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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 第268章突然病發

「,五那樣陷害您,您怎麼就這麼輕易放過了她呢?您也太仁慈了吧!上次陷害您,您不是還訛了十萬兩銀子麼,怎麼這次,您什麼都沒要呢?您怎麼不坑一坑,再要二十萬兩銀子,想來二十萬兩對來說也不算什麼,奴婢前幾日還听說田莊收了好幾百萬的銀子呢,您何不趁著這個機會同討要一些?……」青筍絮絮叨叨得說著,可是,她發現,自家一直抿著唇,腳步十分快,她小跑才跟上。

「,您為何走這樣快,……」青筍狐疑,難道又嫌她話多了?

「,您怎麼了?」

北唐瑾倏然停下腳步,用手指使勁兒掐著人中,使得腦袋清醒一些。可惜,那渾身的虛浮感以及恟口的悶氣都令她無法站穩,倏然間就跌倒在地了!

青筍被嚇壞了!

ˋ方才還好端端的,怎麼這時人就暈倒了?這是病了?

青筍用手指去探北唐瑾的額頭,猛然就收回,她的手指被燙疼了!

奇了怪了!的額頭這麼燙手,怎麼臉色這麼蒼白!

「,,您醒醒啊!,!您別嚇奴婢啊!」青筍撼動著北唐瑾,可是那昔日美麗耀眼的少女依舊是緊緊閉著雙眼。

青筍急壞了,她努力扯著北唐瑾的胳膊,想要將對方攙扶起來,可是,她力氣太小,北唐瑾太重,她還沒將北唐瑾扶起來,又捉不住對方了!

青筍急得直哭,「,您醒醒啊,這荒郊野嶺的,奴婢又背不動您,也沒個人,這可如何是好啊!」

青筍和北唐瑾正是從北唐茹那院子回他們住的院子,只是距離雖然不遠,但是人煙稀少,原因是這本是給大家世族準備的院落,庵堂講究清淨,因此在這初春里,雜草還沒有拔除,給人一種荒涼之感。

青筍流著眼淚,大顆大顆得掉在北唐瑾雪白的臉頰上,青筍嗚嗚直哭,大喊,「來人啊,來人啊!有沒有人啊!」她自己是背不動,可是發了高燒,若是不及時醫治,人會被燒傻了的啊!

可是,她喊了半天,一個人影都沒有,青筍無奈,只好又試著將自家背起來,可惜,她力氣太小,試了很多次都沒能背起北唐瑾。

人她背不動,周圍又沒有人,青筍哭得更厲害了。

「哎呀,這不是青筍麼?你怎麼在此處?你……」墨竹手中提著食盒,奇怪得打量著嚎啕大哭的青筍,當她瞧見那倒在地上的穿著一身白衣的人的時候,一下子愣住了!

「青筍,這是,這是玉容將軍?」墨竹何曾見過這樣的北唐瑾,一時間也有些傻了。

青筍像是听見仙音一般,抓住墨竹的衣擺,哭道︰「墨竹,我家病了,我又拖不動她,這可怎麼辦才好呢?」

「病了?方才不是還好端端的麼?」墨竹放下食盒,同青筍那般探了探北唐瑾的額頭,手指同樣收回,道︰「老天爺,怎麼這麼燙手啊!這許是早就病了,這個人怎麼能忍耐這麼久啊!」

「快,青筍,你拿著這食盒,我來攙扶玉容將軍!」墨竹當機立斷,人病了自然要拖回去了!

青筍吸溜著鼻涕,拼命點頭。

墨竹去攙扶北唐瑾,結果發現她攙扶的這個人明明縴縴細腰,瘦的可以,可是卻比男人還重,墨竹不禁狐疑,玉容將軍吃什麼長大的,一個女子竟比男人都重!

她還是習武之人呢!竟然連人都攙扶不起來!

青筍見墨竹也攙扶不起自家,連忙扔了食盒,幫忙攙扶,可是,這兩個人也攙扶不動,愣是將兩人累了一身的汗。

「墨竹,這可如何是好啊!」青筍鼻子一酸,又流出眼淚來。

墨竹道︰「你這丫頭,哭什麼?我去叫人,你在這里好生照顧你家,千萬不要離開!」

青筍拼命點頭,墨竹回頭一看那翻倒的食盒,苦著一張臉,道︰「青筍啊,那可是我熬了半個時辰的粥啊!」

青筍吸溜著鼻涕,道︰「墨竹,等我家安頓好了,我我為您熬上一鍋粥!讓您吃個夠!」

墨竹搖頭嘆息,惋惜自己熬的粥,道︰「這是給公主喝的啊!」

「啊!」青筍的小臉兒嚇白了!

墨竹安慰道︰「無事,無事,還是玉容將軍要緊!呵,你也是著急嘛!」墨竹為自己這辦砸了的差事找了合理的理由。

約模一刻鐘,墨竹找來幾個粗壯的嬤嬤並幾個會功夫的小太監,來人一看,就這麼瘦弱一個人,值得請這麼多人?

然而,等他們去抬人的時候,誰也拉不起來,愣是前頭六個人,後面兩個人,才將北唐瑾抬了起來。

「哎呦,我的老天爺,怎麼這麼一個這麼重啊!」小太監們累得滿頭是汗。青筍見了,才明白,不是自己力氣太小,的確是太重了!可是,平日里,她攙扶的時候沒覺著這麼重啊!

小太監們將人抬到了永昌公主住的院子里,永昌公主一見,狐疑道︰「你們怎麼將玉容將軍這般抬回來了!」這也太不雅觀了!這幫奴才真是太放肆了!

墨竹見自家公主動怒,立即解釋道︰「公主,玉容將軍太重,只能用這麼多人才勉力抬了起來,您瞧,將這些人累的!」

永昌公主皺眉一瞧,小太監們的確是滿臉的汗珠子,不禁奇怪,道︰「這怎麼可能?阿瑾那麼瘦!你們定是誆騙我的!」

小太監們心中一陣委屈,心道︰公主您來抬抬試試啊!這人看著瘦弱,抬起來像是大鐵塊啊!

只是他們心中委屈,哪里敢同永昌公主 嘴呢?

墨竹道︰「公主,將軍發了高燒,您還是先將人抬到屋里吧。」

「發燒了?怎麼回事?」

「依照奴婢看,將軍應當是早就發了燒,只是一直硬生生挺著的。」墨竹解釋道。

「將人抬到我屋里,墨竹你快去將張太醫請來!」永昌公主吩咐著,眾人七手八腳得忙了起來,宮女婆子們遞手帕又遞熱粥,一會兒又換成了酒,明明是一個人發燒,卻是人都忙得團團轉。

永昌公主忙活了半天,北唐瑾的渾身還是那麼燙人,她問青筍道︰「阿瑾原先病了的時候可曾這般過?」

青筍道︰「奴婢伺候數月,從未見過生過病!的身體一向很好,今日卻不知怎麼了!若是秋榮在就好了,秋榮從小就跟在身邊!定知道如何醫治!」青筍抹著眼淚,哭得稀里嘩啦。

「好了,你莫要哭了,本宮听得直心煩。」永昌公主皺著秀眉,又將北唐瑾額頭上的巾帕替換掉。

張太醫住的不遠,很快就被請了來,為北唐瑾診斷一番,對永昌公主道︰「公主不必擔憂,玉容將軍並無大礙,只是有些體虛,老臣開一劑藥,喝下便會好了。」

「可是,她發了燒啊!又這般燙手!」這不是很嚴重麼?

張太醫道︰「公主,玉容將軍這身上的熱氣不是發燒,應當是習武之人用內力壓制某些東西所致,想來也無大礙,公主不必擔憂。」

永昌公主這才放了心。

張太醫又道︰「老臣看玉容將軍緊皺著眉梢,仿佛像是頭痛的樣子,因而,公主可找人為玉容將軍按摩按摩,以減輕疼、痛。」

永昌公主點點頭,道︰「有勞你了。」

張太醫開了一劑藥,北唐瑾喝下後果然好了許多,永昌公主想著張太醫的話,又命人將她親自制成的蘭花膏取了出來,抹在北唐瑾的額角發梢,然後輕輕按摩著。

她坐在榻上,將北唐瑾的頭靠在自己玉腿上,又將北唐瑾的發全都散開,鋪滿了榻。

看著緊閉著雙眼,呼吸均勻的北唐瑾,永昌公主想到白日里那樁事情,嘆道︰「阿瑾啊,你在北唐府的日子過得那般不好,為何從來不同我提起呢?你哪里都好,只一處不好,便是太過心思重,你今日這病啊,少不得是這個緣故。」

永昌公主指尖輕輕滑過北唐瑾的發梢,越發憐惜起來。

翌日一早,北唐瑾醒來。

永昌公主正坐在她身旁,手里是熬好的荷葉粥。

永昌公主微笑的臉容映入北唐瑾的瞳仁里,北唐瑾仿佛是做了夢一般,皺起眉梢。

「永昌?」

「是我,阿瑾,你醒了,你可將人嚇壞了!」永昌公主一陣心有余悸。北唐瑾剛被送來那陣子她還以為她得了重病呢!

北唐瑾使勁兒揉了揉頭部,緊皺著眉梢,仿佛是在忍著痛。

「是不是頭痛?」永昌公主的聲音異常柔和,抱琴站在一旁听著,掩唇直笑。公主這樣子,像是同小孩子一般。

「有些痛。」北唐瑾點點頭,皺著眉梢。

永昌公主有些不高興,道︰「你這是誆騙我,你眉梢皺得這樣緊,一定是痛極了!」

北唐瑾勉力扯出一絲笑意,她的頭的確是很痛,想來應當是她壓制那舊疾的時候太過著急所致。

「的確是很痛。」望著永昌公主責備又擔憂的臉容,北唐瑾一陣感動。

「你將這清粥喝下,待會兒啊,我有妙招治你這頭痛呢!」北唐瑾醒來,永昌公主還是很高興的,她很快就微笑起來,神秘兮兮得朝北唐瑾擠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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