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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若塵回到自己的房間,將衣服月兌了,裹了一條毛毯,在陽台吹冷風。不過,還真是冷,冷的他瑟瑟發抖。可是一想到剛剛,又是怒火攻心,要是有一天,他死了,那一定是被氣死的。

越飛在自己房間里來來回回轉了好幾遍,都靜不下心來,雖然對童博厚是那麼說的,但總歸是想要問清楚。他隨意瞟了一眼,便看到正在瑟瑟發抖的童若塵正站在陽台上。這別墅也修的不錯,陽台和陽台之間,還是可以看到。

「呦,大少爺,你這是怎麼了?」越飛總是在童若塵最難過的時候,在他的心髒插一刀。

童若塵斜眼瞟了他一眼,「我是想感受一下這南極人都是怎麼活下來的,MD,這麼冷!」

「哈哈……。」越飛笑的前俯後仰的,南極人一般都穿的很厚,哪像他這樣,他敢打賭,這裹著童少爺的毯子下面,定然是!

但是,機會來了。他洋洋灑灑的離開是童若塵的視線,轉眼間便去了寧葉的房間。

寧葉正在chuang上生悶氣,一听到門響,以為是他回來了,慌忙滿眼期待的看過去,卻露出越飛的笑臉。她一看到越飛,失落的模樣讓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喂,好歹,我也是救過你的!你至于那麼失望嗎?」越飛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越飛何時不是女孩子的最愛,何時不受女生待見了,怎麼在這里,偏偏就吃了閉門羹!

寧葉瞟了他一眼,「哼,救我?是合著伙把我當猴耍了吧!我不記恨你,是我大度了!」

「那耍你的也不只有我一個人啊,對面那個在陽台吹冷風的,他就沒耍你?」越飛就算是輸了,也絕對不在嘴皮子上輸人!

寧葉微微一愣,然後馬上開了門,她下意識的要去敲對面的門,但是終究沒下去手。越飛越看越氣,她這是直接忽略他了嗎?這樣想著,他大步走出來,「咚咚咚」敲門聲,寧葉想要逃跑,卻被越飛拽的死死的。

童若塵裹著毯子開了門,被凍出來的鼻涕在未擦拭。這是他第一次在寧葉面前這麼落魄,寧葉驚得瞳孔放大。在她驚訝的時候,被越飛一把推了進去,而他自己,也跟著走了進去,然後關上了門。

「你不是找他嗎?好了,現在可以說了!」雖然他吊兒郎當,在所有人看來並不講感情當成一回事兒!但是這也是他第一次認認真真的喜歡一個人,難道錯了嗎?只是遇見了一個不喜歡自己的罷了,可是他可以讓她喜歡自己啊!

為什麼一點機會都不給他!

「找我什麼事兒?」童若塵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扯出面紙自顧自的擦拭起來,柔聲問道。

寧葉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她本想鼓起勇氣說她願意,可是這樣又好像是自己把自己給賣了,況且越飛在場,她要怎麼說。

見她說不出來,越飛更是一陣惱火,「寧葉,你就那麼喜歡他?分一點給我好不好?我比他好一千倍一萬倍!」他說的很認真,連一向覺得他不正經的童若塵也是第一次覺得,他似乎真的認真了。

「我……。」

童若塵一把拽過寧葉,沒注意毯子滑落,他有些尷尬的拉過寧葉,重新圍住了自己,「她是我的女人!越寶,你要多少女人沒有,非要她?」

「呵呵,是啊,我越寶要多少女人沒有,你以為我稀罕她!」說著他「啪」的一聲摔門出去,那一句話,雖然是說給他們听的,但也是說給他自己听的。

童若塵望著門發呆,越寶什麼時候喜歡上的寧葉?!難道以前他說的那些都不是開玩笑!

這樣想著,他的白色毯子再一次滑落。

他自己卻沒有意識到。

寧葉「啊」的一聲才喚回他的意識,但這聲,由于叫的太大聲,被童博厚和越飛都給听到了!越飛狠狠的一拳砸在了牆壁上,頓時鮮血直流。

童博厚望著童若塵的房間嘆了口氣,「我真是養了個好女婿啊!」這句話從他嘴里說出來,也不知道他是諷刺還是欣慰!

童若塵慌忙捂住她的嘴,用另一只手再次圍住自己,他沉聲問道,「你當藝人那麼久了,居然沒見過男人,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是啊,男人是沒大驚小怪的,可是見到他童若塵的就大驚小怪了!

「哼,你自己在這里欣賞自己的吧,我先走了!」寧葉瞟了她一眼,高傲的轉身就要離開。

童若塵豈會讓她離開,他大手一揮,便將她禁錮在自己懷里,「你剛想說什麼?怎麼不說了?」

「我……。」我願意這三個字,她現在是說不出來了,只好垂下眼眸,說道,「我是想和你說,我不會放棄殺童博厚的,當然我會先搞清楚師父為什麼不來救我之後,再殺他!並且來問問你,」寧葉斜著眼問道,「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看吧,女人總是這樣的口是心非。可是,男人不知道啊!

「噢!」童若塵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起身重新走回到了陽台上。

寧葉見他不回答自己,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著實是糾結,想著,也跟來了陽台。

「喂,你怎麼不理我?」

「我現在難受,你別和我說話。」童博厚如往常一般冷著聲音,他從來都是那般的冰冷。

寧葉以為他生病了,絲毫沒想過可能是他身體的反應,她慌忙走上前來,模著他的額頭,又模模自己的額頭,「沒發燒啊!」

童若塵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狠狠的瞪著她,「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我,想要你了!懂?」說完,狠狠的甩開了她的手!

這個女人,總是這樣,讓人無語面對。

寧葉看著他生氣的臉龐,頓時有些神傷,看到他這麼難受,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你現在趁我還沒獸性大發,快走!回你房間去,你想什麼時候離開就什麼時候離開,沒人能」童若塵正生氣的說著,寧葉忽的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瓣。

這是寧葉第一次主動的吻他。

童若塵愣住了,但是下一刻他便恢復了獸性,他拽著寧葉回了屋里,拉上窗簾,直接月兌去了毯子,果身相對。

他邪惡的壓著寧葉,並用頂著寧葉,問道,「你這是在邀請我的意思嗎?」

寧葉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剛剛的行為,正要出口反駁,只見童若塵吻住她的耳垂,魅惑的說了一句,「呵呵,不管你現在怎麼反抗,都不管用了。也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也不管用了。我是,真的想要你了。」

他雖然看起來應該有過不少女人,但事實上,這真的是第一次!以前和那些女人也都是逢場作戲,他何時對一個女人如此動心過。

寧葉雖然表面上蹙著眉頭,但不可否認,她心里是希望他這樣的。

喜歡一個人,不就是想要擁有他嗎?

童若塵沒有立刻撕掉她的衣物,而是不斷的親吻她的皮膚,令他雀躍的是,他親吻過的每一處皮膚,都讓她顫栗。

這樣,似乎很好玩。

當他玩兒膩了,褪去了寧葉的衣衫,二人赤身相對時,這一刻,再也忍不住了。

忽然,他蹙眉,低聲說了一句,「我找不到位置!」

現在就是,他想進去,卻不知道從哪里進去!以前確實看過一些關于那方面的片子,可他也沒深究過啊!如今,真是丟人丟大了。

「哈哈……」寧葉笑的肚子都快疼了,她白皙的腿上都快被他掐紫了,但是還是忍不住想笑。

童若塵怒火中燒,「看你笑的這麼歡,想必你知道啊!不如,你幫我把!」說著便拉著寧葉的手往小若塵探去,要她幫忙找位置。

寧葉的臉頓時通紅,她是第一次這麼真切的感覺到一個男人的宏偉!

可是,她以前確實培訓過,但是又沒親生經歷過,這要怎麼找。

她胡亂的塞著,可是還是錯!

「哈哈……原來你也不知道!」童若塵正笑話著寧葉,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他們的動作戛然而止!

他無奈起身,拉過被子蓋住了寧葉,自己裹了一條毯子去開門,門外的是單姿!這個消失了很久的女人,也是這次的刺殺事件,才叫她回來的,原來,她還沒有走。

「少爺,軍長走了,他說,會弄清楚一些事情再回來!也歡迎寧小姐來找他報仇,越寶公子從剛剛出去一直沒有回來,要派人出去找嗎?」單姿甚為知書達理的說著這一切,可是這些明明是可以不過問的,越寶出去這麼久,自然要找人去尋,軍長走便走了,何顧專門來找他說。

「嗯,自然要去尋。還有什麼事兒嗎?」

「悠蘭小姐好像近日要回來別墅小住,可是寧葉小姐住了她以前的房間。」以前悠蘭就是住在童若塵對面的,當然這也是她特意要求的。求了好久,童若塵嫌她煩,才應允了。

寧葉在屋子里听著對話,心中甚為不悅,她默默的穿戴好了衣物。

「那房間又不是她專用的,你再收拾出來一間給她就好了!」

「是!」單姿穿著黑色的緊身職業裝,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童若塵轉身,便看到寧葉一臉難堪的站在他身邊,「女主人回來了,我是不是該離開了。反正我要找的人,如今也不在這里了,不是嗎?」

「不許走,誰許你離開了!」此時的童若塵有些小孩子氣,他怕了,怕她離開,下一次見面,又是仇家。

寧葉怒眸瞪著他,在他真誠的眼眸里找不到一絲虛偽的東西,「童若塵,我覺得有時候我真的看不透你。」

「我不管你看的透還是看不透,總之,不許走!咱們不是還有事沒做嗎?」說著他就笑了起來。

「夠了!」寧葉大吼一聲,這樣的吼聲才讓他覺得,事情嚴重了。

童若塵做了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動作,他死死的拽著寧葉,不讓她離開。

寧葉嘆了一口氣,「你若是不想讓我對你的愛消失,你就放手!」

「你這是在變相的跟我告白嗎?」

「你……。」

寧葉快被他氣死了,悠蘭不是回來了嗎?她為什麼會住在他的別墅里?而且,以前就一直住著。可是,這些她是不會當面問出來的,她也不想踫到悠蘭。

「我是想去把事情搞清楚,然後再回來!你總要給我時間,讓我去搞清楚吧!」寧葉很嚴肅認真的和他商量。

童若塵轉念一想,也對。這才放開了自己的手。

「那現在也不早了,今天就別走了。明天再走吧!」

「嗯。」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只要她一離開自己的視線,她就會不見。

晚上,寧葉失落的站在窗邊,這間房子沒有陽台。

她看著外面的世界,腦海中滿滿的全部都是傷感。九天輾轉也到了童若塵的別墅外,如今的別墅戒備也不是很森嚴。但是她卻選擇用繩索攀爬著進入。

很快,在不被人發現的前提下,她看到了站在窗邊的寧葉,看到她毫發未損,瞬間擔心蕩然無存,「葉子,葉子~」她很小聲的叫著她。

寧葉以為自己听到了錯覺,慌忙四處尋過去,她真的看到了九天!

下一刻,看沒人注意,她開了窗戶,九天閃身進來。

「你沒事吧!」

「你沒事吧!」

兩人默契的說了同一句話,說完,兩個人都笑了。

九天緊接著說道,「趕緊走吧。」

「嗯。」寧葉有些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房間,義無反顧的跟著九天順著她來的路出了別墅。

正在房間里徘徊的童若塵,越來越覺得不安,他看了看表,才50分鐘不見,怎麼就想成這樣,他顧不上嘲笑自己,打開了寧葉的房門。

房間內空無一人,只有大開的窗戶。他心頭一緊,飛奔至窗口,但什麼都沒看到。

他吩咐別墅里的士兵調取方才的監控錄像,什麼都沒拍到,只拍到了兩個並排遠去的身影。

他無奈的苦笑,嘲諷自己道,「我在你心中,永遠都不是那個最重要的。」

人啊,往往在得到某樣東西之後,會渴望得到更多的東西。

九天和寧葉上了跑車,這次是九天開車,寧葉則是心事重重。兩個人都有滿肚子的話要說,卻無一人知道要如何開口。

紅色的跑車跑出去了很遠的一段距離,九天才緩緩開口,「如冰說,童博厚是你親生父親。」

「哦!」寧葉隨意的「哦」了一聲,隨後便有些質疑自己的耳朵,瞪著九天問道,「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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