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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好疼,我不想殘廢

這女人還真是倔強得可以。♀////陵寒狹長的眼眸一縮。被她這副做錯了事。還不承認錯誤的樣子激得怒得固執。

咬了咬牙狠心道。「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他擰著眉梢。伸手去扒冷溪抓住他衣袖的手。

「啊。不要不要我不要殘廢。會好疼好疼的。壞蛋陵寒不要不要啊。」她哭得聲音坎坷。死死的抓住他的手。指甲把他的手摳得月兌了皮。他的血肉浸進她的指甲里。她的手抖澀得不成形。她還是死死的抓住他。不要放手。

她真的好怕好怕。本來就有少許恐高癥。現在身子懸在半空。就要跌下去摔個粉碎了。她恐懼得心都要跳出來。她不是真的想死。她就是不想承認她沒做過的事而已。不要懲罰她。

看著她在風中抖澀的身體。就像一個孤單的柳條在風中凌亂。一張小臉哭得稀里嘩啦。唇瓣更是被她撕咬得沁出了血絲。好生可憐。陵寒姑且先拉住了她。怒沉了一下氣息給她最後一次機會問道。「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做。誰叫你這麼做的。」

他還是不相信她。冷溪的心狠狠一頓。淚水更是 里啪啦的流溢出來。鋪展在整張白生的小臉上。就像一個波光粼粼的河床。

這會兒的悲傷卻不是因為害怕。是心痛他的不相信。她跟他在一起這麼久了。難道他就真的一點點都不相信她嗎。

她撕咬著唇瓣。固執的看著陵寒。吸著鼻子搖頭。用怕得抖澀到已經不連貫的聲音固執著自己的堅持。「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她還沒說完。身子又向下滑了一下。她閉上眼楮大叫。

「哎呀這是干什麼。快拉溪兒上來。陵寒你這是干什麼。」背後突然響起一個焦急的中年婦女聲音。

「曹阿姨。快救我。嗚嗚……曹阿姨。」從欄桿縫隙看到焦急趕來的曹阿姨。冷溪像是沙漠里的餓殍。突然看見天上的飛機一樣看到了希望。她哭著求道。

「陵寒。你這孩子。你要摔死溪兒嗎。有什麼事好好說。這樣會鬧出人命的。」白母匆忙的走到陵寒身邊。看著他氣得隱隱觸動的臉頰。她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得焦急的勸道。

「嗚嗚。曹阿姨……陵……陵寒他要把我丟下去……好疼。我不想殘廢……嗚嗚……」冷溪猶如見到可以維護自己的親人。她委屈的哭著。數著陵寒的壞。

「好孩子。阿姨幫你勸他。」

陵寒呼吸急促。依舊沒有拉她上來的意思。

白母著急的嘆了一口氣。對陵寒苦口婆心道。「陵寒啊。你看溪兒她都害怕得發抖了。看在曹阿姨的面子上先把她拉上來好嗎。」陵寒是怎麼樣一個霸道冰冷的性格。白母也清楚。她也沒轍。只好搬出交情牌了。

狹長冰冷的眸子瞥向白母。陵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微微皺眉。「念在白伯母的求情上。先放過你。」說著他用力一提。將冷溪的身體提了上來。白母來了正好。給了他台階下。這女人還真是倔得讓人生氣。要不是白母來。他還真會一氣之下控制不住自己。把她丟下去看她還乖不乖。

腳一落地。冷溪嚇得發軟的腿彈了一下。險些跌扒在地上。但是她連身子發軟都不敢。她連忙掙月兌開陵寒抓住她的手。躲在了曹阿姨身後。抓著她的衣角。心有余悸。怯怯的垂著頭。連抬頭看他都不敢。

腿軟得打顫。她還是強撐著自己站穩。千萬別倒下去了。要不然她就更加悲慘了。

「哎呀。看把溪兒嚇得……」白母撇頭。瞄了如同受傷的小貓一樣的冷溪一眼。說得滿月復心疼。

「過來。」陵寒凌厲著眼眸。冷聲道。

他一出口就嚇了冷溪一縮。抓住曹阿姨的手緊了緊。挪著步子往曹阿姨背後藏了藏。仿佛這樣陵寒就看不見她了。「我不要過去……」她低垂著眉睫。諾諾的說。陵寒現在太可怕了。她不要到他身邊去。

「呵呵。溪兒是我干女兒。我有好些時日沒見她了。想念得緊。這正巧遇見她。我想把她帶回去住幾天成嗎。以解相思之疾啊。寒少最好了。曹阿姨最相信你。」

看著陵寒又要發怒。白母忙出面打圓場。

陵寒眉峰一挑。白母這是怕他吃了冷溪。急忙帶她逃走。

「我。我去跟曹阿姨住幾天……」冷溪眨了一下密梳一樣的睫毛。低聲怯怯的說著。

曹阿姨說到了她的心里。她現在真的不敢面對陵寒。一想到他剛才真的要把她丟下去。她就生氣。跟他賭氣。不想見到他了。更不知道怎麼面對他。不知道怎麼面對紫鳳阿姨。

眼眸一凌。陵寒唇瓣動了。

「好。我也同意溪兒去白奕承家住幾天。女兒總要回娘家的嘛。寒少你別太霸道。連家都不準人回。」陵寒正欲說話。卻被杜紹熙那小子吊兒郎當的話語給搶先。堵塞了回去。說完他還別有意味的挑了陵寒一眼。

仿佛是在故意刺激他。那個白奕承三個字也被他刻意加重。

剛才陵寒對溪兒做的一切杜紹熙可是都看見了。他之所以不出來解救冷溪。是在賭陵寒會不會真的那麼狠心將溪兒丟下去。

好幾次他的心都被陵寒的動作激得提到了嗓子口。最後一次。看到陵寒似乎是要來真的。他正準備沖出去。只見白母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他也便放了心。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陵寒竟然真的要將冷溪扔下去。為了這麼一點點小事。他替冷溪打抱不平。有心刺激陵寒。

「隨你。」寒眸刮了一眼冷溪。陵寒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他陵寒還就是天生不怕被人刺激。想去跟白奕承住是吧。把白奕承的家當家是吧。很好。走吧。這個時候氣怒當頭的陵寒也跟自己較起了勁。

看著陵寒離去的背影。冷溪負氣的撅了撅嘴︰臭陵寒。壞陵寒。哼。不要在原諒你。

白母本是來醫院看望一個親戚。沒想到遇見陵寒跟冷溪這檔子事。這下這合她意。可以將溪兒帶回去住了。

白家很溫馨。通體的乳白色設計。整個屋子充斥著一種溫和的味道。

「別看了。奕承他不在家。」白母端來茶忽然說道。

「啊。我……我覺得您家的設計布局很好。」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冷溪連忙收回失神的目光。她是學室內設計的。也許是職業病吧。看到房間就想研究一下。

「對了。您說百里程他不在家是什麼意思。」冷溪會意過來。

白母放下茶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憂愁爬上眉梢。「奕承這孩子啊。最近在玩命。真是讓人擔心……」每個母親都有擔心自己孩子的憂患。那種愛總在不經意間流轉在眼里。

這也是冷溪從小渴望而從來得不到的東西。每當看到這種自然的情感。她就會莫名感動。「百里程。他……怎麼了。」被白母傷感的情緒感染。冷溪心里也有些沉沉的。小心的問道。

「我哥啊。他最近不知道發了什麼瘋。拼命的工作。拼命的抓罪犯。哪里有點什麼騷動。他第一時間沖過去。而且是越危險的地方越首當其沖拼命往前沖。家也不回了。飯也顧不上吃。覺也沒時間睡。照這樣下去。就算他是奧特曼也會垮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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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冷溪錯愕。

「是啊。誰知道他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我給他打電話叫他今晚回來吧。」白曉優拿起手機撥了號碼。只要說有冷溪在家。她哥一定會回來的吧。

電話嘟了兩聲直接被掛斷了。白曉優不由地無奈癟嘴。

「怎麼樣。還是不接嗎。」白母問。緊張和擔心溢與眉眼。

白曉優沮喪的搖頭。「沒人接。恐怕又在跟犯人戰斗。」

白母跟白曉優齊齊嘆息。

「溪兒。曹阿姨想你幫阿姨一個忙。」白母突然看向冷溪。表情憂愁而沉湎。

「您說吧。我能幫的一定幫。」冷溪立刻回答。曹阿姨憂愁的神情看得她也跟著憂心。白奕承是她的朋友。他不愛惜自己她也很心疼。她也想幫點忙。

「明天叫曉優帶你去一個地方。奕承就靠你了。阿姨真的害怕失去他……」白母話語里充滿憂色。那種來自母親的擔憂濃濃如霧。

「不會的。百里程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他有事的。」听到有可能失去百里程。冷溪的心也跟著提緊。

第二天晚上。白曉優帶冷溪去的所謂地方就是一個夜店。

冷溪看著門外那塊牌匾呆了。愣愣的不知道該干什麼。

「進去吧。」白曉優攬著冷溪的腰。把她往里面帶。

「可是……我們來這種地方不好吧……」冷溪心慌。對這種地方她有些害怕。

「沒事的。我哥在里面呢。有他在就不會出什麼事。」

「什麼。」冷溪驚訝得瞪大了眼。百里程在夜店里。他看起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沒想到也是這麼……額。一股失望在冷溪心里滑過。

夜店里很熱鬧。拼酒的人到處都是。冷溪緊緊的跟著白曉優。不敢隨便亂看。

「哎呀。」即使很小心還是撞到了人。她忙不迭失的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溪兒。」一個詫異的聲音在她前方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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