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竹被趕來的孫錦枝連踢帶打的趕出了辦公室,回到別墅里自己的房間。孫錦枝反鎖上門,就開始月兌衣服,本來就穿著一件米黃色的連衣裙,被孫錦枝反手從後面拉掉蝴蝶結,連衣裙慢慢從肩上滑向腳果,將孫錦枝酒紅色的胸衣和帶著笨笨熊的白色小內褲展現再虛竹面前。
虛竹睜大眼楮色咪咪的盯著孫錦枝的三點之處,他的小弟很不害羞的怒發沖冠的搭起了帳篷,口水也一點一點的流了出來,虛竹心里想︰月兌吧!月兌吧!不是罪,我早就想你這樣了,可是你就是裝清純,每次都在將小褲褲拉到膝蓋時,你就反悔。今天是你自己月兌的沒有人誘惑你,更沒有人強逼你,最好將那討厭的胸衣和小笨熊扔得遠遠的。
「看夠沒?如果看夠了請你幫個手,把這兩樣你最討厭的東西從我身上拿走,剩下的事隨你意願,我今天就把自己交給你,免得你發癲把這一大家子搞得雞犬不寧孫錦枝眼含淚花的看著虛竹說道。
虛竹听到孫錦枝讓他去幫忙月兌胸衣和褲褲,趕緊湊上去伸手去解胸衣的拉扣,他不慌忙不行啊,因為自家的小弟已經是血脈膨脹,隨時都有可能被滾燙的熱血爆開。可是他听到孫錦枝後面的話,所有的熱情迅速退去,他後退一步雙手搭在孫錦枝在外的香肩說道︰「孫錦枝,我是很在意你,可是我希望你是心甘情願的給我,我沒有仗著我師兄的勢力逼你就範
「是嗎?那你干嘛跟你師兄吵架把我帶上,是不放心我,還是覺得我就是你的物件,不想要時,就隨便張嘴送人,你這也是在意我嗎?我怎麼感覺像是在接受你的侮辱呢?」孫錦枝的淚水嘩嘩的流,那張迷人的小嘴也不停的說出心里的不滿。
「你本來就喜歡城陽,第一次見面就想抱他,你也是我從城陽的魔爪里搶過來的,今天一生氣決了我內心的真實想法,但是我覺得你真的沒有喜歡過我,不然你早就把自己給了我,也不用等到現在在這種情況下獻身虛竹覺得既然都到這份上了還是說開比較好。
「你還是男人嗎?這點事還耿耿于懷,更何況當時就是因為你搗亂才沒有抱成。城陽是我從黑道上听聞的傳奇人物,你那時在干什麼?小屁孩一個除了搗亂什麼也不會,而且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況且我對城陽的感覺就像妹妹對哥哥的崇拜,根本就沒有你腦子里那麼多骯髒的東西。現在我把自己擺在你面前,如果你不要,我就打電話讓城陽過來,借你的屋子把自己獻給他,這樣也滿足了你猜疑的心,不然我什麼也沒有做,卻被你扣上一頂偷人的帽子,不如當著你的面把自己給了別人,我要用自己的處女血告訴我深愛的男人——我是清白的孫錦枝哭訴道。
虛竹想了想,孫錦枝和城陽真的沒有什麼,可是自己那骯髒的想法隨著孫錦枝不停的拒絕而瘋狂的生長,于是他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你那麼愛我,為什麼不像雪麗姐拼命的爬上城陽的床那樣爬上我的床
「你是豬啊,那是我愛惜你,可是你不領情,在我們老家有種說法,小牛沒有到兩歲就出力拉梨,就會傷了它的力量,等它長大了也不能干重活。人也一樣如果沒有到十八就縱欲過度,那麼三十歲他就失去了男人的雄風,可是女人三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那時你不能滿足我,是不是可以讓我找小白臉呢?或者你去給我找個有能力的老男人操我?我想哪一種都不是你希望的孫錦枝邊說邊愛扶的模著虛竹菱角分明的國字臉,就像在撫模一件精美的寶貝。
虛竹經孫錦枝一說也想起了曾經在佛教文化中一本名為「醫明」的書中看到過這種說法,他現在明白孫錦枝不是想別的男人而是真的在乎他,不只是現在還有漫長的未來,要是提前透支了愛的力量,未來的日子自己真的會在痛苦的煎熬中度過。
虛竹緊緊抱著孫錦枝,想用有力的臂膀為這個曾經經歷過磨難的女人撐起一片沒有狂風暴雨的藍天。孫錦枝感覺到虛竹內心的變化,她裝著還是生氣的樣子說道︰「你要是不要就請出去,我要打電話通知你師兄來你的房間睡你的女人
虛竹一下抱起半果的孫錦枝,一個箭步就溜到了床上將他心儀的女孩壓在身下,不過他沒有進一步侵犯孫錦枝,因為他現在已經快十七了再等一年多,就可以天天抱著美女睡,直到老死。孫錦枝也感覺虛竹沒有繼續,心里滿是歡喜,她知道虛竹懂得了她的良苦用心,一雙溫柔的小手環住了虛竹的腰,慢慢地將虛竹擠向自己來滿足自己日益增強的**……
城陽雖然被自己師弟氣得夠嗆,但是他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他對季紅軍說︰「你派人輪流跟蹤馬君爵,最好查明他平時喜歡去的地方和什麼人交往,全部要記錄在案不得有誤,而且要對這些被接觸的人調查,再將他們的情況告訴我,我要親自出馬去會會這些人,從中找到青龍會的蛛絲馬跡
季紅軍領命走了出去,他要跟刑偵專家吳雨商量跟蹤的具體事項。一張巨大的網在馬君爵的身邊悄無聲息的張開,隨時隨地將他的活動情況傳給了別墅里的城陽。
這幾天,馬君爵總是感覺身邊多了一雙監視他的眼楮,但是不管他用什麼方法都沒有辦法逃月兌,他開始懷疑身邊的每一個人。每天他都將自己身邊的人的活動情況記錄在案,這時,他最信任的手下也是他的族弟對他說︰「大哥,我覺得不是我們自己的人,不過我發現有人在跟蹤我們,雖然我不知道對手在哪兒,但是只要是你接觸的人都會被人調查和跟蹤
「是城陽出手啦,上次他來鬧事我就裝著不認識他,難道他真的以為我傻到沒有研究自己的對手就來蹚渾水?」馬君爵用左手手指敲著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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