雖然當時是失去了理智,但是第二天的那種撕裂般的疼痛,還是記憶猶新的,所以她特別理解似的點點頭說︰「是的,是挺痛的!」
田小甜疑惑的看著她說,難道你也破了?要不你怎麼了解那麼清楚!
馬小魚真想扇自己幾個耳光,怎麼今天自己一直這樣呀?先是對段新的太過關心,讓田小甜看出來異樣,自己好不容易扯過去,想不到現在又是說漏嘴了。
「哪里呀?我怎麼可能。再說了,你說像我這樣要身材沒身材,要**沒**的,有誰願意去破呀?」馬小魚為了掩飾竟然連平時最忌諱的平胸,今天都自嘲上了。
「說的也是!」田小甜說的更是氣人。「干脆這樣,要不咱們兩個湊合湊合算了,反正我是討厭男人,你是沒男人要,你說是不是剛剛合適?」
馬小魚咬著牙,壓抑著自己的憤怒,自己一直以來都跟這家伙是死對頭,通常是說不上幾句話就要干上的,今天自己服軟,還不定被這死丫頭說成什麼樣呢。
可是自己真的是沒人要嗎?你才沒人要呢,你們全家都沒人要!
正好。你們全家都沒人要,我就可以少一個人分享段新了。
這邊兩個人是說著斗著去買東西,而那一邊就安靜了許多。
「你真的沒事嗎?」田小夭像一朵靜靜開放的花,永遠淡淡的盛開在牆角,雲淡風輕。
「沒事!」段新看著她說。田小夭被他看的低下了頭。「你過的還好嗎?」
段新這句話問的就像是兩人闊別多年似的。
「嗯,我很好!」田小夭說。我每天為了你受盡煎熬,你怎麼可能知道呢?我又怎麼可能對你說呢?「那麼你呢?」
這多麼像是一首歌啊,我很好那麼你呢?只是究竟好不好,恐怕只有自己知道吧!
「我也還好!」段新輕輕的說。他突然失去語言,原本覺得應該有千言萬語述說不盡的話題竟然一瞬間全部消失無蹤意興闌珊。
因為他想起了楚楚,楚楚不是也說過多多的愛自己嗎?愛自己的是那麼那麼的刻骨,可是最後呢?自己才離開多久,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雖然說這件事並不一定就怪她,但是段新突然開始懷疑,愛的時候說過的承諾和誓言,到底有幾分是真的……
這樣以來,段新就覺得跟田小夭兩人應該有的甜言**語海誓山盟就有些意興闌珊。
說了,又怎樣?不說又怎樣呢?
該信的不說也信,不該信的,怎麼說也只是當時信了,但是最後卻忘了。
「有人請你吃飯嗎?‘段新輕輕的問。
「有!」田小夭淡淡依舊的回答。段新立即心中一緊,連你也變了嗎?
「不過,都是我自己付的錢!」一眼就洞穿了段新的惶恐和憤怒的田小夭說。
「呵呵」段新笑著看著田小夭,對方也正微笑著看著他。
「去吃過格拉條嗎?」段新問。
「去過,不過去一次就不去了!」田小夭說的是真話,當自己想一個人去找尋一些曾經的回憶的時候,那個老板,只用了一句話,就讓她味同爵蠟。「你男朋友怎麼沒陪你一塊來!」
這多嘴的老板可不知道,就是因為他這一句話,田小夭再也不去了。
段新突然心里有些小得意。「怎麼樣?還是要我帶你去吧!不然不好吃!」
田小夭沒有回答,只是看著笑著看著他。
恬淡如水!
「我答應你的事情,我一直在努力!」段新輕輕的說。
田小夭突然就有些小感動,因為鼻子有些酸酸的,貌似自己一直在想這件事。的確這件事是很難實現,但是自己就是希望看到听到,那個男人在為了自己,即便是明知道不可能,可是還是一往無前。
這是女人的小滿足。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因為此時,馬小魚兩人已經走了回來。
這一次馬小魚特別注意了,不再是自己緊張的去給段新換,而是將手里的創可貼繃帶和雲南白藥扔給田小夭說,這些事情,就交給你吧!
田小夭並沒有拒絕,因為她心放的很正。
看著段新那雙明顯跟年齡不符的粗糙的手,田小夭手都有些顫抖。小心翼翼的給段新上好藥,創可貼就沒有用,有了雲南白藥,再加上繃帶一纏,比創可貼要好。
在做好這一切的時候,田小夭在沒有人看到情況下,輕輕的攥了一下段新的手,等到段新想去抓她的時候,她就已經站了起來。
「走吧!唱歌去!」段新的心情好了不少,當然這一切的原因都應該歸功于田小夭的一句︰「不過,錢都是我自己付的!」
情侶之間的一句話,一個眼神,往往就可以讓對方的心情天上地下。
馬小魚就覺察到了段新的異常,以前的那個段新又回來了,不過並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當然,更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變成這樣,她好幾次都到了嘴邊,都沒有問。要是是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話,馬小魚早就掐脖子問清楚了……
段新從楚楚的小區跑出來,一路的奔跑,自己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是想不到會在這里踫到三個人,看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自己奔跑的方向竟然就是田小夭家的方向,想起來真夠有意思的。
……
「喲,這哥們艷福不淺呀?一個人就干了三個女的,看這姿色一個個都還不錯呀!」突然一個特別討厭的聲音在幾個人耳邊響起來。
四個人同時皺起了眉頭。
「可不是,這三個女的長的都不錯,你看那個,看那**,你看,那麼翹,我敢打賭,她**肯定更大!」突然這個聲音驚叫了一聲︰「我草!失誤呀!竟然是個貧乳!」
說道這里,馬小魚就轉過身來看著剛剛自己從他們眼前走過的幾個二流子,眼神冒火。因為她听出來了,這個說的正是自己,也只有自己是貧乳!
「你看那個,我靠,姐妹花呀!這牲口生猛呀,一炮三響不說,還有一對姐妹花呀!」又是一個可惡的聲音響起來。田小夭和田小甜只要是注意一點,很輕易的就可以看出來是姐妹兩個人,出來打扮和發型之外。
「怎麼?妹子,想陪哥玩玩?」三個人一看馬小魚竟然回頭看他,竟然跑到跟前來!「哥可是有大家伙的,肯定不這個家伙厲害!走吧,陪哥玩玩去!」說完竟然伸手向著馬小魚手模去!
可是還沒等他的手踫到馬小魚的手,就砰的一聲,被一腳踢出來老遠,躺在地上**去了。
這一腳實在是來的太過突然,周圍一下子就安靜下來。
被踢飛的家伙的兩個同伙顯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就被踢飛了。等到反應過來,就兩個人一起向段新撲過來。
雖然從剛剛的一腳就看出來,這家伙身手不錯,但是自己的老大挨打了,他們就算是挨打也不可能不上的。
段新今天情緒波動實在是太大,這個時候正想找個什麼東西**一下,要不然就憑借著擊敗全國百分之一的唱功,是怎麼也不可能去要唱歌的!
這個時候正是自己**的機會,所以段新也不管青紅皂白,又一次快速將一個家伙踹飛,然後抓住另外一個家伙的領子,另一只手就開始 里啪啦的扇耳光!
「打的好!竟然說老娘是……」馬小魚說道這里就不再說話了,估計是這個貧乳二字實在是說不出口,剛好看到旁邊的垃圾桶邊有個啤酒瓶,跑過去拿了過來,一下子跳起來直接就是一酒瓶砸在那給被段新扇耳光的家伙的頭上。
可惜,只是砰的一聲,就什麼反應也沒有了!
瓶沒破!那家伙暈了。
「媽的,嘴巴那麼厲害,怎麼頭一點也不禁砸呀?連瓶子都沒砸破!真是個熊包!」馬小魚看著手里的酒瓶說。
「你信不信,你用這個酒瓶將那兩個家伙的頭砸兩個窟窿,這酒瓶還是不會碎!」段新笑著說。
「不信!電視里放的可都是一砸就碎的!」
說完馬小魚就開始往那兩個家伙那里走去,段新也跑過去拿了一個酒瓶,然後伸到田小甜的面前說︰「你說我吹牛?」說完,手里的瓶子應聲而碎,而且還有好多玻璃碎片在手上,路燈燈光一照,頓時就是一陣亮光。
田小甜張大了嘴巴!
「呵呵,小乖乖,不要怕,我只是做個試驗,看是你的頭破還是瓶碎,或者是你們兩個都碎,記住不許哭啊!這可是關系到名聲的問題啊!」
馬小魚說完,突然那個原本被段新踹的爬不起來的家伙一下子竄了起來,抓住馬小魚手里的酒瓶輕輕一擰,就將馬小魚給抓在了懷里。
「哼哼,你敢踢老子?」那家伙大笑著說,然後一只手自己的月復部模了模,竟然模出來一塊鋼板!「還好老子早有準備!」估計也是一個經常被踢肚子的主,不然也不會神經病一樣隨身帶著一塊鐵板!
「現在馬上給我跪下來磕三個響頭,喊我三聲爺爺,不然,哼哼……」這家伙剛剛說完,就想用手去抓馬小魚的胸前,雖然是貧乳,可是也有乳呀?
田小甜一直從段新一腳將人給踢出去以後就注意他了,此時之間他手腕一動,眼前光芒閃過,突然那個家伙正準備去抓馬小魚的胸前的手,就一下子給縮了回去,並松開了馬小魚捂著手大叫起來。
馬小魚干淨利索,直接回頭就是一酒瓶,這家伙就徹底的休息了!
那寒光當然是段新扔到,寒光正是被段新捏碎的酒瓶碎渣。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田小甜的眼楮睜的老大!
「姐,姐……」田小甜拉拉身邊的田小夭問︰「這個人真的不是馬小魚的男朋友嗎?」
田小夭被問的莫名其妙,這段新就算是懷疑是自己的男朋友,也不可能懷疑是馬小魚的呀?
「不是吧!」盡管如此,田小夭還是要說。「沒听說過!」
「那就好!」田小夭說。也不知道在好什麼。
另外一個家伙見馬小魚往他走去,竟然一頭撞在地上,先暈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