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這時候接茬道︰「哎?哎?哎?我可是剛才听美惠妹子說下輩子做你媳婦兒啊?可不是這輩子?你耳朵里進屎了是不是?」
這里倒也不是打鬧**的地方,我反手抽出一只登山鎬,甩開膀子使勁兒就朝那大銅鼎扔了過去,頓時,整個墓道中被那轟鳴的撞擊聲震地微微搖曳起來。頃刻間四周洶涌的沸血消失的無影無蹤,四周又再度恢復了我們剛剛進入的模樣。那條繩索的慣性還未結束,依舊在空中蕩來蕩去。
「這怎麼回事?咱們進來也沒記得觸踫什麼機關啊?怎麼會都是幻覺?而且三個人的幻覺還是一模一樣的?」美惠驚道。
我指著大銅鼎後說︰「喏,我覺得**不離十答案就在那兒了,瞅著沒有?那雙眼楮一直盯著咱們看呢!」
經我一指,顯然他們倆也發現了,那碩大的銅鼎後竟然有個小腦袋瓜兒做賊一樣的躲在那里露出一只眼楮偷偷的盯著我們三人。是那只剛剛從縫隙竄進來的地觀音,這地觀音遠比其他的小家伙大上許多,現在竟是兩條後腿著地,兩只前爪微微彎曲著,就像人一模一樣,遠處看去就些像一只大老鼠,或者……
「媽了個巴子的!這不就是咱東北那嘎達的黃鼠狼嘛?瞅這個頭估計是要成精了,你們看這兩個小綠豆眼都放著賊光呢!」耗子說。
我覺得這只地觀音也明顯與其他的不同,最起碼地觀音本就聰明狡猾,但這只大號的可以說比它的子孫們的頭腦要更聰慧上許多倍,畢竟我們三人都帶著武器,硬踫踫就算它的爪子再鋒利,速度再快,也難免被美惠抓到,它也定是看到美惠手中的小結刺是如何削掉同類的腦袋的,所以不願輕易與我們正面交鋒。卻躲在暗地里對我們使這些陰招,成沒成精我不知道,最起碼在這昆侖雪山中能活上幾十年的動物那也定是都吸了此地大地之精華的。
「美惠,這麼遠還能施展下女俠的唐門絕技不了?」我問她。
她說夠嗆,一來這里視線有些昏暗,但那小東西既然露出半邊腦袋,也倒是可以試試,如果打不中再想辦法。
美惠拿著結刺閉著一只眼楮,用單眼對準了視線去瞄準那小東西的腦瓜兒,我忽然覺得她很美,呵呵,看著她聚精會神的模樣,讓我有點不忍去追問剛剛她的一句口誤了。我記得她剛才以為我與耗子喪生在沸血之中竟然說出句「我對不起你們看來這丫頭也有不少事瞞著我。
我發呆這麼會兒功夫,美惠竟還沒扔出藏刀,呆呆的標準著那小家伙一動不動,仿佛整個動作都靜止了。
我推了推她︰「美惠!美惠!你怎麼了?發什麼呆呢?」
可不管我怎麼呼喊她,她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推了幾下竟然徑直的向後仰了過去,我趕緊抱住她。這時她那美麗的眼眸正好與我四目相對,頓時她打了個激靈,從我懷中掙月兌開來,手舞足蹈的推開我,喊著︰「不要,你不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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