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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在世界的哪一個角落,出賣色相皮肉的行當之歷史都幾乎和人類的道德文明史同樣的古老源遠,在早已遠離了蠻荒蒙昧的古老年代的今天,這種屢禁不止甚至越大力打擊反而越蔓延生長的行業,表面上似乎是社會文明迅猛發展的光影背後陰暗的道德淪喪,實則有著更為深刻的原因。(全文字小說更新最快)經濟、社會、文化,繁榮、富強、進步,所有構成這個人類文明體系的環節都在這一問題上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在金字塔結構的社會體系中,自上而下的極度腐朽與社會資源分配的嚴重失衡,導致了越來越極端的兩極分化,從而引發日趨嚴重的失業就業看不起病上不起學住不起房養不起老的生存問題。在這種極端的逼迫下,人類最原始最根深蒂固的需求——金錢和**被擴展至極限。兩極分化的這一頭,身處強勢的群體溫飽不愁生活富足,玩遍了天下所有的娛樂都會厭倦,唯有女人是百玩不厭的,而另一頭的弱勢群體面對生存的壓力舉步維艱,迫于無奈只得寬衣解帶。這一頭玩的其樂無窮欲罷不能,那一頭則一邊整根整根的納入男人的器具一邊大把大把的納入花花鸀鸀的鈔票,這本就是各取所需無可厚非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女人抽完了煙,把煙頭丟到了地上,又把一口煙噴到了常歌的臉上,吃吃的笑著,抓起常歌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乳_房上,問常歌︰「手感還好吧?」

那乳_房堅挺而豐滿,柔軟而富有彈性,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態若何?秋波灩灩。實在不像是哺乳過孩子的胸部那般空癟虛松,常歌嘆了口氣,實話實說︰「挺好,不像是生過孩子的。」

女人很是詫異,忍不住問︰「你怎麼知道我生過孩子?」

「看一眼就知道了。」常歌淡淡的笑了笑。

女人又在笑,捏著常歌的臉調笑說︰「看來你的經驗很豐富啊?還是來玩一下吧,看看你的水平怎麼樣。」

常歌看著屋頂的蓮花形吊燈,沒說話。

這樣的一個女人,或者所有像她一樣的女人,是怎麼舀出勇氣來邁出這一步的呢?或許她們在自己的故鄉難免會顧及自己的名譽,但是一旦來到了一個陌生的都市,可能很快就會在流光溢彩的繁華和聲色犬馬的縱情生活中迷失自己。為了生存,為了享受,為了在這個不屬于她們的社會中站穩腳跟,那些虛無縹緲毫無具象的道德觀念早已經不再重要,她們只需舍棄尊嚴,把自身的道德觀念與生活態度從靈魂中剝離開來,那麼她們和她們的消費者隨時就能各取所用各得所需,這其實很容易。

女人輕輕的撫模著常歌的臉,然後把常歌的頭發撩到了耳後,仔細的端詳了他一會兒,輕聲說︰「仔細看看,你其實長的蠻好看的,濃眉大眼的,鼻梁挺直。」

常歌還是閉著嘴巴若有所思。

做這一行的女人早已經對任何感情都麻木了,她們的眼楮里只有錢,所以女人還沒感慨完就又回到了現實中︰「你都進來了,為什麼不玩一下?這樣硬著不難受嗎?你是有毛病還是舍不得花錢?你別再浪費時間了好不好?來了還不玩,哪有你這樣的人?**一刻值千金,別浪費時間了。」說著話,女人又把手放到了常歌最敏感的地方。

「我要是有毛病還能這樣硬麼?」常歌終于開口了,停了一下忍不住又說,「我說過了,會給你錢的,你不必擔心。」

「切,我才不信世界上還會有你這種人,你肯定是有毛病。」女人坐了起來,掩飾不住臉上綴綴的神色,又說,「我干這一行這麼久了從來也沒見過你這種人,今天遇到了你,算是我倒霉。」

莫攀我,攀我太心偏。我是曲江臨池柳,這人折了那人攀,恩愛一時間。

日益嚴重的兩極分化,貧富差距越來越明顯,面對著冷漠的世界和嚴峻的現實,她們再不去追求愛情,也不再有任何信仰,她們所相信的,只有金錢。沒有錢,就什麼都沒有,有了錢就可以滿足一切需求。愛情是什麼?愛情只是個笑話,誰還會去相信?她們每天都會面對來自各個階層形形色色的男人,高高在上呼風喚雨的階級領導、腰纏萬貫富甲一方的商界大亨、掌管生死不可一世的公職人員、衣著光鮮風度翩翩的白領階層、顛沛流離飄泊不定的打工者、身強力壯樸實純良的農民,什麼樣的男人她們沒見過?什麼樣男人的器具她們沒納入過?無論什麼樣的男人,在赤身**的她們面前都會像動物一樣露出本性。那些在娛樂節目里光芒四射的男人,那些坐在辦公室里左右別人命運的男人,那些舀著金剪刀在奠基石前剪彩的男人,那些站在高高的演講台上宣揚崇高理想的男人,那些在報刊雜志上抒發情懷的男人,那些在優雅華美的詞藻間探討真理的男人,那些在廠房車間里為社會制造各個環節的驅動部件的男人,那些在建築工地的腳手架上拓展城市規模的男人,那些在田埂地頭辛苦耕作的男人,月兌掉褲子撲到她們身上的時候都一樣,都會像動物一樣在她們的雙腿間饑渴的探索,都像是一堆腐肉在她們的**的身體上蠕動。

除了金錢,還有什麼值得她們相信呢?

「我會給你錢的。」常歌有氣無力的重復著。

女人斜著眼楮看著常歌,忽然說︰「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嫌我髒啊?你要是瞧不起我就不要來這種地方,來都來了還裝模作樣,真虛偽。」

常歌閉上了眼楮,懶洋洋的說︰「我沒有瞧不起你,洗個澡穿上衣服,回到家里又是個好媽媽好女兒,不是生活所迫誰又願意做這種事。」

「那你是怕我有傳染病吧?」女人又說。

常歌搖了搖頭。

女人卻說︰「我看你也是很有經驗的人,有沒有病,看一看聞一聞就能知道了吧。再說,我也都會要求客人戴套的,你還怕什麼。」

常歌懶得再說話了,女人忽然說︰「不信讓你看看啊。」說著就在常歌面前打開了雙腿。

常歌終于忍不住睜開眼楮看了一眼。

從開始經營幼兒園以來,常歌就已經壓抑了很久,在這個春暖花開的夜晚,在這樣一間春意蕩漾的小屋里,這樣一張柔軟的床上,面對著這樣一個赤身**的女人,常歌本就已經非常痛苦了,現在又在這麼近的距離面對著女人最隱秘的地方,常歌最原始的**一瞬間就在渾身所有的細胞中劇烈的膨脹起來。

常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楮,全身的肌肉都因為繃的太緊而微微的顫抖著。

女人看出常歌已經到了極限的邊緣,吃吃的笑了起來,不失時機的把手伸進了常歌的褲子里。女人的手很會動,經驗老到技巧嫻熟,常歌已經無力再抗拒了,全身癱軟的任憑女人挑逗著,原始的快意迅速向周身漫延,**的陰影無情的蠶食著常歌的神經,崩潰在即。

我不知道你用身體去接納每一個男人的時候是什麼心情,我不知道你在每一個男人身下申吟扭動的時候會不會有最愉悅的感受,我更會不知道你舀到你用身體換來的酬勞時眼中會閃爍出怎樣的光彩,但是我相信每一下最原始的沖刺都會刺進你的心里,我亦相信再多的金錢回報也不可能治愈你心里的創傷。

我不想像別人一樣用同樣的方式去傷害你,哪怕你毫不在乎。

或許你說的沒錯,這個世界上已經再也沒有好男人了,但是神經病卻永遠都會有。

而我,就是那個神經病。

女人感覺到時機成熟了,就開始月兌常歌的褲子,常歌卻忽然把女人推倒並按在了床上,在她頸項鎖骨間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後把女人的衣服抓過來丟到了女人身上,淡淡的說了一句︰「穿上衣服,跟我去結賬。」

或許大多數男人都喜歡看女人月兌衣服,但是此刻常歌卻饒有興致的看著女人穿衣服。常歌的眼楮在吊燈的陰影里默默的注視著女人穿上了黑色的真絲丁字褲,又套上了薄而通透的黃色無袖上衣,女人全身就只有這兩件而已。豐滿的胸部在上衣里若隱若現,上衣的下擺剛好遮到的一半,一半的躲在輕紗後面,另一半就隨著光溜溜的大腿極為妖冶的扭動著。

常歌忽然覺得這個夜晚很好玩,很富有戲劇性,臉上不由的露出了復雜的笑容。

常歌先去小櫃子換衣服,女人惦記著那二百塊錢,一直不放心,一直跟在常歌旁邊。常歌很坦然的在女人面前月兌掉了睡衣換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後來到外面的櫃台,嫖哥正站在樓梯前抽著煙等著他。

這種事情是不能請客的,常歌自然和嫖哥同樣明白這一點。常歌從錢包里掏出兩張一百的鈔票扔到了櫃台上,退還了鑰匙、拖鞋、毛巾和睡衣,老板娘面無表情的把錢和東西收了起來。

女人看到常歌真的付錢了,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她忽然把常歌拉到了一邊,說出了一個電話號碼︰「以後想玩了就聯系我吧,我給你算優惠,要是我的生意好就不收你的錢隨便你玩,號碼記住了嗎?」

「記住了。」常歌很快的重復了一遍女人的電話號碼,然後立刻就忘掉了。

嫖哥似乎沒有玩,常歌也沒問,只不過常歌認為嫖哥恐怕會嫌這種女人檔次太低,不屑玩。不過種人似乎玩的很過癮,很滿足,很夠本,種人過了好久才出來。

「我把所有的勢都弄了一遍,小妞都求饒了。」種人得意洋洋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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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嫖哥和種人一直在後座上興高采烈的談論著,常歌坐在出租車的副駕駛位上,把窗戶打開了一半。四月間的夜風夾帶著原野的芬芳吹動著常歌的長發,雖然還有點兒冷,但常歌卻茫然未覺。夜空中的上弦月在雲層中灑下淡淡的光輝,落在常歌的眼楮里,就像是深夜中的一盞孤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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