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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應拙喝著茶,和杜斌聊著文物字畫,心思卻在杜斌掛在頸上的玉墜上。雖然同款式的玉墜很多,但是陳應拙知道杜斌脖子上的玉墜就是二十多年前他送給燕子的玉蝴蝶。燕子自殺後,陳應拙再也沒見過這個玉墜,現在它又出現在眼前,陳應拙怎能不激動不奇怪呢。

陳應拙轉著圈的套問杜斌玉蝴蝶的來歷,杜斌的說辭和那天一樣,陳應拙一點有用的消息也沒得到。

「老伯對這玉墜感興趣?」杜斌看出了陳應拙的用意︰「難道老伯認識那個輸玉墜的人?」

「不瞞你說,這玉墜是一個故人之物,我只是很好奇怎麼會出現在你手上陳應拙說。

「莫非輸給我玉墜的那個人是老伯故人的兒子?」杜斌問。

「不可能,故人倒是有個兒子,如果活著也跟你差不多大了,只是,故人去世不久她兒子就死了陳應拙語帶悲傷的說。

「哦!不知老伯那故人因何去世,她那兒子又是怎麼死的?」杜斌問。

陳應拙喝了口茶,沉默不語。

「如果老伯告訴我,或許我能解開老伯心里的疑團杜斌看著陳應拙悲傷的表情說。

「唉,這事說來有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前,故人不堪忍受流言蜚語的迫害,自殺身亡,她死後兩天,人們在城外的河里發現了她兒子的尸體。「陳應拙語調悲痛的說。他還記得在他處理燕子後事的時候,她兒子看向他的眼神,那是仇恨的眼神。

「她兒子的尸體?」杜斌奇怪的重復著這幾個字。

「嗯,雖然面目被泡的不好辨認了,但是身高體型和穿的衣服卻是和故人兒子一樣的陳應拙說。

原來是這樣啊。

「或許只是相似,可能死的那小孩不是老伯故人的兒子杜斌推測的說︰「輸給我玉墜的人和我差不多大,說不定他才是你說的那個孩子呢

「這個我也想到過,可是我找那個孩子找了許多年,一點音信也沒有陳應拙說。

「找了許多年?」

「找了許多年陳應拙看著杜斌說︰「你還有輸給你玉墜的那個人的信息嗎?他有沒有跟你提起過什麼事,比如他姓什麼,叫什麼,家在哪里,家里還有什麼人?」

杜斌做仔細回想狀的想了一會,然後抱歉的說。「沒有,這麼長時間了,即使提過我也忘了

「你還有沒有什麼辦法聯系到他?」陳應拙問。

「我和他只是萍水想逢杜斌說。

「如果能找到他,如果他能到燕子墳上去燒疊紙磕個頭,燕子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陳應拙自言自語的嘆息著。

杜斌身側的手握緊又松開,他提起茶壺給陳應拙的茶杯續滿茶水。

杜斌剛想說話,身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張嫣茹打開的。

明天周末,是去吳衡度工作室的時間,張嫣茹問杜斌明天幾點出發。杜斌說明天他自己去。

杜斌放下手機說︰「我可以不在乎什麼流言蜚語,但是不能不顧慮嫣茹的名聲,她拿我當朋友我就得盡量避免讓她受到傷害,這才是為朋友之道

這正是陳應拙想對杜斌說的話,听到杜斌這麼說,陳應拙贊許的點了點頭。看到陳應拙的表情,杜斌借著喝茶掩去了嘴角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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