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伊瞪大了眼楮听完楚炎鶴講的故事,原來他經歷過這種事,怪不得梁優往上貼的時候他反應那麼大,看著換好衣服出來的楚紹,眼神里不自己覺的帶上淡淡的同情。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楚紹邊走邊抬手在自己身上嗅,怎麼還有那死女人的味兒,對上顧伊略帶同情的眼神,一愣,看來這女人還有點良心,知道自己受罪是因為她。
他當然知道楚炎鶴要整楊蔚微是為了顧伊,不然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對一個女人做小動作。他只不過最近無聊,而整人又能給自己帶來樂趣,便勉強賣小叔一個面子。
他本來想讓楊蔚微在晚宴上出個丑,沒想到自己計劃還沒實施呢,突然蹦出來一個不要臉的死女人,擠著兩團肉往自己身上蹭,惡心的他胃里翻江倒海,把今天吃的東西全吐出來了。
「還活著?」楚炎鶴閑閑的問了句,要是老爺子看到今天這一幕非哭死不可,他寶貝孫子還是不能動女人可怎麼辦吶!為此楚老爺子可找了不少心理醫生,最後,心理醫生都被楚紹給治跑了。
「死不了。」楚紹大喇喇的坐下,想著今天可是損失大發了,在那麼多人面前丟了這麼大人,以後還怎麼混。他不知道的是,最丟人的可不是他。
「我說小叔你公司里都是些什麼貨色,見著男人就往上貼,還一股子騷味。」楚紹想著梁優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驚悚的顫抖了一下。
其實,梁優用的真的是正品大牌香水。只不過到了楚紹這個不近的人鼻子里,再香的味道也是臭的。
楚炎鶴招呼侍應生給他倒了杯酒,晃著酒杯看著醇正的紅酒在杯壁上暈開殷紅的色彩,「你自己享受不了女人可別詆毀我公司的藝人,不過你也做得太過了吧,把人家女孩衣服都撕了,大庭廣眾之下還讓人怎麼活啊。」
瞧瞧,這便是沒心沒肺不要臉的,明明是你讓人去整人家的,現在反倒把過錯都推到別人身上。
「我還不是因為你?」楚紹也是一肚子火,胃里空空的難受,「小叔你可別玩物喪志了,為了個女人把自己給丟了。」
楚紹毫不顧忌的當著顧伊的面說道,在他看來,小叔也就是圖個新鮮玩玩,不過這些年來倒是沒見小叔有別的女人,看來這個女人還真有兩下子。
顧伊听出楚紹的畫外音,不自在的皺皺眉,這人說話還真難听。
覺察到顧伊的情緒,楚炎鶴放在桌底的手握上她的,聲音也變得陰沉起來,「楚紹!注意你的用詞!」
楚紹不在意的撇撇嘴,「我說錯了,你是世間難得的大情聖,好了大情聖,我今天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給什麼報酬啊?」
「你想要什麼?」
「城東那個地下賭場,听說能賺大錢。」楚紹兩眼放光,好像錢已經進了自己腰包。
「老爺子要是知道你玩賭場非劈死你!你等兩天,我找人查查那賭場是誰的,給你弄過來。」楚炎鶴順利的答應了,那塊地他本身也看上好久了,正好借此機會一並吞過來。
顧伊听到楚炎鶴的話,動了動,地下賭場可是犯法的,他生在這樣的家庭也敢弄?听他的口氣怎麼跟黑老大似的。
「放心,我是良好市民,我用的是合法手段。」楚炎鶴生怕嚇著顧伊,連忙解釋道。商道兒上,誰敢說哪筆買賣一點沒違規完全合法?
楚紹看著妻管嚴似的某人,不屑的嘁了聲,「你們玩吧,我走人,記住我的賭場。」隨即揚長而去。
顧伊向一樓望去,經過剛才的騷亂,賓客們陸續開始離開,宴會算是提前結束了。有的人走的時候還四處張望了下,心想,就停電那麼一小會兒,楊蔚微去哪了?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顧伊看到宴廳的角落里,從盆栽後面走出來兩個人。
楊蔚微身上還披著那件禿頂贊助商為了揩油給她披上的西服,下面被楚紹撕裂的腰側及大腿處,用過長的裙擺纏了幾圈圍在腿上遮擋住春光。梁優在一側扶著她的胳膊,兩個人見宴廳里沒人了,才攙扶著向外走。
梁優嘴里還罵罵咧咧的,本來電影殺青是高興的事,本該是她們出風頭掙眼球的時刻,卻偏偏出了這麼大的亂子,眼球倒是賺到了,不過是猥瑣的關注。
「微姐,你說我們今天怎麼這麼點背呢,怎麼就偏偏在小小少胃不好的時候上前了呢?」梁優真心覺得自己倒霉到極點了,好好的冰釋前嫌的機會,偏偏小小少胃病發作吐了她一身。
「你覺得這是就這麼巧合啊,小小少就在你上前的時候吐了?」楊蔚微白了她一眼,豬腦子!
「啊!難道……微姐你是說有人陷害我們?」豬腦子梁優恍然開竅,她緊張的抓著楊蔚微的手,「是誰要陷害我們?」
楊蔚微把自己細女敕的胳膊從她手里解救出來,似乎在做一番爭斗,「這個我也只是猜測,你想上次小小少因為誰出現的?你當時把瀟瀟的臉都打腫了,是誰替她出的氣?」
「是瀟瀟那小賤人?」梁優咬著牙看著,怪不得那小賤人今天沒來參見慶功宴,原來早就想好了要算計她!
「你呀你,多動動腦子,」楊蔚微像大姐姐一樣戳著她的腦門說道︰「瀟瀟一個小藝人哪里請得動小小少啊。」
「那是誰?」梁優想了想,突然靈光一閃,「你說是她的經紀人?沒錯,肯定是她!」
「我可什麼都沒說,你別沖動啊。」楊蔚微忙撇清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