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錯態度倒是挺好的。」歐陽蒲草淡淡道。
阿忠眼楮一亮!
「可惜我偏偏不吃這一套。」歐陽蒲草露出了一抹魔鬼似的笑容,「我這個人就是歹毒心腸,別人打我一下,我就想打還,別人捉弄我,我也必定要捉弄還,你剛剛想要讓我死,那你今天肯定也得死。」
歐陽蒲草眨了眨眼楮,「而且死法我可以提前告訴你,必定十分十分淒慘。」
歐陽蒲草說這話的時候,眼楮也不眨,臉上甚至還有笑容。
阿忠瞪大眼楮看著歐陽蒲草,那張老實的面容,此刻看起來依舊還是老實忠厚的。
「奴才認了,是奴才對不住娘娘在先,娘娘讓我死,我便死吧。」說著舉起手來,阿忠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握著一把刀,此刻那把刀抵住自己的脖子,一絲鮮血已經順著阿忠的脖子流淌了下來。
看到這里歐陽蒲草皺了皺眉,心里有點不好的預感。
阿忠忠厚道,「娘娘,希望奴才的死能讓你心里感到舒服!」說著,手腕一用力,就要割破自己的脖子。
歐陽蒲草淡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沒有喊停,沒有動作,一副不打算插手的樣子。
阿忠的手腕突然偏離了方向!
就在這個時候,猛地向歐陽蒲草沖了過來,速度快如閃電,和剛才那樣一副不懂武功的樣子截然相反。
阿忠手中握著的匕首更是直接朝著歐陽蒲草的脖頸而去,他的眼中醞釀著瘋狂和不管不顧。
「大膽刁奴!」一聲如同雷聲般的吼聲從身後傳來,歐陽善智整個人陷入狂怒。
這個一臉老實模樣的奴才居然敢反抗,誰給他的膽子?
阿忠直接將匕首架在了歐陽蒲草白皙縴長的脖子上。
阿忠陰笑了一聲,「二小姐,你也太不小心了吧,怎麼就落在了我的手上呢?」
那手指冰涼仿佛一條蛇,不,比蛇爬過那種陰冷粘膩的感覺更加難受,阿忠一只手掐著歐陽蒲草不堪一握的腰,另一只手緊緊握著匕首,他瞪大眼楮,沖著歐陽善智喊,「將軍,我勸你還是別再往前走了,刀劍無眼,小的武藝不精,怕手腕一抖就不小心傷了二小姐,到時候你可別怪我。」
「你敢!」歐陽善智怒道。
「小的是不敢,可是誰敢說沒點意外呢?」說著手故意往歐陽蒲草方向而去,刀刃嵌進歐陽蒲草的脖子,頓時一道細小的傷痕隱隱浮現。
「痛嗎?」阿忠低頭在歐陽蒲草耳邊吹了一口氣。
這二小姐近看模樣生的真是漂亮,渾身也是香噴噴的,軟軟的,抱住倒是不想松手了。
阿忠眼中閃過一道婬欲。
「二小姐,要是痛了可千萬別忍著,喊出來多好,喊出來我就會憐香惜玉了。」
歐陽蒲草不咸不淡的看了阿忠一眼,「好痛。」
阿忠笑了,「這就對了嘛……」話還沒說完,突然他的瞳孔猛的睜大,的痛楚襲擊上他的大腦,下一刻,手中緊握著的匕首幾乎立時月兌落掉地。
歐陽蒲草淡淡收回手,用看死人的眼光看了還沒暈過去的阿忠一眼,「你好大的膽子。」
歐陽善智已經走了上來,「交給我吧。」他的聲音隱忍著滔天的怒氣,一看到阿忠那模樣,立即忍不住踢了他一腳。
歐陽善智整個人高大威武,常年打仗鐵血的男人,一踢之下的力度能踢彎一塊鐵板,此刻歐陽善智又處在暴怒當中,就听見嘎啦一聲,下一刻,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阿忠的一根骨頭硬生生的被歐陽善智踢斷了。
但更加恐怖的事情是,阿忠居然沒有因此暈過去,不知道歐陽善智用了什麼方法,在這種劇痛之下,阿忠的神智反而越加的清醒,一點一滴帝痛都匯聚在一起,盤旋在阿忠的腦海,阿忠頓時被疼的瘋了!
「呵呵,還要更加恐怖的在等著你,我會讓你知道,這世界上,死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永遠都是生不如死!」
對這一點,歐陽蒲草絲毫不會懷疑歐陽善智的專業性,比起讓人更痛苦,常年和敵國俘虜打交道的歐陽善智豈會不了解呢?
歐陽蒲草懶懶的打了個呵欠,「老爹,別讓我失望啊,讓這個人渣好好痛苦一番。」
「二小姐,救命啊,救命啊……」阿忠還在慘白著臉痛呼,可惜沒有人會理會他了。
三日後,皇都城門口掛著一具的干尸,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肉,整張臉上更是痛苦交錯,從這個城門經過的人無一不是心神,細問之下得知這個人是得罪了當今皇後,被護犢的歐陽將軍給活活折磨死了。
這是後話。
歐陽蒲草帶著雲姑姑換了院子,住進了房間。、
這個晚上過的算是驚心動魄,雲姑姑翻來覆去等到天亮才睡著,歐陽蒲草可就沒有這樣的顧慮,睡眠很好瞪下就睡著了。
第二日,日頭剛剛升起來的時候,歐陽蒲草就起床了,起床的動靜驚醒了雲姑姑。
事實上,歐陽蒲草的動靜是很輕微的,可是雲姑姑本來昨夜就沒怎麼睡,一直都是淺眠的狀態,生怕一睡熟又踫到著火這類事情,所以這樣一來雲姑姑倒也是醒了。
「雲姑姑,昨夜沒睡好?」看著頂著兩個黑眼圈的雲姑姑,歐陽蒲草頗為詫異。
雲姑姑長嘆一聲,服侍歐陽蒲草洗漱。
「雲姑姑,不用給我梳這種復雜的樣式,梳個清爽一點的男子發束即可,我今天還要出去,看你這麼困的樣子,今夜你就在府里好好休息吧,我一個人出去就可以了。」歐陽蒲草道。
一听這話雲姑姑就神經了,「不可以,娘娘,今天我一定要跟去,我不要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了,我就怕你出現什麼意外!」
歐陽蒲草囧了一下,「雲姑姑,你行嗎?不困?」
「一點也不困!」雲姑姑認真道。
「那好吧,你過會兒也換上男子的衣服,我給你易容一下,待會兒出去別露餡了。」
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將軍府的後門兩個小廝打扮的男子悠哉的向大街上走去。
今日是國誕日的第二天,更是奴隸拍賣會開放的日子。
奴隸市場是早在國誕日的第一天就開放了,不過依照以前的慣例,通常第二天都是人流量最大的日子。
歐陽蒲草選擇今天出去,一來是可以逛逛奴隸市場,二來也可以順便把那努力拍賣會也逛了。
走在大街上,人來人往,這條繁榮街可謂是真正的繁榮無雙,道路的兩旁有不少的小攤販,在販賣一些物美價廉的小物品,沿路吆喝聲不斷。
「賣糖葫蘆里,五文錢一串登葫蘆咯!」
「賣玉佩咯,上好的羊脂白玉,還被開過光的,現在便宜賣了!」
……
「小姐,哦,主子!好熱鬧啊。」一身小廝打扮的雲姑姑一臉新奇的道。
「你怎麼叫我主子?」歐陽蒲草不贊同的看了雲姑姑一眼,「我們兩個穿的都是小廝的衣服,你叫我主子豈不露餡,你應該叫我大哥。」
雲姑姑眉頭深深皺出一個「川」字,看了看歐陽蒲草清秀的臉,再聯想到大哥這個稱呼,雲姑姑怎麼也喊不出口。
「算了,你看著喊吧,叫我草哥也行。」歐陽蒲草沒所謂,一個稱呼而已。
雲姑姑知道歐陽蒲草這是在打趣她,眉續了跳之後主動換了話題,「主子,我們為什麼一直在這里站著啊?不是說要去奴隸市場嗎,奴隸市場應該往前還要走不少路啊。」
「我在等一個人。」
雲姑姑腦門上蹦出三個問號來,主子在等人?主子離開將軍府之後有認識的人嗎?
突然,看著前方的歐陽蒲草眼楮一亮,「說曹操曹操就到,這不就來了,算這小子識相,沒有遲到。」
穿的一身華服的雲亭輕慢悠悠的走來,臉上一副別人欠了他三千兩沒有歸還的模樣,不過這張男生女相的臉是十分吃香的,這一路走來,繁華街上妙齡少女的眼楮都直了,除了妙齡少女眼楮直了之外,不少少年也是呆呆的在盯著雲亭輕看,八成是以為長得這麼好看的人是個女的!
「你可真是男女通吃啊。」歐陽蒲草笑著道。
雲亭輕頓時從這話里面听出了歐陽蒲草在說他「男生女相」的意思,他哼了一聲,「你管的著嗎?」
雲姑姑呆呆的看著走到她們前面的雲亭輕,「這,這,這……」
「好了,別這了,」歐陽蒲草道,「以後他的名字就叫小輕輕,論地位呢,是我身邊的粗使丫鬟,我是要帶進宮里頭去的,雲姑姑你身為我身邊的一等紅人,地位自然在小輕輕之上,可別再露出這種神情來了。」
言下之意呢,就是在說,小輕輕論地位是比不上你的,雲姑姑你可以盡情的使喚他啊。
雲亭輕听的眉頭狂皺,「歐陽蒲草,你什麼意思,我怎麼成了粗使丫頭了?」
「想知道?」歐陽蒲草呵呵一笑,「那跟我進去你就知道了。」
說著帶著雲亭輕走進了早就定好的一個客棧包間里面。
一炷香之後,雲姑姑率先走了出來,「鬼斧神工,鬼斧神工啊!」雲姑姑念叨了兩句,一副傻了的模樣。
緊接著走出來的是歐陽蒲草,她的嘴角掛著一絲微笑,然後她沖著里面揮了揮手,「小輕輕,快出來啊,難不成要主子等你不成?」
「打死我都不要出來。」房間里面傳出悶悶的一聲。
「快出來!」歐陽蒲草的聲音開始染上不耐,「我數三聲,再不出來,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讓你出來了。」
郁悶坐在房間里面的雲亭輕听到歐陽蒲草的這種口吻,和她僅有的這幾次接觸來看,雲亭輕已經總結出,當歐陽蒲草用這種口吻威脅的話,這個瘋女人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剛才就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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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後面兩章很重要,重要設定和情節走向都在這兩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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