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現之時,我們便來到了小鎮。我向四周望望︰「 ,天色晚了,這里倒是熱鬧起來了。」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這里卻十分熱鬧,
陌月驚喜的看著周圍所有的事物,有的時候還伸手模模︰「這兒真有意思。」我記得當初他剛到悅之國時也是這樣的,于是便好奇起來︰「怎麼,你好像從來沒見過這些。」
「嗯。」陌月抬起頭︰「我很少來這種地方……這些東西我都沒見過,而且我家里要什麼有什麼,也不需要自己出來買。」
「你姐夫對你還挺周到。」我笑著︰「不知,你姐姐身在何處?」
「死了啊。」陌月完全不在意的說著︰「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我姐姐死掉了嗎?」
我們看看彼此,冰皇連忙問道︰「莫非,你姐姐……你姐夫的妻子就是懿欞?」
陌月點頭︰「對啊,我只有一個親姐姐,她就是懿欞,姐夫最愛的女人。」說著嘆了口氣︰「不過我都沒見過姐姐呢,我剛出生不久姐姐就……她把我托付給姐夫照顧,所以姐夫現在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是他把我一手養大的。」
「你姐夫好像很厲害,很冷淡。」寒弄正色道︰「還很神秘。」
「那當然了,我姐夫可是天底下最最厲害的人啊!」陌月想了想︰「但是姐夫是很少過問是六界之事的,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和你們那些人認識,還有空出來保護凌藍度。」
「喂,你這人不講道理啊,是我先拿到的肉包子,你為什麼和我搶?」憐傲的叫嚷聲我們听得真切。
冰皇無奈的搖搖頭︰「這孩子肯定是餓了。」
我笑著向包子鋪邊上的憐傲走過去,剛到憐傲身邊便見到一名女子……
這女子身著藍衣,黝黑的頭發散落在腰際,兩眼大而清澈,是絕美的美人。然而骨子里卻散發著寒意,叫人不想多看一眼。
「是我先來的。」女子只是淺笑著手中拿著包子嘆氣。
「明明是我!」憐傲氣得臉紅撲撲的。
「傲,你再要兩個不就行了?」我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們可沒時間在這里和別人搶食物。」
「就這兩個了!」憐傲跺著腳︰「舞亂哥,明明是我先來的,可是這女人爪子快,她爪子快!」
女子十分柔和的笑著︰「小兄弟,你餓了?」
「……沒有。」憐傲雙手抱胸︰「我就是不服,是我先來的,你是後來的。莫不是你不懂得先來後到之分?」
「小女子當然懂。」女子向前一步︰「敢問小兄弟尊姓大名?」
「本人憐傲……你別一口一個小兄弟一口一個小兄弟的叫我,我孫子都快趕上你的歲數了!」憐傲指著女子喊道。
「哈。」女子向我拱拱手︰「這位少俠,你又是何人?」
「舞亂。」我微微笑著。
「兩位年紀尚小就不要在這里久留了,速速回家吧。」女子頓了頓︰「我也只是路過,即將往北方而去,這兩個包子今天我是要定了,就當是我欠憐傲小兄弟一個人情。」女子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枚玉佩︰「這是我家傳之物,憐傲小兄弟且先收好,他日小女子若有時間必定請你吃包子,想吃多少就吃多少,這枚玉佩就是憑證。」說著,女子將玉佩遞給憐傲。
人家都說到這個外份兒上了,憐傲也沒辦法掐著不讓,只好推手︰「算了,你……你是要趕路的,我們都到家門口了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什麼玉佩不玉佩的,包子我自己還是吃得起的,不用你請。」說著,憐傲看了女子一眼轉身要走。
女子卻拽住憐傲將玉佩塞入憐傲手中︰「小兄弟不可折煞于我,這玉佩也算是個羈絆,只能說,你我有緣。」說著,女子咬了一口包子再次笑起來︰「我叫杞白,記住我的名字就好。」話剛說完,女子便沖我點點頭,轉身慢慢離開。
憐傲看著手中的玉佩又看看遠處的女子︰「好怪的女人……杞白……」
「走吧,我們速速趕往憐傲峰。」我無奈的拽了憐傲再次啟程。
憐傲峰依舊是那樣美麗,叫人不想離開。還記得當年有多少個夜晚在這里對酒當歌,那種美好恐是無法再次擁有。
「憐傲峰……」憐傲站在憐傲山腳下看著山頂冒出的邪霧憤怒的喊道︰「竟然敢對我憐傲峰無禮……我撕了你們都不解恨。」
「噓,小聲些。」我輕聲說道︰「不要驚擾到別人。」
「是啊……」憐傲抬起頭來看看刻著憐傲峰三個大字的石碑︰「我記得,當初師傅就是倒在那里的。」
「……」冰皇沉默著。
「土源臨仙……」憐傲嘆了口氣︰「臨仙峰變為了憐傲峰,原來……都這麼多年過去了……」
「何必想那些不開心的事呢?」我笑著抬頭說道︰「倒不如說點兒開心的如何,當年臨仙收徒,你和拂面一同搶著在這個石碑上刻名。」
「……」池淵忽然問道︰「不是臨仙選擇的憐傲嗎?」
「是啊。」我點頭︰「可是池淵你有所不知啊,憐傲和拂面年紀相仿一直不分誰長,憐傲就以這次的爭奪為賭注,誰最終奪得土源臨仙便順理成章的被另一人稱為一聲兄長。」
「喂,你不要把很久以前的事情拿出來說好不好?」憐傲氣憤的看著我。
「可是臨仙早就已經認定了憐傲,這憐傲的名字自然最先被刻在石碑上面。自此,臨仙峰改名憐傲峰,咳咳。」我咳了兩聲繼續說︰「拂面心不甘情不願的叫了他憐傲哥哥,唉,也不知道最後楓凌記不記得,想起來又怎會不與你憐傲說理呢?」
「舞亂!你,你,你,我要殺你滅口!」憐傲憤怒的蹬腿兒︰「你,你這張嘴就是個禍害,我要殺你滅口!」
「噓,小聲點兒。」我輕輕笑著︰「別驚擾到別人。」
「……舞亂!」憐傲拔腿跑來。
我連忙向憐傲峰上方跑去,邊跑還不忘說著︰「你小腿兒硬了?不是以前那個站著都要人扶的藥罐子了怎得?」
「竟然是這麼一回事!」蒙嘯恍然大悟︰「我說的嘛,拂面怎麼會敗給這臭小子,哎呀呀,竟然是這麼一回事。」
「臨仙前輩幫傲也是正常的。」冰皇笑笑︰「傲當初重病纏身,拂面要是還真的和傲去爭那才不正常。」
「重病纏身?」寒弄向前一步。
「是啊,我弟弟生下來就身染怪疾,最後似乎是遇到了什麼神人,這病不治而愈,虧我和爹還給他找了那麼多辦法,早知道就不大費周章了。」冰皇嘆氣︰「這土源原名是臨仙,以上一任主人之名命名,那臨仙是憐傲的師傅……後來……」
「這件事情也是我們一直不敢在憐傲面前提起的。」蒙嘯伸手捧著腦袋︰「當年大戰過後回到這里,臨仙就已經奄奄一息了,他最後一口氣留給憐傲一句話︰‘不要報仇’。所以這麼多年過去了,憐傲就連是誰殺死的臨仙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臨仙是怎麼死的,臨仙的身體也被臨仙自己焚燒消散……」
「那天之後一切都變了很多。」池淵掐掐手︰「我記得那天憐傲極其悲痛轟走了我們所有人,只有拂面陪著他,不久兩人就不見了。最後我們去海角找舞亂,舞亂也消失了。大概是兩天之後舞亂回來就像變了個人,話不說、飯不吃、不出海角……憐傲再次出現的時候也像看透了似的,在憐傲峰鑽研傀儡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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