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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夕顏被吻得很是幸福,小臉羞紅,嘴中也不時發出呻yin。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宜兒的眉頭越皺越深可忽然發現現在自己那快發怒的情緒便是雲亦尊所期望的,忽然換上一抹笑容慢慢觀望著他們,仿佛在看一場浪漫的電影般。

沒任何的抱怨,沒任何的怨言,只有滿心的好奇感;好奇他們接下來會做什麼。可是剛想到這里,只見雲亦尊戀戀不舍地離開的安夕顏的唇。

惹得安夕顏小臉上略顯失望,十指緊扣帖在雲亦尊的懷中。此時宜兒微微皺起了眉然後抱怨道︰「王爺王妃怎麼不繼續了?宜兒……期待接下來更有趣的事呢。」

雲亦尊的臉在听聞宜兒的話語後僵硬地一抽,這個女人在說什麼?

他本以為這個女人會因為他和夕顏的舉動而發怒或者不客氣地開罵,也許自己把她想的太天真,本以為她只是個才十七歲的嬌貴相府二小姐。可誰知她沒有自己預料中的反應,她比自己想象得更從容更捉模不透。不過,這才是他雲亦尊看上的高級玩具。

婚後第二日,他便對她有了淡淡的好奇,她……不同于別的女子。雲亦尊想著再次低頭,張開唇輕咬了一下安夕顏的櫻桃小嘴。

安夕顏被這突然的一咬,有絲疼痛可更多的是幸福。

「呵……」宜兒笑出了聲,望著面前不停親熱的倆人心里雖然很不是滋味可她不得不這麼做。為了自己的面子,為了自己在這王府繼續生存下去,她得忍。

雲亦尊雖然對她一點情也沒有,可他畢竟是自己名義上的相公。仿佛在大婚那日,宜兒就慢慢開始依賴他,有著一種想守護他的感覺。

也許是因為這名字,也或許是因這容貌和聲音一次又一次地喚醒了自己心中那二十一世紀的雲亦尊……

雲亦尊听的出那一聲笑是多麼的苦澀,可她笑的越是苦澀他就越是開心,不停嗜咬著夕顏的唇,緊接著繼續纏綿了起來。

「王爺只會接吻嗎?」宜兒別過頭滿不在乎地冷哼道,沒去看雲亦尊的臉和表情。

「哦?」雲亦尊停下了動作,無情地扔下安夕顏慢慢走向面前的宜兒。她竟然不屑看自己,看著她的不在乎與從容,雲亦尊心中慢慢燃燒起了怒火。

他伸出大手,一把握起宜兒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可她並沒自己想象的那麼乖巧,雖然面向他可眼楮卻不知看向哪里。

「看著本王。」雲亦尊低聲說道,一如往常沒任何情感,只有霸道。宜兒聞言,不但沒看他反倒干脆雙眼一閉,哪也不看!

「本王命令你!」雲亦尊見勢不禁怒了起來,握著宜兒下巴的手增大了力道吼道︰「看著本王!」

宜兒沒說話,忍受著那仿佛被捏碎的痛楚……他為什麼那麼暴力……他為什麼那麼野蠻!

「野人……」宜兒依然閉著眼,想著冷不伶仃地慢慢吐出兩個字。

「什麼?」雲亦尊仿佛沒听懂宜兒的話語,有絲可笑地看著她。

「我說……」宜兒開口卻被雲亦尊打斷,他冷冷望著牆壁不去看宜兒臉上荒唐的笑容也更是把安夕顏當成了空氣。

「本王何時準你可以自稱我了?」

「你就和個野人沒什麼兩樣!」宜兒喊道,可剛閉上嘴,下巴又被那該死的雲亦尊捏的快月兌臼!

「雲亦尊!你個野蠻人!你個不懂事理冷酷無情的野蠻人!你根本不懂什麼是愛!你也不懂女人!」

「你說什麼?說本王不懂什麼是愛?不懂女人?」雲亦尊聞言可笑地反問,捏緊了宜兒的下巴,另一只手也牢牢地鉗住了宜兒的肩。

「對。」宜兒忍著下巴和肩上的酸痛,應道︰「從前是現在也是!」

「女人!你沒資格說本王不懂愛!」雲亦尊咬牙道,有絲生氣也有絲苦澀。宜兒的眉頭微微擰在了一起,他怎麼忽然變得有絲吞吐了?他不一直是理直氣壯的嗎……

「王爺口口聲聲說女人是玩具,可到頭試問來有哪個女人真心喜歡過你?」可宜兒現下有著剛剛忍了的滿肚子氣等著發泄,完全顧不上雲亦尊的忽然變異。

「全天下的女人都巴不得嫁入四王府!」雲亦尊聞言沒了剛剛的苦笑,再次怒喊。

「那是因為權勢和名聲。」宜兒睜開了雙眼,充滿血絲的雙眸狠狠瞪著雲亦尊,讓雲亦尊不禁感到一絲畏懼。

「所有的女人也不都巴不得入宮當妃子嗎?為了得到皇上的寵愛,為了攀上高枝,她們有什麼做不出的?更何況是去假裝愛那個陌生的男人!」

「女人!給本王適可而止!」雲亦尊不滿地喊道,宜兒每說一句他的心就莫名地抽一次。話音落下,一個清脆的巴掌落在了宜兒的右臉上!

「啪!」宜兒慢慢睜開雙眼,發現打自己的並非雲亦尊,而是安夕顏!宜兒有絲不可思議地望著她,臉頰微微腫起。

眼前的女子一張肌膚似雪的瓜子臉上劉海下的額上有著一個形似櫻花瓣的朱砂印,柳眉下摻著一雙褐色的丹鳳眸,櫻桃一樣的雙唇。

「該死的女人……」雲亦尊終于回過了神,見宜兒這副模樣竟有絲心酸可臉上表現出來的卻是一如既往的怒氣。他討厭這種感覺!

「安夕顏!給本王過來!」

「是,王爺。」安夕顏應道握緊雙拳俯了俯身,來到雲亦尊身邊。剛來到他身邊不久,只見雲亦尊一把抱起將她牢牢地鎖在懷中。

「這該死的女人……」走向門口,不願去看宜兒可嘴中依然嘀咕而此時只見他忽然回頭︰「女人,賞你今夜與本王一起用膳!不來的話……」

話未說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揮了揮手,便與安夕顏消失在了宜兒的視線中。

此時在王府的另一處,月影閣的屋內,窗門緊閉。整個屋子被關在黑暗中,只有從竹篾紙中透進的微微光線。

「王爺。」忽然房內響起了一個聲音,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嗯。」雲亦尊淡然應道,放下了手上的本子。

「王爺下次在暗中看書記得點燈。」那女人說道,點亮了桌上的燭台。房內瞬間亮了起來,也看清了這個女人的面容。

她烏黑似瀑布般的發長至腰部,身著一件梅紅色的長裙。一張清秀的瓜子臉上掛著一雙柔情似水的雙眼。在略施脂粉下,看出眼下有著一道疤痕。可整個人的感覺還是很溫柔,很有女人味。

「別擔心和你無關的事。」雲亦尊拿起書冷冷道,儼然一副君王的氣勢。

「可王爺的事就是瑤竹的事,瑤竹怎能看之不管?」瑤竹甜甜說道,給了雲亦尊一個溫柔的微笑。

雲亦尊皺起眉啟齒,打斷了正要繼續的瑤竹︰「本王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

「王爺真無情,只知道那些任務和情報……」瑤竹故裝生氣地急跺腳︰「王爺干脆和情報成親算了!」

「你……」雲亦尊眉頭一抽,放下書無語地看著瑤竹。

「呵呵呵……」瑤竹輕笑道,然後變得一本正經起來。「言詩宜原名燕雪宜,並非丞相的女兒。

是緒雨宮前任宮主司徒劍的外孫女。司徒劍之女司徒諾梅在十五年前和大俠燕俊楠的婚事在遭到了司徒劍的反對後,便帶著寒冰玉私奔了。

就這樣逃亡了六年,在凌雲國京城的郊外被司徒劍所派的手下殺害。而那年燕雪宜才六歲。

她帶著父母的遺物寒冰玉便進了城。第二日就遭綁架被販賣到當時最有名的青樓百花樓里。」

「呵呵,看來這女人在六歲的時候就和本王扯上關系了。」雙手交叉放在桌上的雲亦尊忽然抬頭一笑。

百花樓曾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樓,幕後的掌櫃的便是雲亦尊。去百花樓的常客也都是些權勢之人和官府子弟,經常被那些官大爺和生意人作為談生意的最佳場所。但前幾年這家青樓已經暴露,雲亦尊便舍棄了百花樓。

瑤竹在雲亦尊說完後繼續︰「八年後燕雪宜出落得很是清秀。在百花樓第一次登台,便被相府少爺用一百十兩買下了初y 。」說到這,瑤竹並沒因為那巨大的數字而吸氣,而是說的很是流暢仿佛只是在說一兩似的。

雲亦尊點點頭,示意繼續說下去。

瑤竹聳了聳肩嘆口氣︰「第二日,相府少爺將燕雪宜用一百五十兩黃金贖出百花樓。隨後帶入相府,丞相見到寒冰玉眉開眼笑,便謊稱燕雪宜是他以前丟失的女兒,取名言詩宜。

接著她便成了二小姐,三年後也就是今年,燕雪宜十七歲。得知將要代替她姐姐嫁給王爺您的時候,言詩宜當場變了樣,完全沒了以前的乖巧。與丞相斷絕了父女關系,從此改名詩宜。」

瑤竹說完閉上了嘴,嘴角劃過一絲弧度。雲亦尊突然皺起了眉頭,松開雙手,左手緊緊捂住了額頭,甩了甩右手。

「是,瑤竹告退。」瑤竹臨走時留下一抹邪魅的笑容,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雲亦尊在瑤竹離開後,整個人趴下,將頭枕在桌上,雙手緊抱頭。

原來這女人從小就是個可憐的人,沒有人愛沒有人疼。接著一直被人利用,遭人陷害。而因為自己是她名義上的相公,又故以為會關心和照顧她。她對自己產生了依賴,可他卻冷冷丟下她。

雲亦尊不禁冷笑了起來,女人……真的很可悲!

但是她畢竟是丞相的棋子,是皇帝安在自己府里的一個信鴿。若自己和二哥有任何的舉動都會被她監視後告訴皇帝。听說她今日和皇帝見過面了,是在婚禮後前去安寧齋的路上。不知道這兩人有過什麼交集,或者說了什麼話。

雲亦尊的手緊握了起來,可忽然才想起那個女人又在什麼時候監視過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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