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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霍點點略微晃悠的走進去.周深才回身過來作了揖︰「霍少那情況看來是不行了.呵呵.」

「這才幾杯啊.」姚齊晃晃手中的酒杯︰「沒想到霍少酒量這麼淺.或者……霍少那邊有什麼好玩的樂子在.」

「樂子自然是有的.你們來了我這里.要是沒有盡到主人本分.只怕你們手中的賀禮我可受不起呀.」周深回了座.他端起了一杯酒說道︰「來.請各位盡歡.這桌上的樂子就只有薄酒幾杯了.我這客套話說得也晚了些.不過晚總也好過不說.這杯酒我先敬各位了.」

「哎.慢著.」許妙抬手止住了周深欲飲的動作.口氣淡淡的說道︰「這杯酒你喝倒是沒問題.可是剛才听你嘀咕那麼半天.我可是半點重點都沒有抓到.你這酒究竟是敬的什麼啊.」

「好說.自然是敬你們的捧場啊.呵呵.」周深半闔著眼.掩去眸子中一閃而過的精光.灑月兌的一飲而盡.才繼續悠悠的說道︰「今天本來就只是一個家宴的東西.如果你們在期待什麼精彩的活動那恐怕只能讓大家失望了.」

姚齊和許妙互相對望了一眼.許妙冷哼了一聲卻沒有再說話.倒是姚齊客氣的先給徐將斟酒一杯.笑嘻嘻的說道︰「今天雖然是周校的喜宴.但是怎麼著徐將也得為大.我這第一杯酒就敬給徐將了.呵呵.今天還能再此處見到徐將真是讓屬下高興異常啊.」

徐將的笑容溫和.口吻如常︰「姚校客氣了.今天怎麼著也是周校為大.身份什麼的.借用前陣子時興的話來說.那就是浮雲.不用在意.」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這酒人家都敬上了.現在推辭不喝酒太拂面了.他徐將做事是面面俱到.本來也不會在意.也順手接過這杯酒一飲而盡.動作一氣呵成.灑月兌大氣的不像話.

周深的眼立刻就沉了幾分.這姚齊還真的是不放過任何機會來諂媚.想討徐將的歡喜.當他周深是個擺設麼.正打算說話.忽然旁邊有了點動靜.偏頭去看.吃了一驚.毛西西這個小嬌貨竟然也斟酒了.她這動作不小.幅度絕對能引起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也不知道這傻姑娘在想著什麼.那麼些人在盯著她.她愣是一點都沒有注意到.這心思還在琢磨著剛才那霍點點話的意思呢.她隨手倒了一杯酒.端起杯子也沒說要敬誰.自斟自飲了起來.她拿著杯子就一飲而盡.眼神迷離.喝完後竟然還意猶未盡的舌忝了舌忝嘴角.

一瞬間.這餐桌上的人都失了聲音.

這個女人艷啊.這身上的嬌艷現在是輕易一抖落就能給你灑出一大筐出來.她最浪蕩最夠勁的姿態.除了這在床上的功夫.那只怕就只有在她喝酒的時候了.一被子烈酒被她就像水一樣的喝光.精致的小瓷杯被她的指尖輕輕的夾著.靠在嘴邊絲毫沒有掩蓋那嬌艷的唇.反而是愈發突出了.含著小瓷杯.就像咬著情人的舌尖.溫柔的叫你心成一灘春水.

周深突然伸手拿過毛西西的杯子.神色似乎有一絲不悅.語氣卻依舊溫柔的要命︰「你一個人在這里喝有什麼意思呢.這第一杯酒也不來敬你的夫君.」

毛西西這才注意到全桌子的人都在盯著自己呢.那些眼神里平靜的平靜.戲謔的戲謔.還有的居然有一絲著迷.毛西西的臉立刻就燒紅了起來.本來她坐在這里就異常尷尬.一直都在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沒想到還是……

「周校護著老婆倒是護得緊吶.這是一點點老婆的東西都舍不得讓我們來看麼.」許妙轉著手中的杯子.漫不經心的說道.

「哪里哪里.諸位多想了.」周深謙虛的笑了起來.他拿起之前西西飲過的那個杯子.都重新倒了杯酒.似乎是故意又似乎是無意.唇咬著剛才西西喝過酒的那個地方.又飲了一杯.喲呵.這無疑是一種炫耀一種暗示啊.

這有心思的人只怕都看得出周深這番動作的深意啊.這是老子的女人.看見沒有.我能光明正大的親嘴.你們.呸.

許妙的眼神暗了暗.心下卻冷笑.這個男人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他以為那個女人是個寶麼.他要想玩早不知道玩過多少次了.

啊呸.許少就這樣老愛口是心非呀.

毛西西看到周深這樣.這心里真的是又羞又怒.這周深還要不要臉了.這樣下流的動作都做得出來.讓別人看見還以為自己跟他多親密一樣的.啊呀.自己跟他還真的是蠻親密.都是夫妻了咧.毛西西暗地里反射性的就去看徐將.他面色如常.笑得依舊溫柔.

毛西西這心里瞬間就有些失望了.不知道為何.她再想斷.也總是止不住自己對徐將的關注和渴望.

「呃.小周.不好意思了.」徐將抬手看了看時間.帶著歉意的說道︰「我半個小時之後還有個緊急會議.這邊過來也是抽空過來的.現在我得走了.」

「就走了.」周深略顯訝異.隨即說道︰「這該是我們的歉意.耽擱了您這麼久的時間.應該的應該的.您忙著呢.我們都理解.」

徐將略顯歉意了又點了點頭.他起身理了理衣物.才對著毛西西他們說道︰「今天你們的喜宴我卻得提前走.真是不好意思了.小西.我挺看好你的.你們倆挺配.好好過.」

這一番話說的周深是眉開眼笑.他推了推旁邊的愣神的毛西西︰「快去.跟徐將握握手.沾沾貴氣.」隨即又壓低了聲音子啊她耳邊暗笑了一句︰「去握別.呵呵.永別.」

徐將的話說的毛西西這個鬼其實挺傷心的.人家這麼大大方方的給祝福.這不擺明了對你沒點意思麼.在毛西西這少女的世界觀里.這愛上了的男人.就會吃醋啊霸道啊不舍啊巴拉巴拉的.喲西.她哪里看得懂徐將唷.

懷揣著一顆落寞的少女心.從位置上走下來.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首長走好.」雙手規規矩矩伸出.就像是最幼稚最懵懂的幼兒園小孩跟老師道別一樣.

嘻嘻.那不舍的心.明顯著呢.

「呵呵.好.給你沾沾貴氣.」徐將也給面子.也伸了雙手出去.緊緊的握住了西西的手.軟軟的.柔柔的.就像第一次握到的那般.嬌軟溫柔.是江南最清澈的兒女.婉轉動人.

徐將心中一動.不動聲色收回手.又笑著囑咐了一句︰「大喜的那天雖然不知道能不能.但是可一定要給我通知消息.」

明明一顆芳心向著你.你卻視若無睹笑將祝福送.西西心疼的要死.你叫她怎麼回答他.這周深就是個壞蛋.肯定知道自己的心思.還把自己往這個風口浪尖來推.把最折磨人的傷口給撕裂叫自己去面對.逼著自己來斷絕過去.

「一定.一定的.」周深走到了毛西西身後.一手一攬就把她帶入了懷中︰「徐將一路小心.我們這還有客人.就不送了.」

「恩.」徐將點點頭.把帽子一帶.手一揚.出了門.

那轉角有慘白的日光.毛西西的目光緊緊追隨.看他在一片慘白中失了蹤影.他落入了最可怕的怪物的嘴巴里.是不是從此就跟她沒有關系了呢.

「看什麼呢.」周深明知故問.毛西西哪里會理他.當即轉身就回了座.周深沒惱.他心情好著呢.誰說剛才他不是做戲給別熱看的.跟毛西西故意很親熱.叫徐將也好徹底了斷了心思呀.他周深也是個人精.對徐將可是了解得很.他是不是在另眼看待西西.他心里清清楚楚.

剛才周深瞧出來了.徐將是個曉得分寸的人.跟西西這條線雖然談不上徹底斷了.但是也有七八分了.就算毛西西有情意哪有如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照樣搞不上.喲呵.對待毛西西這個事情上來.霍點點是從西西這邊下手.周深又從徐將那邊下手.雙管齊下.他們搞得起來才有鬼咧.

但是徐將這一走.終于可以打開天窗說亮話了.這飯桌上.就只剩下這一樁恩怨了.這一樁恩怨.可是早就攤在台面上了的.周深眼神一松.渾身自在的坐在椅子上.他的手有節奏的扣著桌面.笑說︰「怎麼著.你們想得到什麼.」

「這……」姚齊眼神一閃︰「不知周校此話是何意.」

「哼.」周深冷哼一聲︰「這里也沒什麼其他人.什麼話直接說就好.許妙.我還欠你一個人情.我周深說到做到.雖然你這個人情來的不怎麼光彩.哼.說罷.想要什麼.」

「噢.」許妙懶懶的聲線拖長了幾分.他懶懶的抬眼︰「我倒是不曉得周校這麼講信用.呵.想來這個人情還了就只剩下.想什麼法子來對付我了吧.」

「哨子.」姚齊眼神倒是一亮.他們這邊選舉上正好遇到了瓶頸.要是周深此刻能助力一把.這個人情來的太是時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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