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嫣茹被送進醫院,醫生把她推進診療室,陳遠剛被醫生擋在了門外。須臾,有醫生出來說病人情況危急,想要病人平安必須流掉胎兒。陳遠剛告訴醫生他只要大人平安。
一個小時後,手術結束,張嫣茹被推進了病房。
吳衡度看到張嫣茹已無危險便告辭而去。
杜斌想和張嫣茹說點什麼,解釋點什麼,可是看著張嫣茹毫無血色的臉和緊閉的唇,他覺得此時任何言語都是蒼白的,于是他跟在吳衡度後面黯然的離開了醫院。
冬日的太陽透著少有的和暖,杜斌的心里並沒有一絲大仇得報的喜悅,二十年的夙願一旦實現,心里反倒空落落的,給張嫣茹造成的傷害更是讓杜斌的心情沉重無比。
吳衡度看出了杜斌的落寞,他伸手拍了拍杜斌的肩以示安慰。
「喝兩杯去?」吳衡度提議。
「好杜斌應著。
酒吧里,杜斌沉默的喝著酒。
「你今天沒說實話吳衡度看著酒杯說︰「你讓張嫣茹去大理並不全是為了報仇,你是想讓她避開這些事
杜斌一口喝干杯中的酒聲音低沉的說︰「不管怎麼說,我總是傷害了她
吳衡度喝了口酒,不再說話。
「拜托你以後多照顧她,她傻乎乎的太容易相信人很容易上當受騙杜斌說道。
「你什麼時候離開這里?」吳衡度問。
「很快杜斌蕭條的說︰「原本想看看陳應拙和王英鳳生不如死的樣子,現在不想看了,過兩天就會離開
「嫣茹那兒……」吳衡度試探地問。
「她不會見我了良久杜斌輕聲自語道「我做錯了嗎?」說罷眼里蒙上了層淚水。
此時的杜斌茫然若孩童,他提出的問題吳衡度也不能答,倆人遂默默飲酒不復再言。
醫院里,陳遠剛陪在張嫣茹身邊,張嫣茹為失去的孩子傷痛不已,陳遠剛軟語安慰,面對陳遠剛,張嫣茹不知該用何種言語形容自己的心情。
病房的門被推開,小芸走了進來。
王英鳳得到張嫣茹流產的消息,于是打電話叫小芸到醫院里照顧張嫣茹,以便讓陳遠剛有時間繼續疏通關系解救陳應拙。陳遠剛不忍即刻離去,卻又惦記陳應拙和王英鳳,只恨自己分身乏術,最後在張嫣茹和小芸的勸說下離開了醫院。
第二天,張嫣茹覺得身體已無大礙,于是執意讓小芸回家休息。
小芸回到王英鳳家的時候,小芸的爸爸余子也在。
余子听說了陳應拙的事,趕來探望,王英鳳說了杜斌報仇的事,余子嚇出一身冷汗,二十年前受王英鳳所托逼的杜斌的媽媽自殺的人正是余子,為了此事,陳應拙恨極了余子,找個由頭把余子由小城調到了偏僻貧窮的邊遠小鄉,余子在那里一呆就是二十年,王英鳳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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