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芸香元氣大傷,體不能支,很快倒地。
塍襄道,「柳君晏勝
塍襄雖然語氣毫無起伏,臉上卻帶著一絲笑意,看來對君晏這個弟子,他是很滿意的。
君晏飛離那高台,回到塍襄的身邊去,對塍襄行了一禮,說,「師傅,弟子勝了
塍襄笑著對他點點頭,「不錯
芸香甚至沒有力氣離開那座高台,還是一位男修過去將她帶走了,也不知之後會如何。
于是東境的人選定下,由柳君晏出戰。
坐在碧玉舟中,敗在芸香手下的碧霄很不明白君晏是怎麼獲勝的,因為他當時也是被那綢帶所縛,但他雖然自負自己力量不俗,竟然完全無法掙月兌那綢帶。
君晏並不告訴碧霄原因,還說,「我既已經勝了她,便沒有將她的弱點再講出來告訴人的道理
碧霄覺得的確如此,也就不再詢問君晏。
塍襄對君晏道,「你這幾次不過是靠著聰明勁兒獲勝,比起那些實力超群之輩,你依然不堪一擊,去參加比斗之前,你好好體悟一番這兩次的實戰,有所收獲才好
君晏很恭敬地應了。
在君晏的房里,君遲才向他詢問起和芸香的那一場比斗來,因為他也沒看明白。
君晏說道,「那芸香很奇怪,她有兩顆金丹。我本來也沒有注意,之後稍有察覺,又想到哥哥你體內便既有妖丹又有魔丹的事情,便確定了她的奇特之處。為什麼那綢帶分明已經被擊碎成了很多段,它之後還能夠有那麼大的力道來束縛住碧霄,而且在它落在地上時,碧霄完全沒有發現它的存在。若是當時芸香要御使那綢帶,必得和那綢帶之間有聯系,在那瞬間,碧霄應當能夠感覺到那綢帶的存在,然後能夠避開才對,但他完全沒有發現。可見在當時,那綢帶同芸香之間根本沒有任何聯系。那綢帶是綢帶,芸香是芸香
君遲听他這般說,就感覺很詫異,「你的意思,那綢帶不是一件法寶,而是一個活物
君晏點頭,「正是如此。當時那綢帶化成一條巨蛇向我襲來,我便發現那巨蛇的氣息有些奇怪,然後將它燒斷之後,那巨蛇化成綢帶碎末掉在地上,我特地注意了,發現那綢帶上居然還有真元流動的跡象,這實在太不尋常,但我假裝並沒有注意到此事,只是同芸香纏斗,但卻時刻注意著那綢帶,又想那綢帶每次都被芸香作為看家本領,定然和芸香有非比尋常的聯系,所以之後就用我的朱雀之火燒入了那綢帶的經脈之中,結果大家便看到了,芸香由此輸了
君遲贊嘆道,「芸香的這個手段,實在太奇特了
君晏就說,「還不是被我識破了。我看師傅那里的奇物志,里面說有蛇生來雙頭,雙頭都想主宰那個身體,最後兩只頭就互相打斗了起來,獲勝的得到了身體,但是卻沒說輸的那個頭如何了。我想,芸香可能本也是生來雙頭,她勝了,就將另一個頭祭煉成了自己的法寶,那既是她的法寶,又是她的姐妹。而且,在她形成妖丹的時候,她的姐妹也形成了妖丹。所以她的法寶上有妖丹的氣息,而且和她的不同。但是,兩人本是共用一個身體,我傷了那綢帶,也就傷了她的根本
君遲想,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和君晏說完話,君遲就想離開,讓君晏自己修行。
君晏平常就比較黏君遲,此時就更黏了。
他說,「哥哥,你不要走
君晏平常即使朝君遲撒嬌,也是一張冷臉,但今天臉卻很紅,眼神深邃,有種說不出的吸引力。
君遲好笑地道,「我留在這里不過是耽誤你的修行,你讓我留在這里做什麼。看著你修行麼?」
君晏道,「哥哥,我就想你在身邊,你化成人形讓我看看吧
君遲本還是鳥形,此時就化成了人形,並從儲物袋里拿出了衣服來穿。
君遲的鳥形永遠就是那個樣子,沒有什麼變化,但隨著年紀的增加,他的人形卻有很大的變化,以前的少年,早就變成了現在的青年。
君遲身體修長,骨肉勻停,已經是個俊帥的青年了。
他最近一直保持鳥形,很少變成人形,變成人形後居然還有些不習慣。
他先將一頭長發給攏了攏,就把褲子先穿上了,穿上衣的時候發現君晏一直盯著他看,他就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盯著我做什麼?塍襄前輩讓你好好修煉,再說你和芸香對戰也受了些傷,怎麼這時候反而發起愣來了
君晏的臉更紅了,說道,「哥哥,我很久沒有見過你的人形了,你變了很多
君遲一想,覺得果真是,得有幾年了。
他就笑了,一邊穿上衣,一邊說,「的確是有很久。只是,你盯著我沒穿衣服的樣子看,不是很沒禮貌嗎
君晏道,「你是我哥哥,我看你,怎麼會是沒有禮貌
君遲已經將上衣穿好了,他就又拿了一支玉簪出來束發,將玉簪咬在嘴里,拿了一根頭繩要把頭發束起來,但他實在有些時日沒有變成人形了,對梳頭的動作都生疏了,居然無論如何束不起來,君晏便起了身,走到他的身後跪了下來,從他的手里拿過了頭繩,並不用術法為他將頭發束好便罷,反而用手為他梳攏頭發,又用頭繩繞上束了起來。
君遲本沒有太在意君晏的這個動作,但過了一會兒,他就覺得君晏身體很熱,而且在他將玉簪遞給他的時候,他也沒有接,反而從他的身後將他抱住了。
君遲感覺怪怪的,伸手抓住君晏的手,要把他抱住自己的手給掰開,「君晏,你抱著我做什麼?這麼大個人了,難道還要朝我撒嬌嗎?」
君晏將臉埋進了他的頸子里,君遲這下就更覺得怪了,甚至有些起雞皮疙瘩,人形的他沒有力量,在習慣了鳥形之後,他已經不習慣沒有力量的人形了,此時幾乎就想又變回去,但他卻被君晏禁錮著,根本不好變化身形,「趕緊放開,你在做什麼?」
君晏將他抱緊了,臉埋在他的頸子上,開始是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他才含糊地說道,「哥哥,我被芸香的綢帶纏住時,那綢帶所化青蛇在我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他的呼吸很熱,盡數噴在君遲的頸子上,讓君遲很不習慣,君遲覺得自己全身也熱了起來,說,「那你手腕上的傷好了嗎,你這樣抱著我做什麼呢。讓我看你的傷才是
君晏還是抱著他,說,「那傷對我來說根本無礙,我當時就讓真元修復了那處,已經完好如初了
君晏的雙手正抱在君遲的胸前,君遲低下頭,將他兩只手的袖子都撈起來了一些,看了看他的手腕,發現兩只手腕上並沒有任何被咬傷的痕跡,想來君晏所說是實話,君遲道,「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再抱著我撒嬌了
君晏還是不放開他,「我沒有撒嬌,哥哥,你不懂我的意思嗎?」
君遲完全不知道他有什麼意思,而君晏發現君遲完全沒有明白自己的潛台詞後,就將君遲抱著壓在了地面上,君遲驚訝地看著君晏,這下想不懂君晏的意思也難了。
君遲結結巴巴地說,「難道……芸香的蛇咬了你,給你注射了毒素?」
君晏點頭,心想你總算知道了。
君遲想到芸香的品種,正是一條婬蛇,他抬手模了模君晏的臉,發現君晏臉頰燙得很,眼楮都紅了,眼神也些許迷離,不由說道,「這個芸香,也真是太過分了
君晏這時候已經全身蹭到了他的身上,說,「哥哥,我們雙修吧
「啊!」君遲一副被雷劈的表情,「你不要亂來。我們是兄弟,怎麼能做那種事,再說,我是男人
君晏道,「可你說除了和喜歡的人雙修,不能和別人雙修。哥哥,我現在很難受
君遲要把君晏推起來,但他現在是人形,根本不是君晏的對手,他只好說,「你先起來,君晏,你先起來
君晏只好坐了起來,君遲隨即爬了起來,看著君晏,總覺得他太可憐了。
君遲想,這里哪里有妓/院。
隨即知道自己想法太不現實,他看了看君晏下面,就要把君晏推得躺倒,君晏開始沒動,君遲便說,「你躺著,我幫你解決了,你馬上就好了
君晏這才乖乖躺了下去。
君遲心想太作孽了,自己自從做了君晏的監護人,就一直不省心。
君遲把君晏的褲子月兌了下去,發現他下面已經是直挺挺的一根,因為君晏還從沒有開過葷,所以無論怎麼看,都還是童子雞的模樣。
君遲一邊在心里想自己的苦逼,一邊為他上下擼/動,君晏咬著牙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君遲的手都酸了,發現君晏下面那根東西依然沒有要交代的意思,只是被他越模越大。
君遲心想這是因為君晏是修士所以才發育這麼良好和這麼持久,還是因為中毒的關系呢。
君遲不得不問君晏,「你有沒有覺得快好了
君晏看著他,搖搖頭,君遲嘆道,「那要怎麼辦
君晏只是盯著他,說,「不知道
君遲只能繼續勞動,先在君晏的左邊,一會兒又換到他的右邊,也虧得君晏能夠忍受他不斷變換動作,等總算給君晏擼出來,君遲覺得自己的手都要斷了。
泄了初精的君晏全身無力,臉上的紅潮倒在慢慢退去。
君遲用東西擦了手,又為君晏將褲子撈上去,這才跪在君晏的身邊問他,「怎麼樣?」
君晏軟軟地說,「不好
君遲心想不要讓他以後得了性恐懼癥才好,就安慰道,「是因為你中了毒,所以才感覺不舒服,等你以後有了喜歡的人,這種事情也自有歡愉
說到這里,他就要把君晏扶起來,君晏順勢就將他壓倒在了地上,君遲要推他,發現君晏只是伸手抱住了他,又將臉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君遲覺得這是君晏脆弱的表現,于是只好由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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