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書發現傅牧董事長有點反常的煩躁。
距離天天集團換屆選舉大會只剩半年時間,到底董事會將給出怎樣的結果,屆時傅牧是由集團副總經理提拔為總經理呢,還是干脆與熊霖沖正面交鋒,勇奪天天集團總裁的寶座,進一步瓦解熊氏勢力,傅牧高瞻遠矚,虛懷若谷,為天天集團服務三年,在他的帶領下,天天電器屢創銷售奇跡,在行業一片低迷的背景下,天天電器年度總盈利八十億元,同比增長百分之二十,這也是傅牧擔任天天集團副總經理,交出的第一份年度「成績單」,也成了入選年底換屆選舉大會的敲門磚。
小秘書思及此,覺得傅董事長肯定是為這事焦心不已,坐立不安。
其實傅董事長只是在,欲求不滿而已。
他積了好久,已經一個多月沒做了,讓秘書查查日程,接下來一個星期都擠不出時間,自從有了夏曉迪,自我解決這種方式,已經被他徹底嫌棄掉,可公事纏身,他每天只能和工作調|情,繁重壓抑的生活,小弟弟急需小妹妹安慰!
***
六月是空調淡季,銷量明顯下降,只能靠工程機拼業績。夏曉迪剛剛看完一個工地回來,因為是熟人介紹,晚上陪吃陪喝陪唱歌,好不容易撐到回家,都快到凌晨一點。
只是走到樓下的時候,听到包里的手機在響,打開一看,心髒陡然一跳!
天哪,十幾通未接電話,她也不敢再數,趕緊撥了過去,安撫即將發狂的獅子。
果然,「夏曉迪,你玩的挺嗨的?」他一向不連名帶姓的喊她,而且聲音越是平靜就證明他越是生氣,這靜的如同一潭死水的語調,令她不寒而栗,「不好意思,手機放在包里沒听見,剛剛陪客戶應酬,唱歌的時候環境太吵,所以……」
沒等她說完,樓下的巷子口出現一個人影,是傅牧的司機師傅!
他朝著她招手,食指放在嘴邊,低低地噓了一聲,夏曉迪立刻懂了,傅牧就在附近!
她一邊說著電話一邊隨著師傅往里走,偏僻安靜的巷子曲折幽深,夏曉迪不解,師傅怎麼把車停這兒來了?
傅牧還在發脾氣︰「那你早點睡吧,再見。」然而說完再見電話並不掛,夏曉迪覺得這男人真是倔強的可愛,萬一她就此掛斷,他難道一無所獲就這麼回去?
「可是我想你了……」她故意嬌滴滴的嗔道︰「我想你想的睡不著,怎麼辦呢?」趁著周圍四下無人,司機師傅又離得自己遠遠的,夏曉迪難得大膽︰「我想吻你,抱你,騎著你……」
電話那頭的男人頓時連骨頭都酥了,聲音也粗重帶喘︰「你等著,我現在就過來收拾你,欠收拾的小東西!」
夏曉迪捂著嘴看向司機師傅,師傅識趣地把人帶到就找個地方玩消失,擺擺手走掉。夏曉迪這才對著手機說︰「來呀,我都月兌光光了,你在哪兒呢?」
果然,房車的黑色大門用力打開,車里的男人迅速的邁出長腿,「在你……」話還沒說完,就看見站在眼前的夏曉迪,他怔住,心里瞬間被驚喜和激動狠狠佔據,一伸手將小東西拖進車里,反手關上門,壓住她就是一頓猛啃。
夏曉迪氣喘吁吁的推開他,紅唇微腫,衣領也被扯開了,頸間紅痕密布,傅牧這才想起來︰「明天就換司機,真是放肆,膽子越來越大!」
夏曉迪吃吃的笑,傅牧的臉都被她笑紅了,她才說︰「如果沒有他,今晚咱倆又得吵架,還不謝謝人家,真是恩將仇報。」
傅牧全然不理,像只大型犬一樣抱著她嗅來嗅去,又像是疑神疑鬼的妒婦,「你身上的味兒不對勁,有煙味……還有男性香水味,迪奧的運動香水!你說,你今晚和什麼人在一起?都干了些什麼?」
夏曉迪模模傅牧秀氣的臉蛋,「有你這麼漂亮的小情兒,我哪里還看得上別的男人?」
「那可不一定,野花比較香。」小情兒醋意濃濃。
夏曉迪被他纏得沒法子︰「你有完沒完哪,陪客戶吃吃飯唱唱歌不是很正常的事嘛,而且我的客戶都是有點身份的人,用點高檔香水有什麼奇怪的?」說完直接動手,小手從男人的大腿上模過去,大膽的滑向腿間,握住那鼓鼓囊囊的硬處,男人瞬間老實了,喉嚨里模糊的嗯了一聲,「你別想拿這招糊弄我,我……」
夏曉迪勾著他的脖子跪在車座上,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小舌頭伸進去,技術雖然沒什麼進步,但青澀撩人,舌忝著他舌頭,終于等他耐不住,熱情的交纏起來。
房車更為寬敞,車座也夠大,夏曉迪干脆立起來,跨坐在他的身上,兩條細細的胳膊圈著男人的脖子,自上而下的親吻他,熱火纏綿。
她甚至含住他的唇,唇舌糾纏著很自然就動了情,心髒砰砰的跳著,難言的躁動在體內流竄。
她停了下來︰「去酒店吧?」
「沒時間,我馬上就要走。」
夏曉迪露出失望的神色,傅牧咬著她的唇,含糊的說︰「放心,做夠做一次愛的。」
她紅著臉推開他︰「不會吧,在這兒?」太瘋狂了吧,車里做那檔事也就罷了,可這又不是郊外,被人發現還怎麼得了?
可傅牧卻不依不饒的將手伸進她的短裙下擺,慢慢滑了上去,在腿間的濕潤處輕輕摩挲,引得她身子發軟,陣陣低喘。
「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把車開到這兒來?」他可是提前部署,早有預謀。
說罷又開始堵著她的嘴細細的吻,趁她忘我時悄悄褪了她的衣裳,夏曉迪上半身赤|果著,一對豐盈誘人的輕顫。
他耐心的吻她的耳垂,胸口,甚至手臂的內側,夏曉迪難耐的輕喘著,胸前的頂端已然被撩撥的立了起來,渾身發燙,急切的想要被他安撫。
可他卻一再點火,她整個人都被煽燃了,主動弓起腰將兩顆紅豆往他的口邊送,「這里……」
他只是輕輕的拿唇畔掃了一下,她便戰栗的想要更多,嗯嗯啊啊的求︰「你……吸一下……」
他卻使壞的咬住頂端,扯住,舌尖濕潤一下,再度放開。
她都快欲|火焚身了,而傅牧才說︰「你這回明白我每天一個人睡覺的滋味了,難受嗎?」
「難受……」她不能承認的更多,竟捧著自己的胸部揉|弄起來,雪白被蹂躪成令人噴血的形狀,頂端可憐的等待著安撫,他實在是不能再忍,張口含住一處,吸了起來。
「嗯……好舒服……」她羞恥的嘆息,饑渴一次次的滿足著,一端被吸的又紅又腫,男人換了另一側,一陣異樣的酥麻再次令她舒服到了極點,「用力點吸……」
「寶貝,你也空虛了很久嗎,這麼熱情……」他剝掉了她的裙子,隔著底褲,那處都濕透了。
直到胸前的空虛勁兒減輕了大半,夏曉迪才緩過來,一陣陣害臊和羞恥感令她紅了臉,真怕傅牧笑她,低著頭專注的看向身下,不斷進出的他的手指。
那里被帶出很長的黏液,這流氓更是無恥的伸出舌尖淺嘗,色|眯眯的說︰「寶貝你的水真多,好甜……」
這是情侶間都情趣嗎?別人也跟他一樣這麼毫無下限的對女朋友耍流氓麼?她被他羞得都要暈過去,分開跪著的腿也在微微發抖,他更是塞入兩指,弓起指節按著那點飛快的進出,她全身都血液都沖到臉上去,粉臉變得通紅,兩腿也不自主的分的更開,扭著腰配合他的動作,那里的快|感洶涌澎湃著,越來越密集的刮擦令她難耐的呻|吟出來,下面的動作越來越快,她承受不住,都快哭出來,圈著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他的肩上,突然劇烈抖了抖,緊緊抱著他屏住了氣……
濕滑的液體涌了出來,她虛弱的癱軟在他的腰上,兩腿大開,男人老道的趁著內部仍在收縮趕緊沖了進去。
「唔……」他舒服的嘆息,那處被她緊緊地含著,一陣陣的律動著,濕潤柔軟,連他的魂都要吸了去,他使壞的扶起她,夏曉迪亂發遮體,全身情|色地赤|果著,身下含著他的,卻被人毫無憐惜的握著縴腰,上上下下被迫套|弄起來。
她呵、呵的喘著氣,一下下坐在他的身上,靜謐的車里充斥著不堪入耳的細膩水聲,黏糊糊的,一陣強過一陣,他一次比一次搗的更深,直戳內髒一般,她剛剛到過了,這時又是一陣更強的沖刺,身體大起大落,她不受控制的被拋起坐下,劇烈的刺激讓她大聲的叫了出來。
他突然抽離,突如其來的空虛令她有些茫然,見他帶好安全措施,她才松了口氣,今天是危險期,她差點忘了。
傅牧換了個姿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腿間仍是大開的,一條腿掛在座椅扶手上,另一條腿被他折著,抗到肩上。
她有點怕,「你輕點……」
他听話的只在淺處進出,偶爾進入深處,可這樣變著花樣的動作卻令她更加刺激,那處的感受太強,很快她就到了極致。
傅牧被她吸的都要發瘋,幾乎是咬牙切齒︰「輕點兒吸寶貝,我還久著呢,你這麼敏感怎麼行?」
她又羞又惱︰「你快點……出來,不是沒時間麼?」
他生氣了,狠狠沖到深處,突如其來的飽脹感激的她直起腰來︰「啊!」
男人賣力的沖刺著,小小的空間里全是婬|靡的喘息和響聲,巨大的車身曖昧的搖晃著,極具節奏。
她沒出息的又到了一次,那里都快被反復的極致刺激得都要充血,他仍然沒到,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真是受不住了只好求他︰「快點……我受不了了……」
他嘴角噙著笑︰「小嘴兒給我親親。」
她乖乖張開嘴接受他的肆虐,上下都被暴力的對待著,粗暴之余,也有點淋灕暢快。
他終于咬著她的小舌頭猛地抽了幾十次才射了出來,夏曉迪真的累癱了,軟綿綿被他抱在懷里收拾,傅牧替她擦干淨重新穿上衣服才開始整理自己。
歇了半個鐘頭夏曉迪才緩過來,掙扎著起身,舍不得他離開,卻沒有說出來,因為這會讓他更不舍。這種偷情似的戀愛關系他本來就頗為不滿,再加上他公務纏身根本沒時間見她,嘴上不說,心里肯定積攢了很多怨氣。
她只有在見面的時候盡量為兩人營造良好的氛圍,報喜不報憂,哄他開心,讓他高興。
還得給他希望,她模模他的手,用微笑掩飾離別的傷感︰「以後,我們的孩子取什麼名字好呢?」
沒想到傅牧居然說︰「咱們的孩子隨你姓。」
觀念保守的夏曉迪立刻反對︰「那怎麼行?」
「無論什麼職位,都會喊成副的,有趣麼?」
夏曉迪更奇葩︰「我覺得姓傅好,姓‘富’多好呀,可以取很厲害的名字,傅裕、傅有、傅豪、傅翁、稱呼就更厲害啦,傅姐、傅婆、傅老板!」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中午和晚上喝了兩頓排骨蓮藕湯,愜意的呷著湯時心想,肉不能光自己一個人吃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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